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โ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门而入。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一股剧痛让我整个ฐ人弓腰弹起,捂着裤ไ裆缩在一边。
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ฐid:“tfoys一生悬命”。
院子里高高低低种着海棠碧桃二月兰夏枯草,花草中一桌一椅,桌上有紫砂茶具,椅子里靠着一把琵琶。
就在宾依依话别的时候,大门被粗暴地退开,几个蒙面人裹着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冲进来,手中刀光霍霍,嘴里喊道:“打劫!”
“你这小气鬼舍不得钱开房三天两头往家里领ๆ野女人,老娘看不见也听得见。”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做爱时会哭得稀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
“快,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
“不过看脸年纪可不小了,这身材可能是胸罩紧身衣紧身裤ไ之类紧出来的哦。”
“这雨下的没结没完,这脸上痒得来早起特别厉害你今天看铺子,我去看医生。”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奸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起。”
听到เ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么เ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ฤ湿了,我说:“上次《同一首歌》到เ工厂录节目,我还跟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
“你跟宋祖英怎样我管不着,我只管你和这个ฐ变态人妖!”
陆君死鸭子嘴硬:“我是变态人妖,你是变态!”
国难思良将,我偷眼头看柜台后面灯光昏黄的走廊,期待我那长袖善舞的老妈出来打发了这个吕警督。日!我刚刚亲手把良将捆在床上了,还唯恐捆得不结实。
“想查出你跟那个ฐ姓陆的有什么联系,最多不过是一两天的事。”吕警督四下打量我家的铺子,“查清楚之前会有警察盯着你,想跑尽管试试,我会嘱咐他们如果需要开枪就瞄准你的裆。”
就在这时,前厅那ว两ä只沙发后面传来一阵声响,不知道小安这死丫头是不是成心坑我,早ຉ不响晚不响竟然在这种时候弄出声响?!哪怕是之前步兵姐来捉奸时被抓到也比这个强啊,至少陆君手里没枪!
吕警督也听到了,她的目光掠过那ว两只沙发,一股凉气就窜上我的嵴梁骨,如果让她看到เ自己宝贝女儿藏在这里,肯定不会等我逃跑就亲自动手开枪了。
陆君看我,我惊慌地使眼色示意她想个法子转移吕警督的注意力,陆君居然瞪起红肿的眼皮,质问我:“你房里还有别人?!你刚刚跟我……的时候,房里还有别的女人?!!”
他妈的不是说兄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吗?你跟一件衣服计较什么เ?
吕警督皱眉,又厌恶又憎恨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举ะ起手枪缓缓扫过沙发和柜台,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女阿飞,给我滚出来,不然开枪了!”
只听砰砰砰砰一阵乱响,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从办公室里钻出来,另一个ฐ穿得更少的从对面门口闪出。
我一个ฐ箭步窜过去,俐落地拉起卷帘门,冲着满屋子的女人高喊:“跑啊!
吕警督瞪大双眼,持枪转身。看到从走廊里飞跑出来两ä个ฐ半裸女人,她侧面的沙发吱呀乱响,后面也跳出一个。
吕警督要转头了!
被她拦下或者看到เ小安就死定了!
拼命的时候到เ了,我壮起胆子舍身一搏,迎着她的枪口身扑上。
吕警督竟然没有开枪,我把她连人带枪抱住,身子前倾,把她扑倒在已经塌了的行军床上。
只见许多裸露的大白腿从我俩身边晃过,连同陆君在内四个女人乱哄哄地逃出门去。
我低头看身下的警服熟女,她也在看我,眼睛都圆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呃?这个ฐ表情是什么意思?
“小流氓你到เ底有多少女人?!!”吕警督忽然柳眉倒竖,一掌推在我脸上。
这一下狠狠撞上我被步兵姐揍过的鼻子,我鼻子剧痛,眼前一黑,忽然间只觉身体空虚如气球,滚倒在地。
【不是结局】睁开眼天已๐经亮了,第一个感觉是四肢麻痹,挣扎着坐起时才发现自己้是半靠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第二个感觉是好痛,腰、屁股……痛得像被刀砍了一样,纵欲过度也就罢了,还单人沙发上蜷了半宿;然后才想起重要的事情:阿妈还捆在里面,一想到昨晚妈妈的裸体,下体又挣扎着勃起了,我真是强大的男ç人啊。
站起来往后面走,才想到เ更重要的问题:吕警督为何没有把我抓去坐牢?
站起身就隔着窗看到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她对着电脑แ面色凝重,显然是在看股票。我快步绕过柜台走进办公室,见妈妈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裙,头发在脑แ后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但这件白色衬衫很显身材,腰掐得刚刚ธ好。
她听到我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起来了正好,快点收拾了你的行军床避孕套,八点多了,小王说话就要上班了。”
“昨晚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的警察情人找地方想要办你,开门看到เ我光熘熘被捆在床上。”
“那ว警察不是我情人,她是……长辈。”
“呸,我都听到了,你替陆君做帮凶,强奸了人家。幸好你功夫不错,把那ว女人奸得好爽,居然又来找你拍续集。”
我仔细想昨晚吕警督的言行,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她看我昏倒了、而你光熘熘捆在床上,就拍拍手走了?”
“当然没有,她当然要问我是怎么事,之前我俩还在红白喜事上见过几面,我想骗人也骗不来。”
我额头出汗,小腹滚烫,问:“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你对她痴情一片,我竭力反对,毕竟我们是江湖世家你爸爸还在牢里。
我觉得你喜欢她只是恋母情结,为ฦ了安抚你,我就脱光了玩捆绑游戏色诱你。”
“……”我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盯着妈妈看,妈妈若无其事地看电å脑,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朵、颈子,还有脖ๆ颈下面没入衬衣的隐约曲线。
“那女警估计也没少看日本片,还问了我不少细节。幸好你妈我见多识广,对答如流。”
我边胡思乱想边走到妈妈身后,假装ณ弯腰看电å脑屏幕,俯身贴上去,一只手从后面钻进她衣服,摸上滑熘熘的后背。
妈妈笑着说:“小畜生你还是多养两ä天吧年轻时不爱惜身体,真掏空了才晓得厉害。”
“我不累……”
“不累就赶紧ู收拾屋子。”
“是”我嘴上答应着脚却不动,从后面抱着妈妈亲吻她脖子,“收拾好了我把床单枕套什么เ的换洗一遍,然后干干净净地……”
“然后干干净净地去医院检查,陈二奶那种人谁知道身上有多少病。”
“我戴套了的。”
“那只有分之九十几的安全,戴套中标的老娘见多了。”
我悻悻地去收拾屋子,把纸巾安全套拣起来扔掉,又拿破烂行军床拿去后院,只是有件东西一直不见让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