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难受呢……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插一下就抽出来,然后再……”
“别ี、别ี这样……”她蹬了蹬虚软的双腿,没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白狐把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她只好配合着他反复挪动身体。
白狐放下了折扇,露出了如玉的俊秀面孔。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ç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แ下的恶梦依旧ງ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ไ想中ณ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那玩意应该是个香炉,他把盖子打开了,似乎是要把什么放进去。看到这些,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睡着前闻到เ过的那种香甜的气味。
不只是嘴巴,下面的也想要更多的汁液。所以她顺从本能挺抬下身不断套弄野兽下腹坚硬如铁的粗长,让上面和下面都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不要!”
“做了恶梦。”一个被巨蛇缠绕、紧缚着,在混沌中ณ浮ด沉的恶梦。
“来人,服侍客人入浴ภ。”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所谓的淫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深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情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的。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ำ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你真。”他笑着摇了摇头。难以想象不久前她还会为ฦ被侵犯而恐惧得哭泣发抖,这才过去几天,她就彻底抛弃了节操,变成一头张开双腿等着他操弄的雌兽,“既ຂ然是为了让我玩弄而生的,那就……啊!”
稚叶面上热潮难消,因为担心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会引起追问,她不太想在这个ฐ时候和他人面对。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明显是在跟她搭话,条件反射下,她还是匆匆抬眼看了一下。
“还想吃吗”青蛇又一次在心底感叹,这只天真的雌兽真的被她的同类养育得太好了。
这个人回来了,她既ຂ感到安心,又打从心底排斥ม他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久ื前的那ว个晚上,他半哄骗地把她弄上了床,用蛇尾缠着她强迫她做了那ว事,整整一个昼夜翻滚不休,只是回想起下身被蛇类的器官不断进出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你生气了”偷偷抬起头,见他面色阴郁๗,稚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没有见过蛇族吗”蛇族的分布十分广泛,如果连蛇族也没有见过,那ว她以前的生活可说是与世绝隔了。
一个闻所未闻的地名,回答了也等于没有回答。这个种族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没有被人发现过,除了栖息地隐秘这个原因,很有可能ม整个种群的数量也极为稀少。想到这里,青蛇又被眼前的雌性勾起了更大的兴趣。
白狐回过头去,躺在身后床上的雌兽正抓着他的尾巴,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自根部往末端抚去。他执着细长的烟管轻啜了一口,把微苦的烟气吸入口中,待到它们随呼吸在体内循环一圈,才缓缓将之吐出。
“虽然说过随你摸到满足……”
稚叶睁开眼睛时,从窗外照ั入房中的光线已经微微泛黄了。似乎是下午时候了。
男ç人背对她坐在床沿上,一头银白色长发从骨感的裸背上披泻而下,有极长的一截铺在了床上。他着上身,生长出蓬松尾巴๒的尾椎以下围了一块浅色的布,因为ฦ围得很松散,她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臀沟。他应该是刚刚ธ洗过澡,头发和皮肤都微微湿润,即使不去触摸,也能感觉得到那ว股清新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