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抬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เ,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两人在外面用了午餐才回去,经过小区外头时,街角那ว家成人用品店从窗外一闪而过,孟槐ຈ烟看看手里拎着的给小疙瘩买的新玩具,心下突然冒出个念头。
孟槐ຈ烟摇摇头,眼角眉梢都漾着笑。
江戍将腿放在她的臀腿两侧,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抵在腰臀处的硬物难以被忽视,孟槐烟怕他还要再做些什么เ,当即侧头向后软声道:“不要了……”
待到เ江戍将厨房收拾干净,孟槐ຈ烟已经给小疙瘩准备好晚餐,休息过后在做瑜伽。正做到一个双手撑在地上,一条腿向后高抬起来的动作,落入江戍眼里,只见得她背对着自己้,丰实的臀被棉质短裤ไ紧紧包裹着,短裤几乎抽到腿根,那条纤细笔直的腿上下开合,便有暧昧的布料é若隐若现。
不客气地用了洗漱台上备着的新牙刷毛巾,心道某人还算贴心。本没有什么เ饿意,直到见到桌上的蛋炒饭和几个小菜,腹中空空发出几声响动。孟槐烟将饭吃了个干净,大口吃掉些菜,余下的都被拿保鲜膜蒙上放进冰箱里去。
可嘴里越是塞得满满当当,逼穴便越是觉得空虚,孟槐烟小幅度扭起臀来纾解那份挠人的痒,可哪里纾解得了。她松开口中ณ的肉棒,站起身来,嘴唇眼角皆泛着红,江戍拇指摩挲几下她的唇畔,印上去一吻。
“所以那时提分手,不回我电话,不回信息,都是因为这个?”
江戍蹙眉,伸手去轻拍她的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江戍捧着她的脸,固定住:“说话。”
人家不搭理,孟槐烟不再自讨没趣。腿方迈出去一步,腰侧就传来冰凉的触感,孟槐ຈ烟被激得瑟缩一下,看着横亘在面前的臂膀不明所以。
江戍掌着她的脑แ袋不让她再退一步,舌头撬开牙关去捉弄里头那截粉舌。
江戍将门铃按到第二十一次,光才从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从一条线慢慢晕成一片暖黄的光亮。
观众:?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า来的信息。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宝贝自己้闻过没有?”
“好骚。”
孟槐烟已经不知怎么去回复他这些话,句句露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戳着她的敏感点,情欲竟就这样被轻易挑了出来。她如同被这寥寥数语扒下了内裤ไ,又扒开了小穴,那人甚至凑近了去嗅她下身的气味。
好羞耻,江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着她的内裤ไ去闻味道,再拿去自渎,一股涌出来的快意便直冲脑门。
孟槐烟受不住了,抬眼确认门已经好好锁住,咬咬唇终是脱下了下身的遮蔽。安全裤上已经脏乱ກ不堪,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ຂ沾染了裆部ຖ一大片。
江戍的,是什么味道?
她不禁红着脸凑近。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难闻,只是总还是带些天然的腥,其间混杂着一股腥臊的甜,大约是自己的了……
那摊污渍离鼻尖只剩ທ毫厘,孟槐ຈ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เ,顿ู时仿若拿了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开,随即抽了卫生纸准备擦拭下体。
手机又震动一下,江戍见她没了音讯又发来消息。
“孟老师不在讲课了是吗?”
孟槐烟犹疑,还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们在自主练习了。”
江戍看一眼下身的硬挺,发去条语音:“来我这里,它很想你。”
江戍大约是疯了,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เ个想法,断然拒绝:“不要!”
想了想,继而补充,“我在洗手间……”
江戍眉头上挑:“也可以。门锁好了吗?”
“你要干嘛?”
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孟槐ຈ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接起,压低了声音恼道:“江戍!你想干嘛呀!”
江戍一字一字道:“干、你、啊。”
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
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你”,别的什么เ也说不出来。
江戍见她不发一言,恐她真生起气来,柔了声音来哄:“乖,告诉我,含着老公的精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想起方才是怎么เ辛苦夹紧了穴,当下委屈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涨涨的,而且根本含不住嘛ใ!”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来了?”
她“嗯”一声:“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เ。”
“哦?”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那ว你去洗手间,是做什么เ?”
孟槐烟噎ດ住,气呼呼道:“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江戍开口,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他一顿,又说,“得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操一边挖,才能弄出来。”
连说这么讨厌的话都让人心颤,孟槐烟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江戍当真生什么气。她软下身子,一手撩起裙ำ摆低头看,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那ว怎么办呀……”
小姑娘的声音已๐然透出股湿意,江戍听着她娇软的语调,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乖,去把手洗干净。”
孟槐烟不明所以,仍是鬼使神差ๆ照他说的做了。
“洗好了……”
“好乖,”江戍侧头对着手机给出个吻,“现在,拿一根手指慢慢塞到小逼里去。”
收到指令的人本还因那个轻浅的吻悸动着,忽而又被他命令着做这样难堪的事。
可她内心竟并不抗拒。
孟槐烟抬腿踩在马桶盖上,空闲的手从中ณ空的裙摆伸进去,如他所言慢慢探进一个指节,娇软的呻吟顿时从唇缝泄出。
江戍握着性器的手忽地一紧:“吃进去了?”
孟槐烟应了,又听他道:“手指可以一点点动起来了,学我对你那样。我是怎么插你的,还记得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