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晌我爹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出来。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声:“老老实实跪着!”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刚才,给乡上领ๆ导每人塞了二,并许诺补助款下来后,再给每人八,这事儿才顺ิ顺当当办下来了,算算这账,正好把五千块钱送了礼,若不是捏造一个ฐ石灰厂,哪里还有他得的。至于说宋家湾究竟有没有石灰厂,乡上领导只要拿了钱,定然不会细究,这些领导觉悟高着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们定然不会去做。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ä步笑一下,走两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女人心里充满了羞耻而又下贱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起屁股,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迎着少年的抽插。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淫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ใ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骚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来越喜欢用这种方แ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晚就睡砖厂吧,不用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新婚那段时间,刘芸觉得生活相当甜美惬意,随着女儿出生,小日子越发美满幸福。
但不幸却也紧跟着来临了,那ว是女儿刚ธ过周岁时,有一次校外造反派冲到เ校园围打一个教师,姚青山太年轻,书生意气让他愤然出头阻拦,那些打红了眼的造反派哪里还顾忌他是姚德玉的儿子,当下连他也乱打起来。
按说,年轻人挨一顿打并无大碍,但不幸的是,有个造反派在他下身踢了一脚,此后,他的阳物便不举了。
这隐私部位的事儿,和别人也不好意思说,只是两口子知道,这两口子原想着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谁知道休养了一年多,外伤早已痊愈,阳物依然不举ะ。
这下两口子都急了,因为关于隐私,不敢在就近处看诊,常常做贼一般去远处医问药,省城里各个医院,远乡里大小郎中,几乎是遍了,但那玩意儿却总是软塌塌毫无起色。
那段时间,刘芸几乎ๆ用上了任何一个能用的法子,省城医院里一个女大夫私下给她说,让她用嘴含着吮,让她用奶子夹着挤,让她穿挑逗暴露的内衣惹,这些法子,她都试过了,丈夫那物件却疲软依旧。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女儿姚倩倩已上了小学,姚青山依然是个废人,刘芸渐渐也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虽然夫妻天伦之乐是人间至乐่,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认命。她常常在心里抱怨丈夫当日莽撞,但一看到丈夫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汉子,如今被这事儿折磨得意志消沉,抑郁寡欢,她又怎能忍心抱怨。
姚青山干不了实事,只得用手抠摸,尽量满足妻子的正常欲望,只是这法子却愈发折磨他,眼看着娇妻在他面前极尽性感和娇艳,他却不能享用,更不能安抚娇妻,于是不仅自责自伤,而且渐渐不耐,常常觉得妻子骚性太大,免不了抱怨斥责。
刘芸渐渐也就不敢不愿亦是不忍让丈夫抠摸满足自己,常常是夜深人静后,自己偷偷抠摸。
姚青山在酒坊镇酒厂财务处上班,他原本还有竞争厂长的雄心,自从出了这事,意气日渐消เ沉,因着酒厂的便利,渐渐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常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刘芸看他这样,只能ม心疼纵容,却再也没啥好法子。
女儿上小学三年级时,各乡镇学校招收民办教师,其时已是八十年代初期,会坏境眼看着日益安静下来,公公婆婆身体健朗,照看女儿绰绰有余,刘芸想着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央求公爹替她谋了个ฐ民办教师。再往后,民办教师转正,姚老先生的儿媳妇自然少不了,刘ถ芸自此便成了公办教师。
自从调到东原中学任教以来,刘芸也就不想再镇上去,这乡村学校虽地处穷乡僻壤,但却清净,另外和丈夫分居两地,既方แ便自己抠摸,又免得看他酗酒消沉,对刘芸而言,这乡村学校,又是人生中一个ฐ港湾。
东原中学因着一些历史原因,中考分数线一直低于其他学校,刘芸早ຉ已经和公婆丈夫计好,把女儿学籍转到เ东原中学,让女儿在这里参加中ณ考,眼下离中ณ考只剩数月时间,这事儿再耽延不得,不过姚â老爷子在教育界德高望重,刘芸本人也在东原中学任教,姚倩倩转学,自然是极容易的事。
刘芸有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这男孩子性情温婉,眉宇眼神中,常会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无助和脆ะ弱,这神情常常让刘芸想起丈夫姚青山在她怀抱中无助脆弱的模样,她不由得对这孩子产生了亲近感,并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怜爱。她时常会摸摸这孩子的头,拍拍这孩子的背,示意鼓励,有时看着他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竟会有一种把他搂在怀里抚慰的冲动。
刘芸时常想,自己如果也有一个儿子该多好,但这显然早已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姚倩倩一到东原中学,迅速成为孩子们关注的焦点,这女孩子不仅模样甜美,说话举止温婉洋气,而且皮肤如她母亲一般白嫩细腻,1้丝毫没有乡下女孩子常见的那种粗糙,最让男ç孩子们关注的是,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胸前的双乳明显比徐红娟更饱满,两瓣臀蛋子虽没有徐红娟那么结实紧致,但却满悠悠肉嘟็嘟的极为惹眼。
事实上,这女孩儿因为ฦ家境优裕,她在发育期丝毫没有缺营养,自然比穷乡僻壤的女孩子们发育得更健康更成熟一些。
东子和狗熊已๐经把撸管儿的对象换成了姚倩倩,上学放学的路上,免不了说一些龌龊下流的话,意淫这女孩子。
这是一个周六,学校下午没课,也没有晚自习,上午几节课上完后,孩子们便背起书包,各自家。
周六学生灶上也没有午饭,上了一周功课的孩子们带着一身轻松和漉漉饥肠,争先恐后涌出校门,很快便三五结伙,散布在山乡小路上。
东子终于把匕首借给了狗熊,狗熊已经玩了好几天,依然爱不释手,经过一片油菜地时,狗熊抡着匕首,极快活的剁下一根又一根嫩生生的油菜苔子。
这片油菜虽没有全部开花,但有些发育较快的,已๐经感知着春天来临ภ,早早ຉ绽开了嫩黄的花朵,狗熊就专挑这些开花的下手。
这片田à地属于徐家湾,虽然不是徐红娟家的地,但她在后边看着狗熊糟蹋庄稼,忍不住干涉起来。
“宋建军,你咋事哩,油菜和你有仇吗!”
狗熊讪讪的住了手,嘴里还在嘟囔:“又不是你家的地,你操啥闲心……”
“谁家地都不兴这样,你爹娘也是种地的,你咋这么坏哩!”
徐红娟不仅风骚,而且像她母亲一般有几分泼辣,她嘴里还在不停抢白,宋建龙头狠狠盯了她一眼,俨然有一种我的小自有我来管教,不容别人置喙的意味儿。
徐红娟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脾气,但这次宋建龙盯了她一眼,她却乖乖๔觉觉闭了嘴。
徐红娟闭了嘴,宋建龙转身在狗熊屁股上踢了一脚๐,呵斥说:“好好走路,不许糟蹋庄稼!”
狗熊遭了徐红娟一顿ู抢白,又挨了宋建龙一脚,但却都不能发作,且不说农民的孩子无端糟蹋庄稼终究是理亏,只说这两个茬儿,一个泼辣嘴利ำ,一个是自己้的老大,都惹不得,于是就老老实实走着,只是他走得也并不老实,看着徐红娟和徐家湾那ว几个女孩子甩开腿子远远走到他们前面了,他便在后面抡着匕首,做出戳刺徐红娟的假动作,借此发泄一番。
宋建龙再不理会他,东子却嬉皮笑脸说:“甭费劲儿瞎比划了,你要有种,去拿匕首把徐红娟裤ไ裆子挑开,让咱看看徐红娟的大白尻子。”
狗熊自然没这样的种,但他嘴上却不服输:“徐红娟尻子有啥好的,她就算把裤儿抹了求我看,我还看不上她的黑尻子哩!”
徐红娟肤色微黑,其实是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麦色,狗熊却有意夸大,把“黑尻子”三个字说得恶狠狠的,宣泄方才徐红娟对他的抢白指责。
“那你能看上谁的尻子?”东子嬉笑着问。
“自个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还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东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复叫响,极力把粗鄙下流的词语和这女孩儿的名字混搅在一起,这不仅是挑拨狗熊,更多是为ฦ了满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说中ณ了心思,他咧着嘴嘿嘿傻笑着,裤ไ裆里那玩意儿已经蠢蠢欲动。
东子还在火上浇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喷喷热乎乎的,像刚出屉的香豆腐一样,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显然不理解东子所说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â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â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闻闻。”
东子虽然在耍笑狗熊,但这番话,却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痒难搔。
狗熊并不在意这番话的耍笑意味,随着东子的描述,他越发兴奋起来。
“要我说,还是刘芸尻子大,徐红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熊就兴奋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地????刘ถ老师岔开话题。
那ว年月农村实在太闭塞,信息太匮乏,尤其是关于性的信息,这些青春期躁动不安的男孩子,如他们父辈一般,用粗鄙的言辞极力意淫身边的女人,借此发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余毒,让他们对老师和知识分子毫无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地¨?说,他这一不留神,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之ใ外,却没有任何一个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ใ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â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和姚倩倩同桌又能ม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ว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ฐ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么เ!”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ว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啥呀?”
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เ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