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伙子不失时机地在她的后背上亲昵地拍了一把,嘴上说道:“来吧,请你尽管放松,我一定会让您体会到梦幻一般的感觉。”
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抬脚丧心病狂地对着刘ถ大鹏家的麦苗儿狠狠踢了几脚,直踢得尘土飞扬、麦叶子四溅。
来到东坡麦田à里,胡大妮的心情顿时低沉下来,她看到自家的麦子已经少见了绿色,就连刚刚抽出的秸秆儿都变成了枯黄色,看样子再有几天见不着雨水,怕就彻底没了希望,哪还指望有个收成呢!
胡大妮心头一紧ู,暗暗捏了桂花一把,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里,见大门已锁,知道桂花已经回家了。想都没想,随又转身折回,朝着桂花家奔去。
胡大妮站了起来,刘大鹏却依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拥着她柔软的后背,面带悸色地说:“你可吓死我了,万一有个好歹,那我刘大鹏可就说不清了。”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想啊,那ว天是谁呀?看得眼睛都直了,还直咽吐沫,还……还自己用手,又是摸又是能够啥的,不要脸的。”桂花说完,不屑地哼哧了一声。
李硕还是拿着避x套子上了床,一脸腼腆地说:“我想……想试试戴着套子的滋味,好不好?”
“啥话?”
胡大妮好似是被吓着了,嗷地叫唤了一声,身上瑟瑟抖了起来,瞬间就像被抽了筋骨一般酥软起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渐渐迷离起来。
王德群说:“一把油门就过去了,干嘛要停下来呢?”
“愿意嚼就嚼呗,你还怕那个?”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其实那些坏人你越是怕他,他就越凶,你若是硬起来了,他也就软弱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桂花答应一声,随手把盆推到了床底,来不及擦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快步过去开了门。
想到这儿,她转身出了门,风风火火地直奔着学校去了。
“发啥愣呀?我说的是不是个实理啊?你自己掂量掂量。”
“伤到啥程度了?”
“死老东西,反正你是没那个能ม耐了,蔫茄子似的,挺都挺不直了,还整天价想五念六的,也不怕抽空了你!”胡大妮揶揄道。
胡大妮分开桂花的腿,自己跪到了中间,两ä个膝盖用力往外撑着,腿间的隐秘部位就全然暴露了起来。
桂花缓过神来,手捂着胸口朝里屋走去,嘴上说着:“苦胆都快被你给吓破了,不瘫才怪呢。”
“带网来干啥?”
“怎么会没问题呢?”胡大妮质疑道。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胡大妮接到了李硕的电话。
“敢情是吧,反正一直都挺厉害的。”
“好啦好啦,你就别在这儿瞎咧咧了,我知道你厉害还不行嘛ใ,快走吧走吧,烦死我了!”马加权做出了驱赶的手势。
“是我,村长。”
“信啥的?”
“没影的事,你让我承认啥也?”
王乐่意就说:“那你去二奶家吧,我跟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不放心。”
“说中ณ什么呀,我真的没干!”
“他还脱了你的裤子看,你说对不对?”
“你不好去试试呀,不给你弄烂了才怪呢!”
胡大妮心里隐隐一揪,她想到这一段时间自己不仅冷落了儿子,并且还常常有意无意地冲着儿子发脾气,都快把儿子吓成个满腹惆怅的小老头了。
胡大妮一动不动,像一条泊在港湾里的小船,负载着身上沉迷而卧的男人,走得很久很远。
回到家里,上床靠在被子上,想打个盹儿。
“他还会轻手轻脚的?自己้照镜子看看吧,看看你那个臭地方吧,都被弄肿了,肿得连水灵灵的了,狠着呢!”
胡大妮蹭地站了起来,骂咧咧嚷道:“是哪一个ฐ瞎眼的驴背后嚼舌头了,如果是我胡大妮干的,天打五雷轰!让我出门撞死在南墙上!”
如此说来,自己跟校长偷鸡摸狗的事一定也没逃过那ว个人的眼睛。可他究竟是谁呢?他是抱着何种目的而来呢?他又为什么要谋害校长呢?又为ฦ什么会抢去他的摄像机呢……
胡大妮倒吸一口凉气,悄声问道:“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胡大妮哪曾有过这样的体验,虽算不上是见多识广,但总还不至于薄汤寡味吧。
“你难为我不是?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了?就能ม把人给领回来了?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校长急得腔调都变了。
校长疼得嗤嗤吸气,赶紧ู松了手,嘴上说着:“小娘们儿,手上劲头这么大呀,估计下边功夫也不错吧?”顺手在胡大妮屁股沟里摸了一把,哧哧干笑着。
胡大妮叫一声表姑,安慰道:“事既然出了,就想开些,你如果这样哭哭啼啼的,人家新า媳妇不是更受不了吗?”
台下一片哄笑。
校长凑上来,翻身把卫生间的门关紧了,双眼直勾勾望着胡大妮撒着欢狂泻的下边,嘴里说着:“真的湿了?真的湿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来……来……”
校长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๒的样子,说道:“这些事我压在心底好多年了,一直找不到个人来倾诉,只因为跟你说,那是因为我对你有好感,信任你,才把心里面的话痛痛快快讲出来,你就不愿倾听?不愿意做我的知己้?哪怕只是这一回。”
“啥证据?”
桂花开了门,摇摇晃晃走出来,打着哈欠问:“死桂花,大中午不好好呆在家里,蹿啥呀,是腚沟里蹿火了吧?”
“你就别管我是谁了,看在乡里乡亲,你平日里又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事儿。”
趁着这个机会,她一个闪身,人就躲到了一边,谁知由于身体活动的幅度过大过猛,竟然把身后的一面镜子给碰倒了,哗啦一声摔了个粉碎。
“这还不算完呢,还对着小白脸骂咧咧,说小白脸来了尽给他惹是生非,扬言要去县教育局,非把他给轰出去不可。”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肮脏ู呀?啥人啥心,还村长呢?你这号人不把全村人带坏了才怪呢。”
此时的马加权完全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肮脏的手一翻搅动之后,又把喷着呼呼酒气的嘴用上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啃吃过上面之后,又直接伏到了下面,像是狗熊吃蜜汁,一副贪婪相……
“没看过真的?”
小伙子被拽疼了,轻轻地哦了一声,只得顺ิ着胡大妮的力道挪了挪身子,跪到了床上,说:“姐呀,你身上的毒素够多了,需要引流的,要不然很危险的。”
可就是这样的胡言乱语,都让胡大妮颇觉新鲜ຒ,如痴似醉,简直已经忘乎ๆ了所以然。她脸上着了火一般,呼呼地喘着粗气,看上去整个人都已๐经彻底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