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大学占地庞大,食堂就有十好几个,各有风味,陈与星很温和地随着她们,四个人一起行动。
陈沉把她的尿道口也开了,用特制ๆ的细管插进去,后面也插入一个假的橡胶ด性器,捧着她的小屁股操她的小嫩穴,这种事一般在浴ภ室做,方便冲洗,起初陈与星根本受不了,他刚进来就昏了。
她出了浴室还在气,质问他:“旁边就是马桶,你怎么能ม这样!”
她很可爱,一会儿又抱着他的小腿晃,脸蹭着他,仰头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问她怎么了,她又摇头,就这样小鹿似的看着你,看到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陈沉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看他笑出来,陈与星又哇哇大哭,“我不想走!”
她咬唇看他,小声说:“上大学又见不到เ了。”
“哥…”她去找陈沉的手,握住就没撒开,像是害怕。
十九岁,她七岁,刚ธ开始学自行车,小小的一个儿童车,她骑得颤巍ณ巍的,陈沉扶着她,等她跑起来,他就松开了手。
她舒服了,他把她拽回车座,“傻瓜,这个车上面可以打开的。”
小嘴酸,下面的也是。
“那ว不要了?”
她已经一条腿迈进浴缸里,闻言立刻加快了速度,钻到水中坐下,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陈与星松开手,没再遮挡,但是脸红得滴血,他掰开她的两片唇瓣,手指从上到下掠过她的尿道口和穴口,抠挖一阵,把今天多次的爱液从她的甬道挤出来,最终把黏腻的体液ຂ糊在菊穴。
陈与星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纹什么呀,我们的名字?英文?还是图像呀?”
陈沉只能退出来,扶起她的臀给她口交,他的舌尖探入穴口,吻了几次便出了不少爱液,等他再用手指挑逗,陈与星就哆嗦地到了高潮,甬道内立刻冒出不少水花。
没人理他。
他敏感度没有那ว么高,他的一次射精对应着与与的几次高潮,很少能撞到เ一起过,这次他避开她最柔软的褶皱,挑逗宫口,只留下青筋的隆起去磨蹭她,时间延长,陈与星果然缠住他的腰肢,在他最后一次深挺时候战栗地泄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口交。湿润的舌头从洞口进进出出,他就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两片嘴唇,咂咂有声,她很快便泄了,迎着她战栗的高潮,陈沉用手飞快地抽插,这次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只觉得穴口紧绷,很快就要涌ไ出水来。
“好。”她很乐意。
“干嘛ใ!老变态!”
“与与。”
陈与星把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心想他才不是这样,像这样做个好哥哥。但她甘之如饴。
她小步挪到厕所,缓了一会才走到厨房,在这期间,她偷了陈沉的衬衫,代替性感的吊带裙ำ,遮挡住了她全部的玲珑娇俏,只剩下两天匀称纤长的腿。
粉红软嫩,还有少女独有的温气。小嘴为了这场性爱努力的吞吐水汁,终于漫出洞口,向下滑去。
陈沉挑眉,切菜的手停下来,贴了贴她的唇瓣。陈与星高高兴兴地跑开了,陈沉叫她:“小鬼,拐杖给我。”
“我要怎么?”
陈沉即使住在海边,也从未出过门。
“哥哥去洗澡,你乖。”
陈与星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观摩,她的嘴本来就小,含住龟头就是不小的伟业,再往深处便有些不适,只好手口并用,上下揉搓,更多的是用舌头舔舐着,像是小猫舔水。
十八岁高考一结束,她就跑了过来,为了不影响她,谁都没告诉她陈沉回了家。
只有一条讯息,他们拥有些什么,这不该有的东西流掉了。
陈与星扭过头去,她的脑袋轰鸣起来,流产,流产,她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孩子又离开她的子宫。
陈与星以为她能在这方面任性一辈子,可真的轮到她,她才发觉,她难以承受这种痛苦,严重的腹痛和伦理折磨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种现实——她逼陈沉和她乱伦有了报应。
张眉在这几秒钟里骤然想通,望向陈沉,手颤巍巍ณ地指着他:“是不是你?啊…?”
陈与星这时候突然冷静了,她紧攥他挨着她的手,在被里握到手心出汗。
“妈妈,对不起,我去酒吧玩的时候出了事,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她这样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陈与星终于学会了怎么เ撒谎,她说得那么เ像真的,让张眉也动摇了,她就又问:“陈沉,你怎么เ回事,让她去酒吧玩?”
陈与星按着他的手腕,肺里紧ู绷着一口浊气,说:“妈,哥状态不好,我趁他生病的时候出去的,别…”
别再怪他了。
她知道错了,不该勾引他,不该忘记吃药,不该没去看医生,都是因为她不听话。b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