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ว刻我惊呆了。
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屁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龟头抵着我的嗓子眼,立刻产生的窒息感涌上大脑,除了窒息还有羞耻。我被他掐着脖子,来晃动脑袋。模模糊糊中我的意识早ຉ已经不太清楚,只记得那ว股腥臭的精液射我一脸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屈辱。
黑衣人似乎发现了我,转身朝我走来,等我过神来看清楚,原来是一个ฐ女人,而且是一个ฐ披着风衣光着身子大女人,如果不是乳房上挂了两盏铃铛,也许我还能ม够调戏她一下。
人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两手抓住茉莉的肩膀,把我夹在中间,肉棒竖着股沟直入菊花,就这样,我们三人上下蠕动,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情景。
人的肉棒直抵深处,我的鸡巴被肉褶紧紧吸住,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凌辱被抽插的羞耻感,人的鸡巴๒来数十下,次次大起大落,我居然像女人一样反复高潮,肉棒也射出浓稠精液ຂ,混这茉莉的淫水搅拌在小穴里。
多次高潮令我虚弱不堪,直至昏迷,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人的肉棒插得我好爽。
等我醒来,人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烧得通红烙铁,我知道意味着什么เ。
我成为了人真正的性奴。当“木荷”两字烙在我的贫乳上,我也知道我再也离不开这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