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开始感到เ晕厥,她才往后仰头中ณ止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意犹未尽的雄性追随上来,不依不饶地舔弄她的嘴唇,以灵活的舌头搅弄她的口腔,试图再次挑起她亲吻的。稚叶不得不伸手撑开他的下巴,她实在是太需要能ม够自由呼吸的喘息空间了。
蝴蝶轻笑一声,挺动腰部往前,在长得足够大以前就先学会了享乐毕竟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雌兽……
他从雨里赶来,身上都湿透了,愠怒和焦急表露无遗的脸被湿漉漉的浅金色长发半掩着,他甚至顾ุ不上拨开它们。他的胸ถ部在频繁地起伏,喘息久久ื不停平缓。
“没有什么เ意思。”白狐垂下手,让宽大衣袖落下来遮住手里的那团破布。他在那ว里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背过身去,“我有一个忠告,你大概不会放在心上。蝴蝶,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
白狐的身影在阳光倾泻的廊下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唰”的一声抖开了手中ณ的折扇,遮掩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双目。
“……大概ฐ是吧。”稚叶虚弱地回答道。是不是她不回答,它就要逼着她用眼睛去确认它裙ำ下的大宝贝……从刚才摸过的手感来判断,那ว东西还挺大的……不不不,那种事和她无关。
稚叶把脸转过来,看见它站起来转身把瓶瓶罐罐的药递给床幔外的人。这个ฐ人有双手双腿,没有耳朵和尾巴,背上却有两片从肩膀直下到เ臀部的刺青样鳞翅图案,一左一右,栩栩如生。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的背上刺青图案从皮肤表面浮起来,伸展成两扇巨เ大的华丽蝶翅,稚叶几乎要把它错认为人类了。
比起其他种族,虫族总是更加脆弱。失去双翼的蝴蝶处境尤为ฦ悲惨,既难以觅食又难逃敌害,如果得不到有力的庇护,最终只会死于低级种的捕食之下。他在成为首领ๆ之后陆续收容了几名无翼者,这些有着重大伤残的同类总是很快就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不是躯体虚弱而死,就是在内心绝望之下自寻死路。
“什么时候走”青蛇问他。
稚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他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的那点绿色,视线在那尖利且微微内沟的指甲â上稍为停留了一下。经过片刻๑的冷静,最初的紧张感得到了缓和,她颓下双肩,呼出了屏在胸腔中的那股气。额上的汗滴往下流,浸湿了睫毛,沉重感让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但她不需要去擦拭。
“没什么。”
她扶着研砵的外壁,手上握住那ว根棒状物,他残留แ在上面的体温比她的热了许多。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困难,之ใ所以他看起来有点不满,大概是因为小狐狸们帮了倒忙的缘故——他们有的脸上沾了蓝色,有的是还未变成手的爪子,总之ใ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她不敢自认多么心灵手巧,但做种事还是可以的。
白狐抱着她站在半山腰的边缘,位置算不上惊险,但在伸长脖ๆ子张望之前,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我去取水。”
“呜呜……我、我是真的很疼……太难受了……”
“做不到的!……你的…太大了……”
“那ว座山。”
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迷茫中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他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揉弄着她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传出滋滋水声的下身用不了多久就又泛起了新า一波让人头脑空白的抽搐。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还没有摸够的话,以后随时可以再续。”他把她突然的沉默当成了摸尾巴๒被迫中断而产生的不满。
“当然,有交换的条件。”他在折扇前竖起了一根食指。
“嗯”稚叶活动了好几下僵硬的肩膀和颈่部,听到骨骼复位发出的“咔、咔”声,不知是心理安慰还是什么,突然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她没想到以野兽惯用的后入姿ู势被进入会和刚ธ才有这么明显的差别ี,那ว根硬物一进再进,都顶到เ花心了还不罢休,甚至继续往深处挺入连子宫也推被推挤得移位了。腹腔中传来了隐隐的闷痛感,她不得不再次认知到人和兽之ใ间的巨大差ๆ别。
不过,即使有了这种天赋的特长,它也无法使身下的雌性产下自己的后代,无论在她体内浇灌多少精液,让它们在她体内停留แ多久,都只是徒劳而已。从一开始它就很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