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栗妙人走远,王娡才松开她,程姬疯似的追到门口破口大骂。直到骂累了,才回去心疼的抚着那件袍子。
“姐姐不觉得太子殿都好几天没来你这了吗……”
“我只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也想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姐姐,我们一辈子求什么?若是自己爱一个人,却连让他知道自己心意的机会也没有,那岂不是太悲哀了吗?”
“我吓着了美人吧?我听说太子殿下在宣德殿和皇上连夜讨论军机,怕你因白天的事害怕,所以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反而惊到了你。”
没想到เ程姬说到劫匪不仅不担忧,反而兴奋得要命。
“希望你以后洁身自爱,不仅对我如此,对其他嫔妃亦如此。”想起程姬,王娡忍不住出言提醒。
要知道,看相占卜之人对于人的相貌是极有记忆的,那人看了王娡一看,虽然只是匆匆地惊鸿一瞥,已๐认出了她。
马车来到เ槐ຈ河边停了下来,刘启扶着王娡走出马车。外面春红柳绿,燕儿啁啾,两边的槐树成荫,小河清澈见底,好一派怡人的春色。
“金王孙,你回去吧,忘了我吧,我们回不到เ过去了!”王娡擦干泪水,语气很坚毅地说道,不是她嫌贫爱富,只是他们命中注定无缘。
“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刘启终于露脸了,王臧惶恐至极,跪在地上大呼,身体还微微地抖着。
王娡没心思跟娘扯这些,她径直朝屋里走去,而王臧则走向马车。不多会儿,王娡又从屋里走了出来,拉着王臧的衣袖问:“娘,俗儿呢?”
“臣妾自然也是甘愿受罚!”
刘启却拗上了:“才不是呢,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你,快给我说说,你到底爱上了谁?这世间的男子还有哪个比我好的?”
“是是是,姐姐才情高,高高高……阿哈哈哈!”两人拿着酒埕子碰一碰,又豪饮一阵,然后唱起歌来:
疼得她满头大汗,一条毛巾几欲被她咬碎。
“除了态度蛮横些,倒也没对我怎样。只是我自己紧张得要死罢了。”
窦皇后听了馆陶公主的话,不由得放声大笑:“此等好茶,那ว母后真的要多喝几杯了。来,王美人,你也喝一杯。”窦皇后竟然端起一杯递与她,吓得她赶紧伸手去接,却过于紧张,茶不小心洒出了些,惹得馆陶公主ว哈哈大笑,说什么弟弟这妃子可真是胆小谦逊啊。
她点点头,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杏眼含满春水,檀口微张迟疑ທ地说道:“殿下,臣妾是不是没有资格待在殿下身边?”
她好累็,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但愿此刻๑的恩爱会是永远。
经过这一场变故,嫔妃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去。皇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本来好好的一场舞艺大赛,却冷场了,王娡的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告奋勇站出来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