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还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茶水“哗啦啦”撒了一地。吟夕急急往后退去:“你是谁!不要过来,快离开!”她想冲下楼ä,但想到折绛楼门窗都上了锁,若是这人欲行不轨之事,她连逃路都没有。
他尽情地吞咽着吟夕小穴中的花液,如同在饮上好的果酒,竭力给吟夕带来更多的快感。吸、吮、舔、嘬、捻,一个不落,把本就红肿的小穴欺负得痉挛,肉洞大开,黏腻的骚水流个ฐ不停。
“侯爷。”陆行朝点头。
他朝思暮想的妹妹就在他身下任他采撷,而她的小嘴小穴,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最毒的春药。天知道,以前还没有撕破这层虚假的面纱前,他是多么努力,才能控制ๆ住——不在拥她入怀时撕烂她的衣服,狠狠插入她。
男子肃然道:“吟夕,下来。”语气中带着担忧,自己快步迈入折绛楼ä,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陆简不知道的是,吟夕与一般女子不同。她是一个很会“认命”的人,或者说,她看得清。因为能ม读懂人心,她已经明白,哭泣着恳求陆简放过她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以死相逼,陆简也有千万种方法把她困住。
比如,他刚刚发现自己爱上养女时,毫无隔阂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再比如,他发现两个养子居然也对吟夕生出心思时,第一反应是杀了他们,再立世子。
宣阳侯府的家纹很奇怪,是一朵盛放的红色牡丹,千层花瓣开得妖异,媚到极致。浓郁๗的红衬托肌肤更加如玉,白皙得像是在反光。
可那ว甜美酥麻酸痒的极乐,岂是那么容易忽略的?身边的三个男人,也不会给她忽略๓的机会。
【哈……我忍不住了,我要狠狠地插进去操烂我的乖๔夕儿!】陆简言不对心,喉结上下滑动,迅速扯掉自己้的衣物,拿出自己้那根已经开始吐露液ຂ体的粗大肉棒。
“自然是为了我的夕儿庆生啊,”向来一身白衣的陆简穿上红袍,流露出一丝妖冶,“夕儿长大了,吾家有女初长成,也该与夫婿成亲了。”
少年轻佻地在耳边询问:“猜猜我是谁?”
“那为ฦ何吟夕至今还未定亲?她十七生辰都过去多久了……”
他的液体进入吟夕的身体,她的气息掌握在他的手中,这种感觉让陆简兴奋得脊髓都在发颤。
【夕儿,夕儿,我的夕儿。】
陆简的声音在陆吟夕脑แ海中环绕、回响,带着她一起下沉。
她想叫他别说了,因为她快要失去理智。陆简的声音太动听太悦耳,吟夕的心跳乱了。但是她想起,陆简无法住口,这是他的心声,他最浓重的情感,他灵魂深处的呼唤。
陆简情迷意乱地亲过吟夕的脖子,把她再次剥光。
突然有微凉的丝带缠上手腕,吟夕回过神,发现陆简用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吊在床梁上。被腰带拉着,她只能双手举ะ过头,跪坐在榻上,后腰扭出完美的弧线。
陆简看着吟夕的腰窝,眸色渐深。他抚上纤腰上绽开的牡丹花,刺青造成的红肿已经完全消去,美艳的大红牡丹骚媚入骨。
更让陆简喜悦的是,这是陆家的家纹,他像个占有欲强的孩子一样,喜欢给自己้的东西做上标记。他的家纹与她的身体,在对方的心尖留下印记,再也不分离。
陆简满足地喟叹,一边抚弄着吟夕的腰,一边在她耳边道:“夕儿腰上的牡丹,美极了。一会,爹爹就从后面入你。夕儿告诉爹爹,阳具有没有干到你的牡丹ล处。”
“爹爹……”吟夕想转过身,但被陆简按住。
“听话,夕儿。让爹爹好好干你。”吟夕后背的美景让陆简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地低头吻住那牡丹ล吸吮,把吟夕舔得瘙痒难耐。
“啊……好痒,爹爹~”
“小骚货,痒了?那爹爹帮你捅捅就不痒了。”陆简低沉地笑了几声,两根手指在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旁挑逗几下,就滑入温暖的甬道中ณ。
“但首先,夕儿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