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打了个寒颤。
明明厌恶这样的身份,排斥这样的关係,却还是对赫伯特有所期待,这不是很奇怪吗……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一刻也没有;但赫伯特的承诺是让他那ว幺期待,盼望着安妮的消息曾让他在某个瞬间觉得未来都明亮了起来;而此刻๑却突然像被天空巨大的黑幕死死压住,快喘不过气。
然而同样是无聊的日子,这又和马修成为玩物之前的生活并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那ว应该是他的心裏有了点小小的期待。虽然只是小小的期待,却无比嚮往至少稍微幻想一下与安妮重逢的情景,就无比嚮往。
马修大气都不敢出,敛声屏气,全身无力地靠着墙壁,不安地任由赫伯特摆弄。
那是只有马修才能带给他的快意感和满足感。
头昏目眩。
医生撇撇嘴,转身出了房间。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闷热,马修盖着厚实的被子似乎ๆ睡得并不安稳,嘴裏ร低声而含糊不清地吐露着“安妮”这个名字。
马修得一个人呆着,但他一定不会觉得无聊吧,赫伯特有些疲倦地眨了眨眼,把视线从车窗外收了来。
好不容易呼吸到氧气的马修激烈地喘息起来,被紧紧掐住的脖ๆ子隐隐作疼。
赫伯特将皮箱丢â落一旁้,继而伸手马修的上衣里肆意抚摸,狂乱ກ地啃咬着身下惊恐不已的人,很快就剥去了马修所有的衣服。
他的左手搂起了马修,紧紧地钳住了因为冲落的水流而变得细滑的腰,整个人都靠了上去,让自己้的阴茎进得更深。
看着树荫的斑驳洒在马修的脸上,看着那微微张的红唇,赫伯特就不由自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咬住,吮吸,而后放开。
“马修,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赫伯特一边冲刺一边对马修说着,他急于想确认马修的心意。
“不要住手。”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眼下,让这个漂亮的俘虏更加颓然了一些,他无力反抗,只能继续用语言控诉着这样的暴行。
直至赫伯特把粗大的性器抽出,把青年轻轻放下,亲吻他湿润的眼角让他去清洗身子的时候,丹尼尔才觉察出了些许不妥。
****清晨,赫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马修就已经安静地站在床头等待他的命令了。
满足于这样的欢愉之后,他才命令马修摆动腰部。
这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该做的事情,玩物只是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其实赫伯特比马修更清楚,但他已经完全把曾经说过的话忽视了。
埋于密穴中的硬物让他及其难受,这些日子他可谓确确实实地坐立不安,无奈赫伯特的命令他不能不听,甚至被一些玩物取笑或者欺负,他也只能咬牙忍受。
他们这次的敌人是几乎ๆ与他们同样强大的帕斯ั帝国,连元帅也决定出征。所以他不知道究竟要离开多久才能ม来这里。
他把马修丢在大床上,快速地摆弄起那ว根假阴茎,“你太慢了,马修。”马修痛苦地把头埋入了被中,任由赫伯特粗暴地动作,任由他搅弄出淫靡的声音。
赫伯特将自己้的性器对着微微张的粉色花朵,一口气没入,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似乎当做马修不存在似的,尽情地深入贯穿。
赫伯特抽出自己้的肉刃,却未如往常一样立刻走向浴室,而是躺下拥抱起了马修。他伸手抚上马修金黄色的头发,很满意地发现它们如曾经一般柔软,便带了些满足低头亲吻,在马修耳边细语,“๙跟我进来。”马修跟着进了浴室,帮赫伯特擦洗身子。这期间赫伯特一直盯着身上还残留性爱痕迹的马修,思考着要不要再做一次,但见马修神色疲惫,也就打消เ了这个念头。
赫伯特把手伸进马修的衣服里,把他的衣服从下往上脱除,随手丢落在一旁的蔓藤上,张嘴咬住了胸ถ前的粉红,舔舐了起来。
马修安静地让人摆弄,沉默地看着理髮的人扫去剪碎的髪,又任由僕人仔细修剪自己的指甲。
其实他并不喜欢前额的髪被剪得太短,那ว让他不得不接受他人的视线;也讨厌指甲被剪得过短,那让他感到双手很不舒服。
但这幺乾ດ净的样子才是玩物的标準。任由自己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可是,为什幺还是我……马修微微蹙起了双眉,又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得不到休息的身体已经很是困乏。
只要服侍完少将,就能够去休息了吧……僕人们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看上去都开心地很。忙完之后他们也会在楼下僕人的休息室开一个小小的宴会,这是让人很期待的事。所以他们将马修带进赫伯特以前的房间后,就催促着他快些除去衣服进入浴室清洗。
马修沉默地听从,心情却开始变得複杂。
原来整栋房子的人都很高兴,除了自己้。
他面无表情地关上浴室的门,看向了浴室镜子中赤裸的自己。
这就是少将喜欢的身体吗?
被修短了的头髮整齐柔软地贴着,连眉毛也完全露了出来,好像是很陌生的人……可究竟自己在少将身下会是什幺样子呢?
此刻服帖的头髮会被揪得淩乱ກ,平静的眼神会变得痛苦,紧闭的唇也会发出呜咽;而后是被大力啃咬的乳头,被大大打开的大腿,以及被强行进入的后穴。
是令人不安的记忆。
马修打了个寒颤不愿再细想,随即转身打开热水沖洗身子。
天气的寒冷让他忍不住对这般温热的水有几分眷恋,便犹豫着拖慢了几分。
终于下定决心关了热水离开浴ภ室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到房间,他却发现床上并没有放着换洗的衣物,四处找适才脱去的衣服也未见蹤影。
僕人忘记了吗?
马修正束手无策时,猛地过头,却发现床头正整齐地摆放着扩张的道具。
惊讶不过是一刻,瞬间也就明了。
楼下的人都在欢庆,连僕人也要庆祝,原来唯独自己得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等着那个人。在他欢庆完后,再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发洩性慾……他面无表情地呆站在床尾,看着床头排列ต整齐的道具、那些一根比一根粗的阴茎,又顺势涌ไ起不安的忆。
赫伯特发洩的时候总是用那根巨เ物大力地碾压着那里,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抽出,再顶入,加速抽插鞭笞着这具躯体。即使日后得以离开这里,全身的细胞也无法记这份疼痛了。
依旧惧怕着时隔久日的性爱,即使自暴自弃地认为即使就这样被插入也无所谓,马修还是走近床头伸出细瘦的手拿起了一根扩张的硬物。
这样就能让少将快些发洩完了吧。
这样自己就能快些去休息了吧。
扩张的道具碾压着密道的时候,马修开始渐渐失神。
肉体的疼痛勾起了心中的怨恨,等待的沉闷令他越来越烦躁,而后躯体也渐渐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