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些闲话,相互间都敬过了酒,直喝完了第六瓶,方แ才散了。
“如果没安排,晚上几个ฐ弟兄想请你坐坐。”
这个念头不出来还好,一出来,方达平慌慌张张地发动了车子,似乎有人要威逼他回去一样,仓惶失措地离开了。
他发动车子的手都抖了,以至于拧了两次车子才轰鸣起来。在车的变音的怒吼声中,他终于慌不择路地离开了这个让他蒙羞的,--鱼缸。
是啊,他犹豫来犹豫去,都只是顾及到自己的颜面和感觉,可是他真的送的话,人家真的会要吗?
不进不行吗?他反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