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与铃铛儿两个在门口枯等,隐隐听到房内的旖旎之声,都情潮翻涌不已,心如鼓擂、浑身酥软,想到梅妈妈平日教的种种风月手段,不禁好奇。
“当初他也是这样!他根本就没有回来!全抛下我一人!”
这在陈蟒看来,那就是心虚了、承认了。这孩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ฦ了她答应了什么、舍弃了什么,却在同那下九流的戏子厮混!
只见他摆弄了一下墙上的插画壁瓶,一旁的书架悄无声息地移开了一条缝隙。二人先后走进,一条阴暗窄小的回廊直通一个厢房。
旁人见了他要退避三舍、冷眼相待,陈蟒见了他却霍得从桌前站起来,拱手抱拳行了一礼。那锦衣公子挥挥扇子算是应下,也不坐,朝陈蟒勾勾手:“陈兄弟借一步说话。”
金敏立即收回了视线,声音细如蚊蚋,只埋头道:“人多,我不去。”
张镖头不敢贸然出手,双方对峙着,就好像凝固和沉默是会传染的烈病。
回到小院,玉兔高悬、夜凉如水。屋里亮着油灯,窗户纸上影影绰绰映出一个剪影。
好在金敏早慧、敏感且勤快,不给人添麻烦。金敏话少,陈蟒不知她是生性如此还是后来变成这样的,但这总归是个好事。他亦少言寡语,二人多是相对无言,默默各自做事的时候。
名叫陈蟒的青年巍然不动地抱臂坐在那里,大马金刀的,头略微低垂,一把椅子在他一副魁梧的身板下显得无比局促。豹头环眼、燕颔虬须,紫红脸膛,万字方巾胡乱束发,身上披着塞北人的兽皮衣服,想是穿得久了,脏兮兮的皮子上磨得发亮。
金敏把满头青丝摆弄了一阵,没弄好,便叫道:“大叔过来帮我个忙。”
陈蟒此时哪里站得起来,原想回绝,谁料é金敏已๐经把头发笼到一边等着他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เ,躲躲闪闪地过去了。
金敏道:“我头发缠住后头衣裳带子了,大叔帮我解。”
陈蟒伸头一瞧,哪里是衣裳带子,那头发分明是缠住了那大红抱腹挂在脖颈่间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他弯下腰,一手捂住裤ไ裆,一手给她解,哪里解得开,反倒是脑袋越凑越近。金敏脖子后面被他的鼻息一喷,打了个激灵,身体往前一缩。陈蟒哪里会料到这一茬,手指头还扯着那链子不放,如此一来,链子便断了。
金敏的抱腹儿没了链子,倏地滑到腰间,大片的脊背全露出来,胸ถ脯没把衣服挂住,反倒乍泄了大好春光。陈蟒之前窥她洗澡是半遮半掩、偷偷摸摸的,几时这样大刺๐刺地饱过眼福,惊得“啊”了一声,抽身向后退去。
可是金敏却偏偏不肯放过他,胡乱ກ伸手向后一抓,扯住了陈蟒裤ไ子,他腿间早早ຉ就翘起的阳物根本藏也藏不住,卜地弹跳出来,晃荡地东倒西歪。
金敏坐在小杌子上正转身,谁料面前蹦出来黑黢黢一杆银枪倒竖、直挺挺一门大炮冲天,竟然也一时呆了,直直地盯住不放,手上还扯着他裤子。
陈蟒根本没力气脸红,因为鲜ຒ血全都向下涌到一个地方去了。他那ว不听话的兄弟,在金敏含羞带怯的目光下越长越大,越挺越高。若是陈蟒执意抽身后退,就凭金敏那小小手儿,根本阻拦不住。可是他此时腿软了半边,心也酥到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
金敏又惊惧、又羞涩、又大胆地伸手扶在上面,把脸蛋朝上头凑近了几分,轻轻开口道:“大叔是不是想让敏儿含一含你的、你的……”那粗野村话,她到底讲不出来,眼角飞红、胸脯起伏不止,羞得不知怎样才好。
陈蟒脑子里嗡嗡直叫,他那日大逆不道的痴心妄想之ใ言竟然被她听见了!他兀自呆愣着,只听得金敏又开口道:“大叔枕头下面的《素女经秘戏图》,我看到了的……”
那ว本小册子叫什么,陈蟒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自己้偷偷买的,上面粗劣地描着那男ç女敦伦之事的春宫画,竟然也被她发觉了。他半夜打手铳的时候喊她名字,她有没有发觉?他把那张染上二人体液ຂ的黄纸贴身放着,她有没有发觉?
他只要往前耸一耸腰,就能封住那喋喋不休拆穿他的小嘴,她就再讲不出什么令他难堪的话语来。陈蟒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金敏微启的朱唇被他这般儿莽莽撞撞地入将进来,噎ດ得吞咽几下,轻哼两声。陈蟒后悔地大叫道:“敏儿!”
金敏惶惶地放开他,松口问道:“大叔难受?”
当然不难受!他爽得都快要尿了!陈蟒憋红了脸,一句也答不上来。
她见他倒不似难过的样子,便又回想着从那秘戏图上看来的样子咂弄起来。陈蟒实在看不下去,又是久旷忽然逢雨露,只见一两点龙精凤髓,全都倾洒到那ว檀口香唾中。
金敏站起身来,本来就穿得轻薄,又没了抱腹,除掉身上的纱衫、解开身下的绢裤,赤条条地往陈蟒怀里钻。
“敏儿今日便同你做真夫妻,大叔是不是就不走了?”
shuise
h怎教俺负此良宵好苦的咱两眼泪珠抛
令他神魂颠倒的可人儿如今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陈蟒到底还有一点自制,冷汗热汗齐流,踉跄着后退一步。
虽然羞臊得不行,金敏却紧紧地依偎上去,颤声道:“大叔,我们行房……”
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相依为命、视若掌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娇儿,正光着屁股向他求欢!陈蟒脑แ袋要炸了,事情朝着他意想不到เ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原先衣锦还乡、风光迎娶ດ金敏的遐想一瞬间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她为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呢?陈蟒脸上显出痛色。
金敏强忍羞意、放下女儿家的矜持,思虑多时、辗转数日,才下定决心、出此下策,只想但成好事,二人从此安稳和美共度余生。陈蟒的推拒,无异于锥心一箭、迎面耳光,令她尊严扫地、嘲她恬不知耻。
金敏蓄了两ä汪清泪,两眼瞪地大大的,下巴๒高高地扬起,倔强地不让泪珠落下来,强忍着哭腔道:“大叔心有所属,不愿娶我?”
陈蟒见她泫然欲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揪,忙道:“大叔只中ณ意你。”
“那你为何不愿……”话还没说完,金敏终于绷不住了,眉尖微蹙、鼻尖泛红,泪珠儿雨点似的稀里哗啦往下流。她嘬起湿哒哒的小嘴,毫无章法地往陈蟒唇上亲,也顾不得那粉脸嫩唇被他脸上的胡须扎得刺๐痒痒的,便如饥似渴地吮他唇瓣。
这温软香滑的唇舌、馨香扑鼻的气味把陈蟒弄得如痴如醉,张口含住她的小嘴儿,伸舌在她口里逗弄。只见两ä条舌头如鱼儿戏水、蝴蝶弄花,勾缠纠结、你来我往,挑起几缕津唾、滴下数条银丝,二人气息相融、各自痴狂不已。
金敏一双轻盈小手抚到陈蟒腰间,经此一番挑逗,那尘柄又有
分卷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