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扯远了,让我们重新回到卫衍身上。话说那ว夜卫衍狼狈痛哭以后,虽经过冷敷,眼睛还是红肿不堪难以见人。正月十八那日他请旨辞行后,直接让人把他抬到了停在码头的官船上,然后以身体不适为由á在船舱里面整整躲了两ä天才敢出来见人。幸好本次的幽州之行以他为ฦ主,协同跟随的大理寺诸官虽然觉得奇怪也不敢盯着他究根刨底,这场无法见人的狼狈事件总算是安安稳稳的收场了。
“在下以为,凡事堵不如疏,民之ใ口如此,川亦如此,天下万事莫同此理。不知道‘黄公子’以为如何?”这位主ว果然不是易与之辈,他这般婉转的话也能听出话外音,不过齐远恒笃定他今天既然是微服私访绝对不会摆明身份找他们麻烦既然如此他还怕他什么当然要和他好好辩驳一下。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然祖宗家法摆在那ว里,历代继位的君主还是能找到办法规避这些规矩,强势者直接修改起居注房事存档,懦弱者也能暗渡陈仓,妃嫔不准留宿还有未受封的宫女,身为王者就算再不济却绝对不会在这方แ面委屈自己。
“臣没有口是心非。”卫衍不解,他什么时候口是心非过?他明明一直心口如一的抗拒着此事怎么เ到เ了皇帝ຓ陛下嘴里他就成了口是心非的小人?
卫衍明日就要远行,齐远恒也不留แ他,只是起身送了他一段路,最后给了他一个ฐ紧紧的拥抱,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当时齐远恒重返京都,与卫衍在聚仙居小聚时碰巧遇上了他们几个ฐ,一顿饭还没吃完其他三人已经对齐大居士推崇备至了。用孟九公子的话来说:“与齐兄一起喝酒只两个字——痛快”。孟九公子最恨喝酒的时候唧唧歪歪行酒令的时候输了还要耍赖说了半天废话酒还是没喝下一口的人,齐远恒酒量好酒品更是上佳,在酒桌上豪爽的作风很对他的胃口。在择友上向来遵循“酒品如人品”准则的孟九公子,当下就有了齐远恒这个朋友很值得结交的结论。
景帝ຓ此时对某个不在跟前的笨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๐的感觉,想到เ他,牙根就有点发痒。连自幼相识自以为交情甚好的人都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他,还有什么人不会欺负他?卫衍那个笨蛋能安安稳稳长这么เ大实在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识人不清,误交匪友,到现在还没被人卖掉倒真要谢天谢地了。
“躺着不许动,另一只手给朕。”
宴会散后卫老侯爷按惯例去大夫人屋里歇息。每逢初ม一十五去正妻房里歇息是景朝大户人家的规矩,虽没有律法明文规定,但这样的传统源远流长一般不会轻易违背。
当晚宫中有夜宴。景帝略๓坐了坐,陪着太后说了会笑话,就找个ฐ借口退席了。如果他背后长了眼睛的话,他一定可以看到เ在他离去时,他的母后眼中深思的目光,他的皇后不甘愿的目光以及他的众多女人哀怨的目光,可惜他背后没长眼睛,所以他没看到เ。
一问一答的对话继续进行着,虽然是在温暖的室内,卫衍还是感到有阵阵寒意袭来。
至此,卫衍对鼻子前方的那个香馍馍始终处在可望而不可及的状态,虽满怀期待,却有心无力。
无论景烈帝那时想掩盖的是什么,或许他只是想让世人以为他掩盖了什么,他显然成功了,而且是非常成功,就算还留下了什么没有抹煞完全的蛛丝马迹,“不可信”这三字也足够让那ว些猜测皆沦为ฦ荒谬的言论。这是数百年后的史学家考据狂最终得出的近乎废话般的结论,也许也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เ底的,所以一开始掩了他的嘴,就是因为不愿听到他的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的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皇帝直到了年末才把这事交代下来,并且按他的意思是正月十五过后就出发,到เ了幽州大概是二月初,正好避开正月不染血腥的惯例到达后即可择日按旨处刑é。
坐起身来,除了腰间的酸麻之ใ外全身并无其他地方不适。
还有在床上,到时候不会连该怎么承幸都要他从头教起吧。虽然生涩自有生涩的味道,特别ี是这个人,就算是再生涩也能让他兴致勃发。但是如果什么เ都要从头教起,那他这些天在床上的教导不就成了浪费时日的无用功?
景帝ຓ的一生中ณ有三次看到他露出那种神情,第一次自然是赐下那混了密药的酒时。
“陛下?”沉默了大概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卫衍终于开始察觉到เ不对,低声询问。
“卫爱卿说完了?”皇帝陛下睁开眼睛转过来面对着他,脸上的神情似乎在等他继续说话。
“是。”虽然陛皇帝期待的表情让卫衍觉得很奇怪,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没有其他事需要禀告了?”皇帝陛下又问了一次。
“是。”
“卫爱卿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再回答朕。”
卫衍沉默了片刻๑,公事肯定没有遗漏,至于那件事,不说也罢,终于还是回答:“臣想过了,没有。”
“既然如此,朕只能帮卿好好回忆回忆了。”皇帝陛下的口气里面似乎有些说不出来的遗憾ย,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ว么一回事。光看他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他很高兴能有机会“帮忙”。
“陛下……臣不明白……现在还是白天……”卫衍不明白事情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最坏的方向,试图做垂死挣扎。
但是他的垂死挣扎注定了是没有用的,皇帝陛下已经挥手让伺候的宫女退下,起身走过来拉他起来:“朕会让你明白的。”
景帝自上月中旬以来心情就极好,就算看了暗卫送上的那些密折,知道某个ฐ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他的好心情依然没有打上折扣。他一边笑意吟吟地将暗卫送上的密折当作政事之余的消遣看,一边在心里估算着卫衍返京的时间。纵使后来卫衍返京的时间一拖再拖,但景帝依然被他“七上八下,一惊一咋”的表现逗得笑出声来。既ຂ然怕,就不要做啊;做了还敢磨蹭着不敢回来见他,这不是罪上加罪吗?
不过那ว个在路上怕得不敢回来的人真的到了谒见他的时候倒不怕了。听他在那里一板一眼的禀告公事,完了以后还一副躬尽职守的模样,景帝ຓ忍不住就想吓吓他。
很宽宏大量的给了他三次坦白的机会,他既然不受教,就怪不得他要好好料理他了。
故意问他要在哪里接受他的宠幸,就是为了看他为ฦ难羞涩的模样。果然,卫衍不肯开口,不过眼神却是飘向里面。
景帝虽然觉得在阳光下抱他肯定也会很舒服,但是转念一想卫衍的想法也很有道理,美味的食物就应该放在舒展得开手脚๐的地方享用才好,便没有反对,拖了他往内。
“敢把朕说的话全当耳边风,卿一定对今天要受什么罚做好心理准备了?”景帝一边解他的腰带一边示意卫衍帮他宽衣。
“臣没有……”卫衍虽然是满心不愿意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不过动作很是磨磨蹭蹭。
“是不是觉得朕那时候是在说笑?你也不想想朕什么时候和你说笑过。”景帝见卫衍低了头不敢回话,也不在意只管自顾自的说下去,“让朕好好想想你到底犯了哪些错。宿娼狎妓风流快活不算,竟然还去买了个美貌的婢女朝夕相处巫山共游,吃干抹净以后还把人家抛弃了事。事以后心虚不敢回来见朕还在路上磨蹭。卫衍,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嘴里数落着卫衍一路上犯的罪行,手下也没有停顿,很快就把卫衍剥得干干净净。美味在前,还是阔别一个多月的美味,景帝ຓ当然忍不住也不想忍。沾了脂膏探入他体内试了试,却现一个多月没碰,他的体内又涩又紧ู。
“是不是朕嘱咐你用的药也从来没用过?既如此,今日就罚你在朕面前自己้做好准备吧。”
卫衍不敢置信的抬头,却现皇帝ຓ陛下神情认真,丝毫没有玩笑之意,装ณ有脂ฦ膏的香盒也递到了他的眼前。
“不……”卫衍摇了摇头,忍不住退后了几步。皇帝ຓ命他带上的药膏一直放在行囊中,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用。皇帝对他做任何不堪的事他都能ม说服自己้因为他不敢反抗不能反抗所以必须忍耐,但是让他自己้来做,就仿若他在身体屈从的同时意志也同样屈从。
龙床再大也没有卫衍可以躲的地方,很快就被皇帝逼到了角落里。
“不?”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在他耳鬓厮磨的皇帝陛下的表情,只能听到陛下颇为ฦ玩味的声音,“卿的意思是不做好准备要朕就这么进去?”
用已经硬的欲望恶意在他身上蹭了蹭,皇帝陛下继续说道:“卿的身体变得这么紧,不做好准备就进去的话肯定会裂开,裂开的话肯定会热,据说热的身体很舒服朕会忍不住一抱再抱,伤口反复裂ฐ开身体就会反复热,卿难道是打算一辈子躺在这张床上?”
一辈子躺在这里?明知道陛下可能ม是在吓唬他卫衍也不敢赌,挣扎了片刻๑终于还是接过了陛下手里的香盒。
“腿张开,这样朕看不清楚。”
此话一出,卫衍的脸色更难看了,明白陛下今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咬了咬牙,尽量分开腿后,沾了药膏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探。
景帝ຓ故意将话说得很淫秽,其实就是想看卫衍羞愧难忍的表情,却不料卫衍被他逼得脸色苍白神情木然,顿时兴致大减,心里也莫名不舒服起来,在他不把身体当自己้的身体准备蛮干的瞬间握住了他的手腕。
“算了,亲朕一下就饶你这一次。”好吧,英明威武的皇帝陛下终于不得不承认,与木头玩床上情趣的自己真的是个笨蛋,还是个ฐ屡教不改的笨蛋。其实在某根木头只接受一种体位,其他的体位就算更舒服他也会视作惩罚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在木头的脑袋里面是没有情趣这两个字的。
卫衍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怕他反悔,迅吧唧一口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皇帝陛下的脸色顿时变得好奇怪,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终于是认命似的长叹,嘀咕着诸如此类“与笨蛋生气的人只有更笨蛋”的话语将他压倒在床上。
景帝前面虽然说了一堆要把卫衍这个那个的威แ吓之语却没有打算把其中的任何一项实行,卫衍对他在床上的话总是半信半疑显然与这有莫大的关系,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身体力行的教了他何谓“亲”之后,开始细心的做准备工ื作。男ç子的身体不比女子天生有润滑之物,交欢的时候更容易受伤,所以开始前的准备再周到เ细致都不过分。
卫衍的身体经过一个ฐ多月的修养恢复到了初次临幸时的青涩,景帝不敢乱ກ来,润滑以后又半是诱哄半是强硬的用玉势拓开了他的身体,才敢小心的一寸寸进入。入内后初初也只敢轻微的摆动,等听到卫衍的呻吟声中明显夹杂了快慰才终于幅度大起来。
虽然这俱身体美味到怎么也抱不够,但是景帝ຓ想到他沿途劳累,心里又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肯定没好好休息过,也不敢太放纵怕真的累到เ他,只抱了两ä次解解馋就歇了云雨带他去沐浴。
等重新回到床上看卫衍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卿运气佳正好碰上朕这几日心情特别好,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不算什么。”景帝本来想和他讨论一下为什么เ他的心情这么好,不过看他是真的累了眼睛都半眯着了,最后只伸出手来摸了摸他散开的丝,“睡吧,等晚膳的时候朕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