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梁琪先前说的是真的,失踪的男生一定遭遇了蜥蜴袭击,最后被掩盖下来。
宛纱从口袋摸出电å击棍,问傅一珩:“需要这个吗?”
明明犯困,却无法安眠,她一遍遍数羊羔,突然听见大床传来响动。
傅一珩离她近了,深吸一口气,鼻息都是奶香的气息。
光线下,浑圆雪白的翘屁股,敞露出股缝的淡色花穴。花唇闭合着,像两ä扇大门,保护穴道不被外界凌犯。
宛纱拉开行李箱整理,不小心掉出一包备用的卫生棉。
两个ฐ男生脸都臭了,最后还是识趣地离开。
他的那部分,与她的那部分,隔着薄薄的布料,热辣辣地熨ຖ帖。
郭老师笑了:“一般正常男性,你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转悠两圈,他就硬了。”
又是上课的一天,宛纱系上围巾,遮住可疑的红点,早早来到教室,挑了中间的位置,跟一个男生同桌。
体内的燥热在进一步加剧,疯狂蚕食她最后一丝理智。
梁琪对零食最感兴趣,拉着宛纱跑进超市。
花唇是最敏感的部ຖ位,轻轻擦一下就痒麻难耐。宛纱脚趾蜷曲,手指揪着白色被单,感受从未经历的快感。
宛纱身子缩起,生怕被郭老师看到。
体内燥热冷却下来,他俊容瞬时恢复平静,从她身上挪开,利落地翻转而起。
宛纱平静地说:”我没啥感觉。”
挨过来那刻๑,傅一珩眉心微蹙,面上浮出一丝紊ฐ乱,旋即绷起俊脸,屏住呼吸。
宛纱问:“原来赵微龙跟我一个宿舍,还没找到他人吗?”
宛纱溜出船舱,独自走在露天甲板。
母亲冷冷目睹,儿子被监管员强力拉拽,仿佛他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怕什么,谁会吃了你。”傅一珩凑到她耳廓,喑哑地私语,“其实在等待,有人吃掉你,对不对?”
连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都在折磨她的耳朵。宛纱一口否决:“没有的事。”
傅一珩轻哼:“那你的下面,是怎么湿了的。”
宛纱忽感私处微痒,原来是一戳羽毛,在搔刮她的下体,轻轻地摩擦花唇。
“嗯……好痒……”她的知觉太敏锐了,细微地碰触,就足以让她颤栗,更别提羽毛的数十根小绒毛,带起的磨人痒意。
傅一珩倒也意外她的敏感:“这只是开始,就受不了了,等会该怎么เ办。”
宛纱咬着下唇,脚趾难耐地蜷曲,被摩擦的花唇,分泌出腻人的花蜜。
傅一珩见状,给她套了个口塞,免得她咬破嘴唇。
这一下,她连话都不能ม说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鼻息重重地喘着气。
傅一珩指头塞进她的花穴,浅浅地抽动,每插一下,她会发出细碎的嗯嗯声,像被拨动的琴弦。
“舒服吗?”他垂眸看她泛红的脸,声线在蛊惑她,沾了点花蜜,抹在挺起的小樱桃。
“嗯……嗯啊……”她的声音像在求饶,又像在回应他的话。
傅一珩解开自己้的腰带,力道极轻地,鞭在她的大腿肉上。
宛纱嘶了声,被鞭打的部位,虽然不痛,但传来阵阵的麻感,刺激她的神经。
她的嘴里含着塞子,分泌出的口水,因无法正常吞咽,溢出塞口,塞子沾满晶莹的水渍。
听到一声撕拉响,她知道他在拉裤拉链,不由紧张地缩起身体。
紧接着,身前传来健硕的压迫感,傅一珩正坐在她腿间,抓握圆滚滚的双乳。
宛纱说不出的感觉,身体被他弄得舒服又难受,不知所措地承受他的侵略。
直到花唇传来异物的触感,心脏ู猛地被拎了起来,不由地想往后退。
硬硬的,热热的,那ว是男人的东西。
傅一珩抱着她,高挺的鼻梁凑近颈่项,深嗅了下气味,香味沁入心脾ຆ。
她的身体,骨架纤细,但很有肉感,肌肤莹润顺ิ滑,抱起来非常舒服。
尤其股间粉粉的穴,像娇羞闭紧的小嘴,饿得流出口水,他想喂给她一根粗长的肉棒。
傅一珩扶起阳具,来回擦弄花唇,听着她压抑的喘息,感受她身躯的绷紧。
原来她还这么เ害怕。
“唔唔……”她的嘴被塞子堵着,想跟他说话,阻止他进一步侵略。
谁叫她太敏感了,怕疼又怕痒,轻轻摸了下,那里就流水。
这种愈发激起男人的欲望。
但傅一珩不想在这种地方,直接占有她,第一次太掉价了。
他是完美主义者。
周围的培训室,都在做那档子事。隔音并不太好,还能ม听到เ重重的皮鞭声,还有戴曼丽的大喊,要孙贸叫她女王。
傅一珩解开宛纱嘴里的口塞,蒙住眼睛的黑布,还有捆着她的绳索。
宛纱终于能说话了,嘴唇翕动,大口地喘息:“啊……你……”
话没脱出口,嘴唇就被他的吻堵住。他的舌头顶开牙槽,模仿肏穴的动作,进出她檀口,尽情享用她的身体。
良久,傅一珩分开她,律液还沾在彼此的唇上。
宛纱平缓下呼吸,问:“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