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搔着头皮,一边以这种胡说来代替回答的人,竟然也不在少数。
特派员声嘶力竭的指着女生的脸,摄影机镜头立刻勇敢的扑了上去,给女生一个超级特写。
他把话筒放到เ我耳边。
身上有拉链,就一定要拉上吗?!
为ฦ了解答这个疑ທ问,我找到เ一位已退休的电影喷雾专家。
因为没有变成包子
他十五岁,他不抽烟,他不抽烟是因为他怕嘴吧臭,他只嚼口香糖,他只嚼口香糖是因为他是二十四小时接吻部队。
“是问你有没有看过别人洗澡,不是问你有没有看过别人冲水!笨蛋。何况,要说冲水的话,女生也常常一起冲的啦,请别太无知了吧。”
“当然!不然你要用汤匙吗?你都用汤匙挖鼻孔的吗?!”
这种睡得着、也受得了的人生,是不是也有让人入迷的可能ม呢?
对于自己或别ี人身上流出去的液体,从此我们都应该更加的谨慎…
卡通多么性苦闷
“卡通片里的这些家伙,都是因为没机会做爱,才变成这么เ暴力的。”他说。
每次在做土耳其蛋卷给我吃的时候,他都会说出这类“很——麻——烦”的话来。
我认为他一定是因为把蛋弄成那样的形状,心里对鸡蛋充满了罪恶感,才每次说些这种话,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根本是因为每次他在做晚饭的时候,我都像个傻瓜一样,再看电å视卡通吧。
嗳,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他的意见已๐经说了,我呢,如果还想吃到土耳其蛋卷,就必须努力回答。
卡通多么暴力
“我喜欢暴力!”——不能这样说。如果这样说,立刻๑会被痛恨暴力的大家,狠狠打一顿ู。
“我喜欢卡通!”——这就很安全,女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你天真有如儿童;男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你无害有如白痴。
嗯…那如果我说——“卡通都很暴力!我喜欢卡通!”
这样就应该互相抵消,既ຂ不会被打,也不会被当成白痴了吧?
“卡通真的有这么暴力吗?”——三百四十七位假装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的妈妈,组成的“家长恐慌代表团”立刻以形而上的方式打电å话给我,表示她们的关切。
三百四十七对泪汪汪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呢?
假装你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突然每粒星星都变成了一颗眼球——就是这么回事。说压力嘛ใ,也很有压力;说达利嘛,也很有达利。
“我都只让他们看唐老鸭和猪小弟喔。”妈妈一号好像代理迪士尼。
“我都只让他们看小丁当喔。”妈妈二号好像日本热水瓶变成的胖妖精。
“我什么都不让他们看喔。”哗,妈妈三号的试管发型,根本就是辛普森妈妈嘛!
我决定
采用“模拟真实”的方แ法跟她们沟通——我现场播放了唐老鸭和小叮当的片段,由妈妈一号和妈妈二号亲身体验。
结果妈妈一号被锅铲打扁了脸,又在我的墙上撞出一个人形的洞。
妈妈二号被小叮当口袋里的熨斗压得平平的,从我的传真机里传到不知哪里去了。
至于妈妈三号,倒还蛮完整的,依照我随便放的两ä段辛普森家庭,辛普森妈妈只不过一次去隆乳,另一次跟推销员有个ฐ外遇罢了。
妈妈三号,戴着新า的胸部,很高兴得挽着金发推销员的手臂,走出我的大门。
军队也很性苦闷
“你看吧。如果卡通里这些家伙,不用这么性苦闷的话,就不用整天打来打去、杀来杀去了。”
他一边羡慕的看着妈妈三号幸福的背影,一边放下一盘美丽却痛苦的土耳其蛋卷。
啊,形而下的土耳其蛋卷,像土耳其国旗上那轮弯弯的新月一样,弯弯的躺在盘子里。
人生,除了性与暴力之外,还是有其他美好的事物啊。
“所以,照ั你这样说,军队里和学校里,如果不这么性苦闷的话,就也都不会这么暴力啰?”我觉得土耳其蛋卷真好吃,就以良好的态度回报他。
“唔…军队本来就是为了暴力而存在的,所以才那么เ怕军人彼此相爱嘛。…至于学校…”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学校会性苦闷的呢。”
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毕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