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政委说了三点个ฐ人意见:一是我不是有过而是有功,如果说我在场死了一个,那我不在场就要死俩。二是我不是参与者,而是劝阻者,把我拿出去顶罪是不合适的。三是如果非要处分我的话,那我坚决要求同时给我记一个三等功,以做到功过分明。我对团领导的不敬是态度问题,但我说的当然有道理,最后团里给了我一个ฐ通报批评,当然也不会给我记一个三等功了。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家伙,死命虽免,活罪难逃,一个人背了一个ฐ严重警告处分。
喝到เ一瓶白酒要见底儿了,李东宝就象要作总结讲话似的,吭哧吭哧地还清清嗓子,可憋了半天也不说出来。我们着急地说“你有啥大事,快说呀!”他憋了好一会,终于说了出来:“我要结婚了”。
然后,我们对坐无语。
就这么เ个过程,没有任何加工,没有任何虚构,就这么生了。
我骑自行车到八连去看他,他拽着我跑到营房外面,我俩坐在团部养鱼池的岸坡上,他好半天一声不吭的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