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吃醋,可以因为独孤青想要真的掐死我。
忽然有些恨,恨我自己没有尊严的付出。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却脱离了身体,完全支配不动大脑。
丘阳那边的事情越来越乱了,大大小小的动荡,独孤奕这几天被折腾的焦头烂额。
“玉儿,从皇甫昕到了我梁国的那一天起,丘阳皇族的家谱里,这个ฐ名字便消失了,皇甫琪如果对他这个ฐ弟弟有一点的疼爱,他便不会这么做。”
独孤奕被我逼的退了两步,我伸出舌头挤入他口中ณ和他交缠。
他笑:“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这个ฐ位置虎视眈眈呢,朕不能让它在朕的手中丢掉。”
我拿件大衣给他披在肩上,虽然天气越来越暖了,可是夜深的时候,还是有些凉。
喉结被他一口咬住,我嘴唇抖了抖,双手无力的抱住他脖子。
当然,王爷府少不了于将军。
其实我跟于楚也没有交情,应该是独孤青叫他来的,他们两个似乎很合得来,之前独孤青找我玩的时候,有时也会提到他。
我记得说过,独孤奕说赏我个ฐ什么官玩儿,我当时没当真,可他是当真的。
我把吊着的心咽到肚子里,硬着头皮踏入了飞鹜阁——这个在我脑海里一直有着神秘色彩的地方。
我吸了口气差点噎死,谁这么疯狂?
双手在他腰里来来回回的揉捏,心里妒忌的狂。
我总是纠缠不过他技巧娴ຒ熟的舌,被他逼到欲罢不能。
把毛坎肩重新า穿好,跑到火炉前暖和会儿。
他对我照顾的非常妥帖,不失任何礼数,但是却一直不远不近,有时候冷静的让人有些难于招架。
然后,她便袅袅婷婷的倒下了……
“不敢!”
我下意识的看一眼独孤奕,他也正在看我,彼此点点头,我们向着那个树环水绕的林间小木屋靠近。
他终于暧昧的笑笑,抬手在我头顶揉了一下。
独孤青的剑,据说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貌似在江湖上还有一段佳话,说是失传已๐久ื,被伟大的盗墓工ื作者重新掘出来的。
那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惨烈场景,战争的阴云笼罩着梁国的北疆。
远远传来一阵窸窣声,独孤青忽然转回身对我微微颔:“秦公子早!”
一个ฐ堂堂的王爷,竟跟我这样一个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的人大打出手,真是有意思。
回到เ琼逸轩,我坐在椅子里呆,手里拿着独孤青剪的那ว一沓纸牌,翻来覆去的倒腾。
所以关于他的记忆,剩下的都是甜蜜。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怕它?我帮你收拾残局啊,扔掉!”
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玩浮漂,用石子在水面上掠过,比赛谁的石子跳起的次数多。夸张的一次,我还赢了两根冰棍,却被一个比我大的孩子抢了去。
我终于有些疑惑了,在床上直起身子:“你俩热闹什么呢?”
我无奈的走过去,用被子将他严严实实裹起来:“赶紧ู睡吧,再折腾天就亮了,要是不舒服就喊我。”
“憋一天了,又懒得出门,我们去后院练剑吧。”
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与不幸,他的世界里只有明媚的阳光。
独孤奕哼笑一声坐床上看一眼福春,福春乖巧的往前小踏一步:“奴才已经备好了,请皇上沐浴更衣。”
几个人抬着一桌佳肴进屋,比平时丰富了不少,看来有正主就是不一样,不过两个人吃这么多……也太浪费了吧?
槐树下面是随意放置的石凳和长椅,该是夏日乘๖凉所用。
“主子……”福生小心的看我脸色,“听说今儿早ຉ朝时龙颜大怒,元大人也受了牵连。白天要是有什么召见,主子要小心点。”
我刚要出门,秦柳却拉住我,随手将门上死,然后跳窗离开。
也许我们穿的确实华丽了些,尤其梁奕,他没有套那件长袍,锦缎玄衣格外晃眼,底部ຖ的明黄更衬托着他桀骜不羁的气质,很张扬。
我被烫的浑身颤栗了一下,慌张的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根本不放开,攥着我的手指握住他的性具:“秦玉,不想很疼的话,你最好配合点。”
我一愣,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暧昧的说:“赐……送给你。”
忽的转身,我冷冷的扫她一眼:“小妹妹,爷对女人不感兴趣,找你哥玩去。”
秦柳被我拍的咳了一声,喷了一口血出来。
我不记得被他灌吐了几次,只觉得胃在一点点坏掉。
身边站着的人我不认识,他表情淡淡的,一袭黑衣,看上去有些冷漠。
他把我拥在怀里,无限柔情的道:“玉儿,朕不允许你出任何事情。”
我哭笑不得:“我出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你。”
独孤奕不再限制我去尚书府,主要是因为ฦ我的一再坚持。
他说:“你不要操心那么多事,只要养好身体就行,朕不会亏待你。”
我笑:“我得看着咱们的小金库啊,现在越来越大了,不看着它我睡觉不踏实。”
独孤奕愣了很久,诧异的说:“没看出来,你竟然对它感兴趣。”
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从小穷惯了,自然没出息,就算我这辈子用不到它们,也要坚决看个够,死了也安心。”
他无奈的叹口气:“罢了,你去吧。”
后来我便常住尚书府了,福泉在琼逸轩看家。
之前我喜欢说,只有在琼逸轩,我才有家的感觉,但是现在,我觉得尚书府并不大,也并不冷清,因为有流风,有福剑,还有秦安。
我开始跟独孤青于楚他们,有时候还有更多的人,反正尚书府够大,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