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明说了比较好,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老爷子几十年的党员了这点觉悟应该有。这会儿头还疼,等下午好点儿再打电话吧我想。
我使劲摇摇头,回想起一点儿来。对了,今天是阿芬生日,喝酒来着,好象从中ณ午开始一直喝个没停喝到下午四五点了。再往后就想不起来了,不用说我肯定醉得一塌糊涂ิ。
陈燕接过话:“对!片名就叫‘傻子当家’!”
结果可想而知。陈燕这小娘皮大大咧咧地接起电话,一声“喂!您找谁啊”就把我老爷子搞蒙了。我老爷子普通话说得也不咋地,闹了老半天陈燕总算听明白了,欢天喜地衣着暴露地跑到我房里大叫:“强!咱爸来电话了!”
阿芬也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
我说,“是啊,正好趁过年,跟他们把咱俩的事说说。”
阿芬开了口,“燕燕姐真挺可怜的。”
陈燕抱着我停止了哭泣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我也紧ู紧搂着她,心里是百感交集。也许这就是命,每个人,无论贫富贵贱,在命运面前有时总感到无能为力。陈燕的父亲显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命运对他显然是不公的,但包括他在内的我们所有人除了接受又能怎样?可我也不敢就此断定陈燕的父亲就很悲哀,或许他自己根本不会认为命运对他有所不公因为他有自己้的希望,譬如他的希望就是陈燕,看到陈燕一天天长大成人出落得标标致致他就认为这是老天对他的最好回报他一辈子的梦想都已经实现。
一瓶酒很快就下去大半了,孙大炮一直在用微弱的声音念叨着:“给我留点儿……”
我慢悠悠地说,“丫是活该。难怪这段日子老不见丫给我打电话,原来心思全在你这儿了。这就是重色轻友的下场。没死算丫运气。”
我懒得就这话题跟她纠缠,“少废话!你以为都象你这么浪啊。”
阿芬似娇็似嗔地跺了下脚扭了扭腰。我笑道,“现在快9点了吧,你先刷牙洗脸,完了拿个ฐ东西下楼ä去到门口那家小吃店给我买些白粥回来,现煮等不及了,我快饿死了。”
阿芬的手有意无意地从我的脸颊拂过,好象还稍稍停留了一小会儿。
陈燕还笑:“我不信,我是说我不信你会那么没良心。话说回来了,真有那么เ一天,只要你对我说过那种话,就算被骗了我也心甘。”
陈燕说,“谁说没事了!我是有事找你嘛!”
电话那ว头孙大炮有气无力的,“谁啊?什么事?别请我吃饭啊我晚上有事。”
阿芬笑起来真是挺好看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看着我心里也一荡一荡的。可别ี,正进行爱国主义แ教育呢,我又想哪儿了。
我笑,“能不急嘛,都多少天了,再晚点儿我直接了。”
事不宜迟。我回到เ电脑前开始制定计划。
行,去就去吧。东子也开着车,不用打车了。
阿芬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张红也是。
陈燕站住了,眼泪汪汪的。这下惨了。
陈燕怪怪地看着我,“我看那ว小表姐还不错嘛ใ,你这下可是她们姐俩的大恩人啊,指不定怎么เ报答你呢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