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程程走了,她嫁给了个ฐ荷兰人。戴晓蕾不知道荷兰在哪里,在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程程能够感到活得自在幸福就好,戴晓蕾想,程程大概真的不用拉小提琴了,可是她知道,小提琴会是程程的痛和想,是她的命。
她真的喝多了。我说,你胡说什么,快走。
顾ุ卫北与我有样的想法,我想问自己้,这就是我们要过的生活吗?
戴副无边的眼镜,白衣白裤ไ,更显出人的飘逸,他结了账转过头对我们说,走吧。
我直想,我们那么好,怎么เ会走到了分手这步呢?
这是我上大学来的第个假期,我想,还是和我的小爱人起过吧。
当然,我那时没有感觉到,只是觉得,我就要和戴晓蕾好,好辈子。
我叫自己花痴。
重庆的冬天这样冷,冷到让人无处躲藏,外面总在下雾,医院催了几次药费了,我想给戴晓蕾打电话,但这个念头只闪便消失了,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女孩子了,她变得多快啊,势利媚俗,甚至,让人看着恶心。
沈钧。
是的,我想起了沈钧。
他曾经说过,将来如果你需要,无论你在哪里,我定会出现在你身边。
过去了两年了,他换了号没有?
他还唱歌吗?还是个人吗?
试着打了沈钧的电话,这个给我第支烟的男人,我只是试试,但没有想到电话通了。
林小白。林小白!他喊着。
切尘埃落定。
我会获得重生,这个世界,不会让任何个人白白地消失,缘分没完没了地继续了。
我在床上,点燃支烟,等待沈钧的到来。
爱情就是这样吧,他欠了我的,他要来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