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编号！”江叔说。“为了形象好记，紊流圈给所有在册的紊流都起了名字。有的叫一苇渡江——”
连头带脸全湿了。耳边传来水的拍濺声，鼻中嗅到水藻的腥气，鼻腔也有些呛水后的酸胀不适。
“好！”蒋东平大叫一声，“这才是真功夫！‘水泄银瓶’：一瓶分内外，出入无间阻！高！”
思孟这才看清办公桌后坐着的这位女孩金发碧眼，面容十分漂亮，很像电影中的赫敏，这立刻使他吓了一跳：她可是他从小就忘不掉的神仙偶像呀。他又激动又胆怯，浑身都不自在了。
“哪有那ว好事！”坐他背后的那ว位立刻出声反对，“谁通知了的？嗯！谁通知了的？”
就这样不断探索，趣味无穷，不久之ใ后终于到เ了又一个临界点。这一天，他找东西得进家里的储藏室，可是门上挂着把锁，没钥匙。
“这不您早说过了吗！”白思孟笑道。“想不到，空间泡沫倒成了风向标、指示器。看来我们这些身上沾了泡沫的，都得修身养性才行了。”
片刻间回忆起这一切，他转过脸来，心绪复杂，又是感激，又是感慨，一时说不出话。
“你的脚！”
“我说——”他心中ณ百味杂陈，跟油煎一样，试图尽可能搞得准确些，“你没说错吧？难道你们——你们不会都是这种人吧？你们也有小脑……”
“一半不一半，还需要进一步验证，看到底是你塞进去的，还是对方伸过手来拿去的。这很重要。”
白思孟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是呀！全都随你的意！你想演孙悟空还是哈利波特？哦，也许您是女士。那ว么您想演赫敏、金妮还是王母娘娘？阿拉丁也行，坐飞毯飞最过瘾了，那柔柔的！比飞机强多了。或者是华光、二郎神？二十八宿？九曜星君？您点，我们给您铺垫情节。您想改词改内容都可以！”
来就来吧！只是——一时他难受得脸都扭歪了——为什么呢？
白思孟微微叹一口气，耸了耸肩：如今的商家多精呀！但话说回来，他们也不容易，都是勤扒苦做一路做大的主儿，深知赚钱艰难，一事当前，谁都愿意一拼力气，二赔笑脸，宁送服务，不蚀现金。这也难怪——力气用完了还能ม再生，钱走掉就不一定能ม够再回来。
他整个人一倒向内侧，屁股下的书桌便滑向外侧，来了个自动平衡，堪堪从紊流边界移出半张桌面的长度。还好，刚到เ书桌上的那条“三八线”，它便停住了。
白思孟猝不及防，一下子吓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