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似乎比别ี人更想知道。
袁远没有伸手接,直接嘴伸过去叼走食物,手却腾出空来揪着孟欣辰的手背掐:“你审犯人?”
门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不依不挠地跟哨兵吵起来,声音很大,在黄昏的寂静里很有穿透力。
“狗改不了吃屎,拿我寻开心习惯了是不是。”推开孟欣辰,袁远虎起了脸。
毕竟,她离开了五年,五年,也许所有的东西都已๐经改变!现在的小远是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小远!
“爸,您身体还好吧?”?袁远象个ฐ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垂着头站在林震的身后,神情怵怵的。
他没有问她从哪里来,更没有问她要到哪里去。袁远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小小的,柔若无骨的感觉,绵绵的,让他的心跟着酥软。
面对白衣少女的怒斥,她不卑不亢地扬起头来,摸着那ว一半麻木的脸,半点示弱的表情都没有:“酒里的药,是你下的吧。”
帐篷外面,大家刚刚上山时各自带上来的酒,全都启开,象一溜炮弹般的摆在草地上。
孟逸辰回头狠狠地瞪一眼站他身后没有跟着跑过来的弟弟:“你都多大了,玩什么不好,连游戏也这么小儿科。”他伸出大手,小心翼翼地将袁远打横抱起,前走了两步,轻轻地放在沙上。
爷爷看得心疼,拉着袁远的手替她擦额头的汗:“小逸你快看看小远撞了哪里,先替她揉一揉,活活经络,可别淤了血,然后再擦点药酒消肿,可别把骨头撞坏了。”
孟逸辰小心地蹲下,可袁远的牛仔裤裤腿窄,他不敢用力往上拉,急得额头也是汗:“疼吗,忍一下,我先替你揉揉。”他的眸子里全是令袁远熟悉的心疼,使得她再不敢盯着他看,赶紧低下头躲过去,使劲摇头,可眼睛里却湿湿的,曾在心中压抑了数年的委屈,突然止也止不住的就想流出来。
孟逸辰本来就急,袁远突然红了的眼眶更是让他再也不忍心住往她身上落手,怕弄疼她。回头瞪傻愣着站在一边的孟欣辰:“赶快去找消肿药水啊,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