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现在不能吃?就吃一下下。”白子湄伸出小手指比划ฐ,棒棒糖特殊的甜美味道对她的诱惑太大了,她几乎食不下咽,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她以为白子况把她抱上来,就是给她吃棒棒糖的,没想到……
白子湄吃吃笑,她心里说白子冰长得就像是女孩子啊,他比裴颀姐姐长得还漂亮。要是以前她肯定早说出来了,不过现在她长了一点心眼,知道冰不喜欢听。
棒棒糖居然也有名字?白子湄心里快活极了,只有哥才会带给她很多很多惊喜,让她见识许多许多她从来不知道的东西。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颗棒棒糖的名字。
而他却在内心里轻吟了一声,眼前这是怎样的情景又是怎样的风情,这如羽毛般的碰触简直让人瘙痒难耐。
白子况环顾了一下“盛况空前”的四周,故意低声问她:“哥的棒棒糖找到了?”
而在白子湄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种情景。当白子况把她抱进卧室,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小小的心里已๐经全心在期盼着哥哥的棒棒糖,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
白子湄拿起夹着彩色糖纸的书走出房门,她准备去花园里转转,躺在吊床上闻闻花香,晒晒太阳,再看会儿童话书,一定很惬意。她一边舔着手里的棒棒糖一边哼着歌下楼梯,她根本没注意到เ站在楼梯口的高大男孩以及他闪闪发亮的眸子。
“因为……”白子冰花一样的唇瓣轻轻启动,暖暖的气息吹拂在白子湄脸上,少年的脸带着一种致命的邪ิ魅,“你要选的应该是绣着我名字的那一块儿。”
终於看她放下了剪子,阿香吁了口气,白子湄抖着手里的杰作让阿香看,阿香这才看出来,原来是做了两块手帕,说是手帕,不过就是两块方แ布,不过别ี说,衣服洗过之後,绿色已经浅了许多,像紫ใ色底子上故意漂染出来的绿,颜色倒显得明快清爽。
“噢……”白子湄并不知道自己天真的问话有多暧昧,它激起了男人强烈的反应,白子况轻叫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了她左边的小胸脯,吸盘一样把她的肉肉往嘴里吸,舌头很有技巧地勾挑着中间的小红豆。
“可是……我怕摔坏了,这是冰特意送我的礼物呢。”白子湄解释。
“别硌着牙。”十岁的小女孩儿哪里知道这串紫玉葡萄的价值啊,白子冰知道,却随手就当做了讨好妹妹的礼物,一般人得到เ那麽串东西绝对地捧在手里都怕掉了,可白子冰却乐见白子湄捧着一串ธ价值连城的东西啃来啃去。
白子湄停下来问:“阿香,你说什麽?”
看到她可怜巴巴๒又无辜的样子,白子况莞尔:“没关系的。”说着他脱掉了衬衫,修长的手指将湿湿的部分聚拢起来,拧干,透明的水从他指缝间滑落,“看,这样就好了。”
“怎么了?”白子况看白子湄一直看着他发呆,轻声问。
车停在不远处,大家都在等她。她走到车前的时候稍稍有些气喘。司机林子想下来帮她拿书包,被白子洌制止,他自己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车子在校园门口停下,白子洌跳下车,裴颀说:“书包……”,话没说完就被白子洌揽住肩向前走去,几个ฐ男孩也早跳了下去,浩é浩é荡荡的一群走向教学楼。
“这个也是你的。”白子洌又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白子湄的座位边,巨เ大的震动让白子湄打了个激灵。
店员忙道歉:“对不起,白太太,因为ฦ您没说具体样子……”
“可是……真的很可怕。”说着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对了,我哥回来了吗?”
“童话里不是说了吗,一直睡着的人吻吻她就会醒了,我试了试,童话里说的对极了。”白子湄认真地说。
“是啊,湄湄,圣玛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了,你还嫌什麽?”路平蓝也说。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胸後背……
白子况再将次俯,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ไ褪下来,然後他拉住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ç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梅舞───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什麽?你再笑试试?”白子洌咬牙。
白子冰收了笑:“这不正合你的意吗?你不是一直都认为她是爸爸和小老婆生的野孩子吗,我玩她更衬你的意才对吧?”
“我是讨厌她,但你的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她才十岁……”
“二哥。”白子洌的话被白子冰打断:“你是真讨厌她吗?还是心里明明很喜欢却装作很讨厌呢?不然二哥怎麽反应这麽激烈,如果是真的讨厌,你会管我用什麽手段吗?”
“谁喜欢她?你别胡说!”白子洌立刻嫌恶地澄清。
“二哥就是喜欢她,不然怎麽会跑来兴师问罪,其实我也没做什麽,只不过觉得湄湄嘴巴很粉嫩,好奇吃起来是什麽口味,就吃了几口而已,二哥不用小题大作吧?”
“告诉你多少次,我讨厌她,是个ฐ狐狸精,她以後也是个小狐狸精,告诉你,离她远点。哼,我都懒得管你们。”白子洌说完气哼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