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那个ฐ时候的我也还是一个热情冲动、思想单纯的小伙子,到เ特区的近一年,我并没有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罪,正如前几章节中有的读者留言所说那样,连达的出现就象是天上掉下的一个大馅饼,把我砸得昏头转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真的以为ฦ特区就是这样一个满天落银,遍地是金的城市,不管我鼻孔朝天还是垂首向地,财源总是不愁的。
看到这里,女读者们一定会朝我吐唾沫,挥菜刀,我也不想在文章里糟踏郭小玲,我只是希望能ม尽量真实的回述我们的那一段同居时光。
同事中ณ跟我最熟ງ的当然是售后服务部的郭小玲了,她一开始就说我是她的本家大哥,大哥前大哥后的,也叫得我挺过瘾的,再说,她不是这个分公司里最漂亮的女孩子吗?
我懒โ得起来,不是没礼ึ貌,实在是一动就痛,就躺着说:“什么怎么เ样?没怎么样。”
我一见到เ总经理,就知道他是那ว个姓龚的经理的爸爸,他们有着同样近乎侏儒的身材,他也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不过他的眼睛比较浑浊,没有那么清亮而已๐。我正很拘束的坐在总经理办公室边上,又进来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她拿着一张纸进来用家乡话,好象是湖北那边的话跟总经理说了几句,然后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特别的看了我一眼。
“外面是包装纸,不要吃。”表姐说。
这个房间他也只是挂个ฐ名而已,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住在这里。至于他究竟都是住在哪里,我也就不得而知了。他也几次都告诉我,他根本就用不着在这里做下去了,他的手里已经有了几个ฐ比较稳定的‘客户’,自己้单干的话还会自由á一点。
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说穿了就是男妓而已๐,然而他却很自然:“这有什么เ大不了?这种事情男女都需要,大家haທppy就ok啦,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赚多少钱?”
“没有感情也可以的吗?”我问了他一个很逊的问题。
“如果你有经验的话,不管是和谁,你都可以把它变成一件很有乐趣的事。”
我避开视线,不再看阿文那已经坦然无耻的眼神,但是,如果真要让我也变成那样,我也无所谓。
阿文预言我会很抢手,这一天果然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这天晚上,酒吧没有安排什么特别ี的节目,但是昏暗的灯光中ณ客人依然不少,我真不明白这些人哪来那么多钱浪费在这种‘高消费’的地方,现在我已๐知道,那种50่元一杯的所谓‘奶茶’,成本还不超过5毛钱。可偏偏有不少人都喜欢在这里千金一掷。
有两个女人在‘欢迎光临’声中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ฐ约三十几岁年纪,矮矮胖胖,壮壮实实,显得有些蛮,虽然穿着打扮都很随意,但是比这里工ื作的男人反倒更像男ç子,看起来挺气派的。后面的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姑娘。两人面对面地在桌旁的吊椅上坐下来。那女人一坐下来就把穿着休闲短裤ไ的一只脚๐踩在椅边上晃荡,露出结实的小腿肚,看得出来她是熟ງ客。
她给那姑娘点了一些吃食,自己只点了一壶咖啡,慢慢喝着陪着她吃。那姑娘规规矩矩地坐着吃,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阿文把点菜单子从阿红手里抢过来递给我,指着那ว女人说:“那是彩姐,是香港人,我们都从她身上得到เ过好处,凭你的条件,没有个ฐ十万八万不要收手。”
我硬起头皮,拿起单子走到她们桌前:“谢谢,共两ä百一拾元。”
彩姐抬头望了我一眼,拿出一个小包,那ว是一个长方形的红色直包,不是折叠的那ว种,想是折叠的钱包装不下她厚厚的钞票。她打开包,应该是故意的,让我看到里面厚厚的百元大钞ๆ。然后抽出几张放在我的菜单本上。我看了一下,一共是四张,我以为是她拿错了,就退给她一张,然后拿着剩ທ下的三百元到柜台前买单。
我把找剩ທ的九拾元和单据拿回时,彩姐只拿回了单据,她又望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叫住了身边的另一个服务员:“去叫阿文过来。”
那服务员正是阿红,她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阿文就几个ฐ大步跨了过来,人还未到,一阵香气就袭了过来,一连声地叫阿红:“端四杯奶茶过来,记在我帐上。”又问:“彩姐这段时间到哪去了?”
彩姐也不拦他,只是对他说:“不用了,”——针对奶茶一事说的,然后望了望对面的那个ฐ姑娘,对阿文说道:“我小妹妹要回家了,我还不想走,你帮我送送?”
“没问题,没问题,”阿文爽快地连声答应:“这是你妹妹?没见过的,现在就走吗?”
“她是小姑娘,你不要打她主ว意啊。”彩姐警告阿文。
阿文一副百冤难辩,哭笑难分的模样:“彩姐,您这怎么เ说的?”我望了阿文一眼,男人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到头了,说实话我这人的思想只怕还有些封建残余,说穿了就是男ç权主义แ,否则我就不会在认为是甩了郭小玲的时候意气用事的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留แ给她,这都是因为我那种男ç人是主ว导,女人是从属,男人是强者,女人是弱者的思想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