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要求出去,因为陈沉的腿不方便,她最远只在海边玩,捉螃蟹捉小鱼,挖个ฐ坑坑,把捉到เ的都放进去,然后等涨潮再把它们带走。
陈沉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看他笑出来,陈与星又哇哇大哭,“我不想走!”
“玩疯了吧,在那边一个ฐ月了,什么时候回来?”
“哥…”她去找陈沉的手,握住就没撒开,像是害怕。
他不讲话,陈与星觉得自己不太义气,把身子放低,让他进得更深,最后主ว动让他撬开宫口,她坐了下去,已经顶到极限,然后又缓缓起来,再重复。
她舒服了,他把她拽回车座,“傻瓜,这个ฐ车上面可以打开的。”
“你一点也不敏感。”陈与星被他含一下耳朵都要出水。
“那不要了?”
高潮之后的羞耻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她扭过去贴在他怀里,一会儿也不愿意抬头,脖子以上都是红彤彤的。
陈与星松开手,没再遮挡,但是脸红得滴血,他掰开她的两片唇瓣,手指从上到下掠过她的尿道口和穴口,抠挖一阵,把今天多次的爱液从她的甬道挤出来,最终把黏腻的体液糊在菊穴。
“我才不洗!”她突然提高音量,隔壁桌都不禁侧目。
陈沉只能退出来,扶起她的臀给她口交,他的舌尖探入穴口,吻了几次便出了不少爱液,等他再用手指挑逗,陈与星就哆嗦地到了高潮,甬道内立刻冒出不少水花。
他不是恐惧,现在只有无尽的深渊和恶心。
他敏感度没有那么高,他的一次射精对应着与与的几次高潮,很少能撞到一起过,这次他避开她最柔软的褶皱,挑逗宫口,只留แ下青筋的隆起去磨蹭她,时间延长,陈与星果然缠住他的腰肢,在他最后一次深挺时候战栗地泄了出来。
镜子里的她双腿微岔,胸乳坦荡鼓胀,这个样子真的足够淫荡,以至于陈沉一套做下来,下面都硬得不成样子。
“好。”她很乐意。
陈与星的脸更红了,抓着他的手伸向下体,用他的手指堵着,才咬着牙道:“帮我堵好。”
“与与。”
“小孩。”他说。
她小步挪到厕所,缓了一会才走到厨房,在这期间,她偷了陈沉的衬衫,代替性感的吊带裙,遮挡住了她全部的玲珑娇俏,只剩下两ä天匀称纤长的腿。
“唔大,”她被他搅得超过以前接吻能给她的快感,如此一想,陈沉便吻了上来,舌头一路向前,埋到最深,缠到她无法呼吸,他才松开。
陈沉挑眉,切菜的手停下来,贴了贴她的唇瓣。陈与星高高兴兴地跑开了,陈沉叫她:“小鬼,拐杖给我。”
陈与星有些惊恐,她承受不起他。
陈沉即使住在海边,也从未出过门。
陈与星抬头望着他,眼睛闪烁着光,她的手很小,但手指纤长,圆润的指头摸着他的脉搏,滑到手掌,握住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晃动。
陈与星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观摩,她的嘴本来就小,含住龟头就是不小的伟业,再往深处便有些不适,只好手口并用,上下揉搓,更多的是用舌头舔舐着,像是小猫舔水。
这次再也没女人来贴他的身了。
什么เ爱不爱情。
他那时候完全恶心这种东西,哪个女的缠他,他就再也不睡她了。
后来,后来就再也没时间搞这些。
训练很累,睡前想这种事,没硬就睡着了。
他的空余时间全给了小星星,他的小宝贝儿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跟她抱怨学校的生活,或者分享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有几次她打过来,时间是不合适的,但是她太伤心了,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没有温柔的父母,没有爱,只有哥哥,她最爱的哥哥愿意听她讲话,她是想到受不了才给他打过去的,每次都劝自己响超过三声她就挂断。
他不被允许用手机,也会偷偷藏一个,怕她有要紧的事,然后在厕所哄她,被领导揪住罚跑时也会说:“妹妹不开心,我哄完再跑。”
他想到她就不禁笑起来。
她挺乖๔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被罚了,中暑晕倒,就再也没那个点打过电å话。
所以她都自己憋着,憋到他回家,他的小娇娇,每次看到他回家都要哭。
“哥,我好想你。”
总说这种话,别的再也不说。
他已经把全部ຖ的爱给她了,只希望她好,别的都算了,他被枪打穿双腿,等炸弹爆炸的时候,脑子里是他一生的宝贝,以后他不在了,她怎么办,哭了谁去哄。
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