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里。”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我的天蓝色蕾丝内裤被他放在一边,他的手抚摸着我白玉般的腿,我的两条光华洁白的出奇,仿佛一捏就会化掉。
他的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个ฐ大海绵垫子,床单脏兮兮的。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摆放着一个ฐn年前的电视,旁边有一些营销方面的书籍。
那时的我太单纯了,像雪花一样。也许人不可貌相,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提出给我介绍工作吗?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ฐ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后,还向别人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点燃了一棵香烟,忘情地喷云吐雾。
他从包里不停地掏着,拿出来一些铃铛,一把抓过我的腿,在我的脚上绑了一串铃铛。
我还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早已经麻利地解开了拉链,他的宝物从里面傲然地窜了出来。因为ฦ兴奋还流出了淡淡的液体,黑黑的毛发茂密地生长着,青色的血管膨胀着。
艺术家赤身抽烟的样子是那么的丑陋,尽管我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他的丑陋还是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父亲脱下蓝色短裤,我相信我一定不会对男人的裆部如此痴迷,也许我的人生悲剧ຕ也就不会惨烈地发生,然而没有如果——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头难免一丝失落。
“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我摇摇头:“若帆,和你说个ฐ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中年男人,我不喜欢男孩。”
“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你可要谨慎了,中ณ年人都有家庭,他能ม为你牺牲一切吗,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别认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说。
“不会吧。他当我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脱出来。”
“姐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们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说话,还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点不正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若帆,其实在艺术家之前,我还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男人,他说他会为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凭什么这么好心,他一定是骗你的。”
“真的,他最近给我联系了好几个呢,他说要找一个最适合我的?”
若帆睁大了眼睛:“结果怎么样?”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你可拉倒吧,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天真,他为ฦ什么偏给你找工作,他能得到什么好处?等等,再说了,他一个ฐ卖保险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实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团队,一起和他出去骗人。”
“啊,你别ี总把人想的那么เ坏。”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若帆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我去了卖保险的家里,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啊?”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被传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处借钱。”
“卖保险的不管你,对不对!”若帆苦苦逼问。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涩上了心头。
“是的,我起先还不明白。”
“妈的,我就说嘛!大连男人好鸟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ว个艺术家怎么样?”
若帆试图转移话题,可是他的话再次触动了我脆ะ弱的神经。
“还行吧,不过我预ไ感我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ä个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点摇摇晃晃了。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预料到了:
我给艺术家打电话,他说他已经结婚了,让我们将曾经的美好留作记忆中的永恒吧,你的鲜血梅花很好,我会一直收藏的,你别挂电话——
我给保险男打电话,保险男说企业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险行业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险吧,我保证你一年内做到主任,喂喂,你别挂电话——
我孤单失落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还记得2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连的火车。夜色阑珊下,天空群星闪烁。迎面过来一列火车,火车相遇时,我抬头向窗外望去:啊,我看到对面火车车窗上的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此刻,我所遇见的不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火车,而正是十一年前的自己。
曾经的我,天真浪ฐ漫,白璧无瑕。如今的我,身心憔悴,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