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
推开走廊尽头的后门,眼前是一个不到เ十平米的小院,右手靠墙立着陡峭的室外楼梯,通向楼ä上的加盖。
石膏隔音效果不佳,妈妈高兴起来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声震屋瓦,说话也是四邻๑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过来取,如果他们到得早ຉ了我就打电话给你姐姐我的钱庄开了十几年了你还怕我跑路吗?”
“你又没说停下!”
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
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ใ前靠高腰连裤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ฐ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让人欲火高涨。
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里训斥:“我们是拿了钱来做事的,美丑老少都要一视同仁,这叫做众生平等。”
“你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确姿势啊。”
一股剧ຕ痛让我整个ฐ人弓腰弹起,捂着裤ไ裆缩在一边。
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鸡巴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想起白天强奸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
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全靠我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
妈妈的威แ胁声中,我绕床一周,把四根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床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ม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一下。
月光中ณ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你这样算是做什么?!”
“我这是趁汤下面。”
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她胸ถ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吻她的面颊耳朵。
妈妈扭头躲闪。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ฐ人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
“昏说乱话!我是你妈妈!”
“晓得。”
“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能ม见人吗?”
“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ใ,我没钱礼,只能ม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
我把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ๆ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แ了一会儿,感到เ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
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เ,跟着就听到เ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ฦ得什么?《新า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ฑ片!……半夜三更你跑来做什么เ?”
我一边还嘴一边到เ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
“开门开门!”
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เ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下穿短裙ำ,光着两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占了我妈病了,我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拿酒来,我作个ฐ燃烧瓶烧死他们。”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เ事?”
“哦,对了,”
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ม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ว个打篮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
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ม在心里说说。
我辩解说:“我这是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