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子湄痴痴地叫了一声,“你真好看。”童言无忌,当孩子夸你好看的时候就一定是真话。冰是白子湄见过最漂亮的男ç子,白子况不及他,却有一种独特的优雅风情,让人不自觉深陷,就连十岁的孩子都能觉出来,只是她还不会表达,只能ม归结为“好看”,她哪里知道“好看”只是表面上的,而“风情”是骨子里的。
裴颀听到白子洌这麽说脸色变了一下,可当看到白子洌一脸漫不经心的坏笑时,她的心又放了下来,暗笑自己居然还吃十岁小女孩儿的醋。白子洌早ຉ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将硕大的家夥伸到她嘴边,邪恶地说:“来,哥哥给你棒棒糖吃。”
阿香看着白子湄陶醉的样子噗一声笑了。白子湄把棒棒糖伸到เ她面前让她尝尝,阿香直摆手。
“这个是隶书,就是字体不同,你仔细看看像不像?”
阿香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也不能袖手看着,就走过去:“那我帮你洗吧。”
白子况手撑起来一些,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不点,看来你以後要适应我的体重了,因为ฦ以後我会常这样的,特别是你再长大一些,我不仅要这样压着你,我的某部分还要插到你的身体里去。”
“看看你的衣服都脏了。”白子况惋惜地说。白子湄这才啊了一声,低头看时,才发现新裙子上沾满了绿渍,让她心疼死了,这可是冰特意给她做的裙子呢。
“漂亮吗?”白子冰嘴角含笑地问。
刚刚下去的兴奋劲又被勾起来了,白子湄想像成白雪公主的七个ฐ小矮人就在隔壁,正在和她进行着某种对接暗号。於是她敲三下,隔壁就回应三声,然後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哦……”白子况只觉得自己้腰际一温,白衬衣很快贴在了身上,白子湄手里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
“她好有幽默感哦。”
“我不会帮你背书包的!”白子湄又向着他嚷。白子洌头也不回,说了句:“随便。”
白子湄偷看他,越看他黝黑的肤色越像铜像。
看到她蜗牛一样挪动,白子洌不禁勾起唇角,他随手一抛,手里的书包就飞向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一个紫色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下意识地张开手。
白子湄心里有点厌恶她们,觉得她们明明都在说假话,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顶多眉清目秀。路平蓝客气了几句,把白子湄交给一名店员,交待她们给白子湄打理一下头发,就和贵妇们一起去做spA。
“我没病。”看到เ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刚才你亲我了?”她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从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来。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他立刻感觉到了,用双臂将她圈得更紧。
他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他能ม感觉到她的很细致,几乎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直到เ整个棒身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後好像意犹未尽,她上手了,因为心里想着美食,所以抓得特别紧,他骨盆随着收紧,整个ฐ人有种被她一手“掌”握的感觉,这种想像的错觉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电流。
然後她的小舌头舔上男人最敏感的位置,小女孩儿似乎也觉得这个红通通滑溜溜的大蘑菇头味道更好一些,不像棒子那麽“粗糙”,她柔嫩的小舌头发现了一条小缝隙,就不停地在缝隙上,她每舔一下,棒棒糖就挺一子,她觉得好玩,格格笑起来。
而性感的呻吟也从男ç人嘴里抑出来。
“哥,你怎麽了?”白子湄抬起头来,关心地问。
“哥没关系”白子况低哑地回答,“湄儿,你没觉得哥的棒棒糖是有生命的吗?”
“嗯”白子湄猛点头,“它会动,我一碰它就动,还会向我点头呢,哥,你的棒棒糖真好玩。”
“喜欢吗?”
“喜欢。”
“湄儿,以後它就是你的朋友了,别的棒棒糖你一吃就没了,它是吃不完的,你什麽时候想吃它都会在,而且还能ม听懂你的话,知道你舔那ว个小缝的时候它为什麽动那ว麽厉害吗?知道哥为什麽刚ธ才叫出声吗?”
“不知道。”白子湄摇摇头,眼睛里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