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胳膊上注射完毕后,保镖们将他的双腿抬高分开,李医生又开始掰弄他血肉模糊的肛门。
周日下午,欧阳明度完周末照例要返校,欧阳飞趁他不注意,把他的钱包藏了起来。
一直到傍晚,欧阳飞才吹着口哨兴致勃勃的回到เ了家中ณ。
手铐冰凉的束缚感觉蓝跃是再熟悉不过了,从十岁开始,他不知被多少个ฐ男人铐过,在床上,在桌上,在椅子上,甚至是在楼梯扶手上。狎玩男ç童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仁善之辈,所以对待他的态度也绝不会有什么温柔怜爱。
照例关好门,欧阳飞慢慢踱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同时另一只手也探入了他的衣衫之中。蓝跃紧ู张的闭上了眼,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毫不怜惜的揉搓着,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似乎意识到那里伤得实在太重,根本无法享用,欧阳飞无奈的停下了手。转而又解开了蓝跃的上衣。
冰凉的金属器具缓缓送入蓝跃的下身时,他立时感觉到那ว具瘦小躯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他的心抽得更紧了,但为了治疗,他只得狠心把扩张工ื具越打越开。在少年的急促哀鸣声中,绽裂ฐ的穴口被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接下来发生的事蓝跃有点模糊不清了,骇人的痛疼已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而失血过多则让他陷入了半昏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哥哥正替他松绑。
“混蛋!放开我!”蓝泽用手肘狠狠击向程舒,拚了命想挣脱他。程舒痛得几欲昏晕过去,但仍咬牙挺住,死死抱住蓝泽就是不松手。
这几声细碎撩人的呻吟把欧阳飞体内所有的燥动因素都挑逗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痴迷的靠近大床,手颤颤的抚上了那ว赤裸的娇躯。
“进来!”被打断学习的蓝ณ泽不禁有些不悦。
蓝跃本来就有伤在身,被他这一翻折腾更是痛苦不堪,泪水汗水流了一脸。好不容易待他住手,人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脱了。医生却还没放过他,又从他手臂上抽了一管血。
懵然糊涂的蓝跃蜷在地上惊恐的躲避着哀鸣着,他想不通哥哥为什么突然对他大打出手,是因为ฦ他的不驯服吗?哥哥那凌厉凶狠的铁脚๐雨点般的落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他已经痛得支持不住了!
王院长心领神会的对蓝跃吩咐道:“听到没有蓝ณ跃,快把衣服脱下来让客人们看看。”
“蓝泽这个混蛋!”听完后欧阳飞气愤的骂道:“他这一招可真是够毒的啊!”
“而且没想到蓝跃那么绝情。”欧阳明也忍不住感叹道:“哥你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还。。。唉,这简直有点恩将仇报了。”
欧阳飞斜睨着被蒙在鼓里的弟弟,心中ณ不禁冷笑连连:傻瓜!你还真以为蓝跃和我是真心相爱啊。
欧阳明一回到学校,同寝室的吴振国便急急的向他汇报道:“欧阳,你知道吗,那个告你哥的蓝ณ跃要来咱们学校的伤情鉴定中心做伤情鉴定,导师指派咱俩去帮忙。”
“什么?”欧阳明难以置信的大吃一惊,觉得这也太凑巧了吧。
他哥的事只有寝室里的几个死党知道,导师并不清楚,看来是无意中摊派给他的。
一想到要再次见到蓝ณ跃了,而且还会是在那ว种特殊的情况下见面,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เ滋味。
很快欧阳明就打听到,由于蓝跃控告的是受到性虐待,因此按规定必须ี先做伤情鉴定,由á法医来检查是否曾受到เ过性侵害。
蓝家一开始强烈反对做伤情鉴定,但后来法院下了强制令,也只得勉强同意了。
到了鉴定那天,欧阳明不便和蓝ณ家的人打照面,便呆在鉴定室里等着。
透过玻璃窗,欧阳明心情复杂的看着蓝府的黑色房车缓缓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蓝泽先下了车,紧接着蓝跃由两ä名保镖扶了出来。
才只几天没见,他发现蓝跃更虚弱了,在保镖的搀扶下迟缓的移动着步伐,似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大门口吴振国迎了上去从保镖手里接过了蓝跃,蓝泽也想跟进来,却被吴振国有意拦住了。
看着那ว个坏蛋气急败坏的样子,几天来一直郁闷颓败的欧阳明略略๓感到一丝畅意。
不一会儿,房门推开,蓝跃被吴振国搀扶着吃力的走了进来。
欧阳明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直视着这个绝情的少年,锐利的眼神直想把他的心看穿。
蓝跃也同时看到เ了欧阳明,一下子惊讶的愣住了。
但他随即迅速的低下了头,瑟缩着避开了欧阳明的逼视。
“先把衣服脱了吧。”吴振国不客气的对蓝跃开了口。
略微迟疑了一下,靠着办公桌勉强站立的蓝跃缓缓的解开了衣衫,遍布伤痕的瘦小身躯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欧阳明和吴振国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蓝跃,你哥这么虐待你,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同流合污!?”看着那明显是新添的伤痕欧阳明忍不住质问了起来。
蓝跃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却仍是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哼,还不是为ฦ了当蓝ณ府的二少爷!”吴振国在一旁酸酸的讥讽道:“只是照ั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你当上二少爷,就已经先一命呜呼了!”
听了这话,蓝跃的头垂得更低了,面容也渐渐扭曲起来。
欧阳明心头不禁又痛又恨:蓝ณ跃啊蓝跃,蓝泽都快把你整死了,你还跟着他,你怎么就那ว么糊涂啊!
正当三人尴尬相对时,负责伤情鉴定的法医带着助手走了进来。欧阳明和吴振国便各自退到一边开始了准备工作。
在法医的指挥下,那名助手把蓝跃扶上了屋中央的手术台,平躺了下来。
“把腿张开。”法医职业性的对蓝ณ跃吩咐道。
尽管很难为情,但蓝ณ跃依旧顺从的张开了双腿,露出了惨不忍睹的下身。
欧阳明看得心头一阵发颤,不忍的转过了头。
但法医却偏给他分配了任务:“欧阳,他这里太脏了,先给他消消毒。”
“哦。”欧阳明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勉强镇定心神,用镊子夹起了酒精棉球。
当他刚ธ一碰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时,蓝ณ跃马上痛得叫出了声,迅速的闭拢了腿。
“叫什么叫。”法医不悦的斥ม道:“疗伤治病都是这个样子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ฐ人会痛,忍一忍吧!”
听了这话蓝跃再不敢乱ກ动了,乖乖的又张开了腿。
欧阳明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继续消毒工作了。
蓝跃再没挣扎过,只是用手紧ู扣住手术台的边缘,用力之大连指节都发白了。
消毒完毕后,法医又让欧阳明来扩肛,欧阳明只得又掰开了蓝跃的下身。
看着被吴振国和那名助手死死压制ๆ住的像小羊羔一样可怜无助的蓝跃,欧阳明忽然觉得自己้这帮人竟有点像残忍的屠夫。
当冰冷的金属工具缓慢的捅入蓝跃破烂不堪的下身时,少年瘦小的身子不可抑制ๆ的抽搐起来。
欧阳明的心也跟着抽搐,但他不能停手,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操作。
未愈的伤口一个个被重新า撑开,鲜ຒ血马上就染红了手术台。
轻轻扩张到เ一定程度后,欧阳明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蓝ณ跃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刀子一样剜ຄ割着他的心,他忍不住停下了手,询问的看向法医:“可以了吗?老师。”
“不行,再扩开一点,要扩得大大的。”法医无情的回复了他。
他只得颤抖着又继续操作。
在法医的一再要求下,残破的穴口越扩越开,直到达到了一个ฐ不可思议的宽度。
此时法医才满意的说可以了,正式开始了检查。
欧阳明长吁一口气,疲惫的退到一边,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连衣服都湿透了。
转头去看蓝跃,却见那少年微闭着眼,虚弱的喘息着,仿佛只剩下半条命。
“唉。”欧阳明心头一阵难过,毕竟这也是深爱着的人,可如今却变成仇恨相对,让他情何以堪。
检查工ื作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尽管被肆意的折腾来折腾去,但蓝跃至始至终都没叫出声,只是拚命的隐忍着。
“起来吧,怎么เ还想赖床啊!”看蓝跃躺着不动,吴振国又找茬似的催促起来。
蓝跃费力的支起胳膊,想撑起上半身,却因为痛疼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法医见状便对吴振国说道:“叫他的家人进来接他吧,看他那样子恐怕连坐都坐不起来。”
“哼,有钱人家的少爷真是娇气得很啊!”吴振国撇了撇嘴,不满的走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