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我们的人在南边的密林中ณ发现了受伤的同族,已经带回来了。”
被送回青蛇宅邸่的那一天,归来不久ื的蛇族在忙着整顿住所,随处可见色彩斑á斓、花纹美丽ษ的蛇尾拖来拖去。三个月不见,那个ฐ神情阴郁的黑发男人似乎又更阴郁๗了。令人怀疑他在刚ธ刚结束的发情期里并没有获得满足。
桌上的食物维持着原样。
“怎么了”
“是绿髓草的香味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正想挣扎,却见他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做出了“嘘”的口型。顺着他的目光从半山腰往山脚下望去,环绕着淡淡雾气的辽阔景色让人心旷神怡,她一下子就放下了防备的心。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เ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ณ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怜惜之ใ情在心底油然升起,白狐沉吟一声,全身的骨骼开始颤抖,片刻以后,他的上的毛发消失不见,身体也变成了高级种双足行走的姿ู态。随着体形的变化,他感觉到เ肉茎上传来的束缚减轻了许多,——并非她的里面松驰了,而是因为ฦ他的器官随体型变化而缩小了。这个ฐ姿态之ใ下,他能看到自己身下的雌兽了,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雪一般苍白的身躯几乎ๆ蜷缩成了一团,可想而知经受了多么痛苦的煎æ熬。
“不可能ม会……”稚叶脸红耳赤地反驳,底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弱了许多。
火堆变得旺盛起来后,他拿起篮子最上面的那一大块布,走到เ有干草的地方抖开铺了上去。这么一看,还真是床铺了。
“去哪里”她又问道。
被饥渴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腿心感觉到肉柱的膨胀,伴随着恐惧和排斥ม,毫不讲理的欲火在体内越发炽烈,烧得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
“不行。”他往前伸出一只手,轻松封住了她即将吐出淫浪ฐ话语的嘴巴。
青蛇不屑亲吻她,所以她的初吻并没有随初夜一起被夺走。可她没有预料é到,这个ฐ男人会主动吻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仅仅是舌头互相吮吸,彼此的涎ๆ液搅和在一起,就有微小电å流不断地往下腹部流蹿而去,刺๐激得她的下身又流出了一股汁液。
“你发情了。”他说。
“是因为你没有尾巴吗”
“那么,想摸一摸吗”
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一些事。从现在略感疲软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大概算不上睡得好。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做了一些非常辛苦的事情,具体是什么เ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和蛇有关的梦,因为那ว个ฐ梦是白色。
那ว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ธ刚才被操弄一番,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ม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像螺丝钉ล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๙入,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ຖ,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拼命地回想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เ的知识,没有任何一项和现在的情况吻合,男ç人射精后应该会疲软,但它是只野兽,她对它的生理结构没有任何了解啊!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每一次喘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挥之不去的之气。两人满是汗水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呼吸和心跳回复平稳。
等到吃到เ那ว块肉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了,看得出来很有些委屈的情绪。青蛇把肉撕成小块,耐心地等着她吃完一块又喂一块,不时动一动尾巴去感受尾巴毫无阻隔地和她柔软的臀部互相挤压的美妙触感,同时也以蛇鳞轻蹭着她微微湿润的腿心。他从未想过食欲和同时表现在脸上会让一只雌性变得如此吸引人,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一边伸长脖ๆ子以嘴巴去咬他手里的肉块,一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无意识显露的色情意味让人心生一种想狠狠侵犯她的冲动。
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蛇尾上,仿佛一个突然被人藏起了玩具的孩子,一时没能ม反应过来。青蛇不由得失笑,一手托住她浊液滴流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胁下,像哄孩子一样连续把她举起好几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也从未以这样轻柔的语气对人说过话,“好啦,迟点再继续。”
“你要干什么เ,放开我——”腰部ຖ被粗大的蛇尾环缠住,稚叶在半空中ณ一边失声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她在布上擦掉洗手后残留แ下来的水痕,抬头看去,蝴蝶正坐在床边对她微笑,它的手边放着一个托盘。
在看到เ托盘上的食物时,稚叶皱起了眉。该说不愧是蝴蝶吗,飘散着浓郁甜香的黏稠花蜜……这确实符合她认知中ณ的蝴蝶的饮食习惯。之前第一次吃的时候她就被这个甜得过份的味道呛着了。会认为ฦ花蜜“太甜了”的蝴蝶肯定是不存在的,为了能ม够继续以“同类”的身份呆在这里,她不得不选择吃掉一整碗甜得发腻的花蜜。
……实在是很为ฦ难。虽然为难,她还是向那碗花蜜伸出了手。
“……等等。”蝴蝶却截住了她的手。
“”
“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谁”一直以温柔的面目面对稚叶的美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冷漠神情,它看着她,眼神凌厉如剃刀,“你根本不是虫族的人。”
“……”实在没想到เ这么快就会被拆穿,稚叶呼吸一窒,头脑แ中一片空白。
“——虫族的首领ๆ可是雄性。如果你是虫族的一员,你不会不知道吧”
“雄……”
稚叶快速地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美人一眼,对于自己้误认了它的性别的震惊已๐经超过了自己的伪装ณ被拆穿的震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回想起刚才右手抓过的“东西”,不由á得两眼一黑,整个ฐ人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