垂死的叶正道听见宝贝儿子的话音，猛地睁开了眼，把围观的几个女儿吓了一跳。两天来他一动不动，跟死人一样，现在猛地回光返照，他的四个ฐ女儿，叶欢的四个ฐ姐姐还以为是诈尸。
“粘后面的，当然……当然是趴着。”好半天，叶欢才回答了柳晓妹的问题。
“你下午出去放牛的时候，我不是在打牌嘛ใ。打牌打到天要擦黑，我就回家了。然后突然就痒起来……。我以为ฦ洗个澡就没事了，谁知道洗个热水澡，反而痒得更厉害。”
就连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也成天想着扒灰，不过他一直没爬上。那天半夜，宋麻子酒壮怂人胆，摸进了儿媳妇的房里，满嘴酒气地嚷嚷：“好乖๔乖๔，让我搞一下……。”
“那还不进来？哎哟……，痛死我了。”郭树花在房里大叫。
“来了来了。”叶欢答应一声，扒开纱网走了进去。
郭树花穿着夏天的无袖无领ๆ睡衣和一条宽大的短裤，正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弯腰找鞋的时候，她的领口垂下来，里面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就在叶欢的眼前乱ກ晃。
都生了两ä个ฐ孩子了，身材竟然还没变样，看那ว球球，似乎也很饱满。
叶欢咽了一口口水，也把到เ嘴边的玩笑话咽了回去。郭树花额头见汗，脸色蜡黄，这时候开玩笑，有点不厚道。毕竟自己现在是医生，要有点职业道德。
“说说，什么เ个ฐ情况，怎么เ个痛法？”叶欢打量着郭树花的脸色，问道。
郭树花指了指自己้小腹下靠近右腿的位置：“老毛病。痛了有小半年，就是一抽一抽的痛。我估计是阑尾炎，想等到上秋去县城开刀。估计这病你也治不好，有没有止痛片？给我两粒。”
估计我治不好？叶欢心里这个气呀，难道我叶欢就不是个医生？
想到这里，叶欢淡淡地说：“我会治病，但是我没有止痛片。要吃止痛片，去村子的卫生所里买吧。”
花田村有一个ฐ医疗室，也叫卫生所，是一年前办的。以前村里人看病，都找叶欢的老爸叶正道。但是自从叶正道把自己老婆治疗成半个废人以后，村民再也不敢相信他了。村长考虑到เ这么大的一个村子，离镇上又远，没有医生不行，就联系附近的平塘村和新庄村，一起跟上级反映，调了一个ฐ医生过来。
不过叶欢还从没见过医疗室里的唐医生，据说是个县城里的美女。她来花田à村上班，就跟赶集似的，每三天来一次。
“哎哟……，哎哟。”郭树花哼了两ä声，皱着眉道：“叶欢，我不是那意思。那ว不行，你就给我看看吧。”
叶欢哭笑不得。要不是现在缺钱花，叶欢几乎掉头就走。帮你看病，搞的我就像求你一样？
“躺好，让我摸摸看。”叶欢没好气地道。不管怎样委屈，叶欢决定忍了。他要在第一个ฐ病人这儿显一些手段，为自己打个ฐ广告，以后好挣钱过日子。昨晚给柳晓妹治病，那ว不算生意。
“让你摸……？摸吧摸吧，反正小学同学的时候，也被你摸过了。”郭树花嘴里嘀咕着，又慢吞吞地爬上了床，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好像面对一个ฐ好色的土匪，郭树花张开身子说，来吧。
“什么เ时候摸过你？我可没你的好记性。”叶欢放下药箱，坐在床边，伸出四根手指，隔着衣服按在郭树花的小腹上。
“吸气。”
“呼气。”
“再吸气……”
叶欢按来按去，在郭树花的肚皮上摸索了半晌。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叶欢还是能ม清晰地感受到เ郭树花皮肤的弹性和暖暖的体温。经过一番望闻问切，摸了又摸，叶欢已经明白了郭树花的病情。
“叶欢，你摸够了没有？到เ底是个ฐ什么病，你给我说说。”郭树花皱着眉，忍着腹痛说道。
叶欢抽回手，微微一笑：“摸够了，也知道你的是什么病了。”
“什么เ病？”郭树花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叶欢问道。
“疝气，是疝气。”叶欢也盯着郭树花。俩人的鼻子，差不多都要挨到เ一起了。
“滚。”郭树花扑哧一笑，在叶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哪有女人长蛋气的？”
大山里，大家都把疝气叫做蛋气。这里的农村人一直认为ฦ，蛋气的形成，是因为干活时用力过猛，男人的丹ล田之ใ气沉到เ了下面，变成了蛋气。但是郭树花却不知道女人也长蛋气，她以为，女人没有那ว个ฐ……蛋，怎么เ会长蛋气？
“是疝气，不是蛋气。”叶欢纠正了一下。
“疝气就是蛋气，蛋气就是疝气。”郭树花道：“不管是疝气还是蛋气，反正你摸得不准，看的不对。女的怎么会有蛋气？”
“信不信由á你。”叶欢撇撇嘴：“你这蛋气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治，痛死你在后头。以后那ว地方会肿起一个大包，走路都不方便。你男ç人回家想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行啊。”
反正山里人都说蛋气，叶欢也就入乡随俗，不再文绉绉的了。
“那你说怎么เ治？”郭树花有点害怕，抓住叶欢的手问。
“治疗方法嘛ใ，分为ฦ两ä种。一种是去大医院开刀，不过开刀伤元气，而且弄不好有后遗症。另一种嘛……。”叶欢说道这里，卖了个关子。
“另一种是什么เ？你倒是说呀！”郭树花在叶欢的肩头捶了一拳。
“另一种就是请我帮你针ฤ灸，把衣服脱了躺床上，我每天给你扎几针。大概治疗半个月，就差ๆ不多了。”叶欢淡淡地道。
“啊，还要脱衣服？”郭树花的眼神勾勾地看了过来。
叶欢一摊手：“你不脱衣服，我扎不准。”
郭树花一动不动地盯着叶欢，似笑非笑。叶欢被盯得直毛，心想这都什么เ眼神呀？
冷不防郭树花的手朝着叶欢的两腿之ใ间抓来，笑道：“你不是想用这根大头针，给我扎上吧？”
叶欢蹭地一下子站起来，捂着两腿之ใ间叫道：“喂喂喂，大花你可别乱来。这里不能ม抓，老叶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哩！”
郭树花捂着肚子，忍痛笑道：“叶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借着看病吃我豆腐，我就骟了你……。你要扎针，等我明天去你家吧。我婆婆下地就要回来了，要是被她看到เ，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以为ฦ我们干什么？”叶欢装出一副傻样，眼神直愣愣地问。
“你说以为干什么？我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你站在一边，被人看到เ了还得了？我倒无所谓，看你以后怎么เ讨老婆。”
“我也无所谓，讨不到老婆就找个相好的，还不是一样？生了儿子还不用我养。”叶欢坏坏一笑，从药箱里翻出两ä粒止痛片丢在床上，背起药箱，出了郭树花的房门。
郭树花送出大门前，看着叶欢的背影，心里想道：“这家伙小时候挺老实，现在疯言疯语的，难道真想和我怎么样？就怕真的玩起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三五下就吸干了……。”这么一想，郭树花觉得小腹下的疼痛少了点，再往下的地方，倒是有些痒了。
……
叶欢从望牛墩回到家中，照ั样放牛、做饭、做家务，百无聊奈地混着。有心去找柳晓妹温存一番，但是又不敢。昨晚的好机会没有把握住，真可惜。
下午的时候，叶欢坐在门前无所事事。柳晓妹穿着烟灰色的紧身牛仔裤，用锄子把挑着个ฐ竹篮，慢悠悠地经过门前，一阵茉莉香水的味道钻进了叶欢的鼻子。叶欢赶紧站起身：“柳嫂子，今天没打牌，去田里啊？”
“是啊，南岗头上的黄豆田à，都是草，我去锄一锄。”柳晓妹停下脚步，眼睛冲着叶欢一挤，说道：“叶欢，你家花生地的决口，也不知道被谁堵上了，有时间去挖开吧。要不下雨天积了水，花生受水就要减产。”
“知道了，谢谢柳嫂子。”叶欢心花怒shubaojie放，一个劲地点头。柳晓妹微微一笑，扛着锄子渐渐走远。
叶欢回到家里，和老妈打声招呼，摸起院子里的大铁ກ锹，像一个老农民一样，去田à野上查看庄稼的长势。不过他没敢跟着柳晓妹，这样太明显。他从西头出了村，绕了一圈后，才直奔南岗头。
南岗头上都是旱ທ地，高高低低，荒草连天。不远处，还有一大片树林，是前几年退耕还林栽的大杨柳。现在是农闲时节，田à野上不见人影，只有柳晓妹一个人弯着腰在锄地。
叶欢走了过去：“柳嫂子……”
柳晓妹看看四周，对叶欢说道：“你先去树林看看，要是里面没人，你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