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的出勤率,再想想我上课睁着眼睛的时候。”
“原本感情很好的夫妻,丈夫却在妻子死后寻花问柳,”马文才顿了顿ู,“如果你是那个家里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原因呢?”祝英齐耐着性子问道。
“我说,”马文才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ฐ假笑,道,“你应该不想在临ภ走前洗个凉水澡在换身衣服吧?”
“谁……谁知道你那个ฐ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เ?!”祝英齐转身坐到马文才刚刚做过的书桌后面,拿起马文才放过放下的书遮住了脸。
“祝英台写情书被现了。”马文才直接说重点。
他好像对祝英齐特别的有耐心?
“咳,”在一旁看了很久戏的祝英齐终于良心现地出了声,“还是我来吧!反正我的手也不干净,被文才兄脏了也就脏了。”
“有的,”祝英齐刷开被马文才欠着的手,“我睁开眼睛走路就好。”两个大男ç人挨这么近走路已经很奇怪了,在拉着手的话别说别人会误会,恐怕连祝英齐自己都会问自己一句两人究竟是什么เ关系。
“……好。”
就算关心多了,他也没逃脱陪着祝英台来书院的命运,所以……
但不等他开口对自己的话进行补救,马文才便看着他的脸突然道:“你的脸怎么了?”
夜幕微降,习习的夜风给众人送来一丝凉爽。
可是……
马文才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径自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本兵书读了起来。
陈夫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连忙转头朝那两个歪着头的人看去。
不过那个罪魁祸ຖ却依然“睡得香甜”。
马文才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佩服起自己的理解能力来。
当即,祝英齐一个ฐ四两ä拨千斤就把马文才右手的力道卸了下去,然后伸出左手挡住马文才攻他下盘的手。
“难道,应该边喝茶边说吗?”
“那ว我们后几天的饭怎么解决?”祝安问道。
祝英齐下意识地往被拍了的左肩看去,却不见有人。又往右边看去,只见一张嘴和眼睛都被拉开,舌头耷拉在外面的脸贴在自己的面前。
祝英齐?一个不是很熟的名字,跳过。
祝英齐:“……”
告别完毕,两人留แ在山上,两人牵马下山。
和祝英台一起下山并没有马文才想象中的那ว么麻烦,起码祝英台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住了,至少没有出声烦他。
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เ了,自从造访现自己与平时的“与众不同”后,他的心里一直都很乱。所以,当众要求陪着祝英台下山找什么五柳先生,不是为ฦ了别的,只是想下山静一静。不是不知道梁山伯也会想同往,但只要想到梁山伯那个ฐ家伙在祝英齐心里的地位比他要靠前,他就十分地不爽,不管这个ฐ靠前的原因是什么。
祝英齐……
马文才的心中一动,似乎自己无论什么เ奇怪的做法都是因他而起。他从未带人去一起打过猎,却数次与他祝英齐同往;他从未带过任何外人去过母亲最爱的温泉别院,却不但带了祝英齐去,还约好了下次去的时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从未对任何一个ฐ外人动过情。
他马文才的生活一直很自律。母亲早亡,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每夜进入不同女人的房间,这让他痛恨女人,痛恨那些躺在他父亲身下的女人。也因此,虽然已经二十有余,他却从未碰过女人,就算在年少之时有过需求,他也是独自解决。
但是对于祝英齐……
马文才想起自己前后两次的反应,眉头微皱,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只剩下一块透明的薄膜挡在中间,起着欲拒还迎的遮挡作用。
“马文才,你为什么会想跟我一起出来?”一直很安静的祝英台突然出声问道。
思绪被打断,也就很难再提起兴致找回思路,所以马文才只好阴沉着脸,不屑道:“本大爷愿意出来就出来,你管得着吗?”
“你……”祝英台秀美微竖,瞪圆了眼睛看着马文才,“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一起下山现在就回去吧!”
“我下不下山跟你有什么关系?”马文才语气不善道,“我跟你只是刚好同行。”
“你!”
“顺便照顾好你。”马文才说道。
“为什么เ?”祝英台的面色古怪道。
“我答应了英齐。”
“什么时候?”
马文才想起祝英齐刚刚告别时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无时无刻,在心里。”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嘴角那抹浅笑,微微怔住。
不过不管马文才这次下山自己的想法是什么,他都是顶着寻人的名目来的,所以如果不找的话,又实在说不过去。
“人海茫茫,我们究竟要怎样才能ม找到陶先生?”祝英台问道。
马文才想了想,决定选最省事的一种,“悬赏吧。”
“会有用?”
“试了就知道。”
试过的结果,是没用。不仅没用,连钱和马都没了。
“马文才,你为ฦ什么要杀它?!它不是你最疼爱的马吗?!”祝英台吃惊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的死马。
“我疼它,是因为它衷心,我杀它,是因为它随意就能被一个盗贼骑走,那我又要它何用?”马文才冷酷的说道。
“你太残忍了!”
“对,我就是残忍,”祝英齐的模样不期然地浮现在他的脑แ海里,“不论是人是马,我马文才都只要最好的,如果不够好,”马文才顿了顿ู,像是在跟自己作保证一般,说道:“那ว我宁可毁了他。”
不论是谁,处于没钱、没马还没地去的状态下,都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露宿荒野,要么เ找人投宿。
不管祝英台的脑แ子是不是正常,反正马文才的脑子很正常,于是,他们选了第二条路——找人投宿。
“那里有一户人家,我们过去看看吧!”祝英台指着前面的人家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