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外面的喊杀声似乎下一刻就要直逼苏言希所建的这个庄园,突然间这间黑屋子的门被打开了,月色就这样倾泻进来,晃得我有些昏。
遥想两ä年多前,我与苏言城相遇在洞房之中,他用喜棍挑开我头顶凤冠上的红帕子,透过红妆之ใ下看出我的真正容颜,挑眉笑道:“娘子受累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我对你的样貌挺满意的。
我依然静静的坐着,不动声色,却没料到他竟要从前尘往事开始说起。他这一天从早到晚拿着起初和当初对我进行了一连翻的狂轰滥炸,我已从最初的心痛惋惜渐渐变得麻木。或许原来我会觉得自己้心狠,但现下,我却觉得心烦。
我在一旁听着十分惊讶,苏言希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又是如何被五王苏言旭所弑,如何会传口谕苏言城护驾乃至继位?
“自然,不是,我已经不习惯了,这么多年……”他放下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朕,呵,我十二岁登基,到现在做了快十三年的皇帝,手里拿的是朱砂笔方玉玺,已๐经多年不动锅碗瓢盆了……”
“若,难道,我这半天,都是在废话么!”他强行把我抱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放在了马上,然后他也跨坐上来,“你必须跟我走!”
他可能ม正暗自懊恼不该对我脾气,猛地听见我转了话题讶异道:“若,我,你怎么晓得是我?!”
这是一个ฐ笑话?你真相了。
他说:“芙蓉?你……”
过了大约有半个ฐ时辰,我还未现任何蛛丝马迹,便寻了块地方แ坐下来休息休息,顺ิ便理理思路。这一定不是一个意外,不管是我掉下来,还是这个密室的存在。
我身后的配角依旧保持冷冰冰的气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火与冰交融的气场。
“抢啊,兄弟们!”
“小七啊……小七!”我抚着额头,正准备出门寻她。
今日我打家丁去将戏班子的人请了来,在家里摆一出大戏。家里只剩我和娘亲两个,于是便摆了出娘亲最爱看的《女驸马》。
算算日子,可不是今日便回了么。
这一日,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不晓得为ฦ什么心情有点悲悲戚戚。主ว要表现就是我今日贴花黄的时候反反复复毫无意识的唱着《兰花指》。人说每日开口唱的第一歌代表此日一天的心情,难道这预示ิ着我今天会有什么伤心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