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计算床帏上一共有多少只蝴蝶,可是我总也记不住这个数字。“我们之间是爱情吗?”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几小时前我献身给一个ฐ现在想来并不是很了解的男ç人。
我不好意思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手纸擦着那话儿,一边擦,一边流着,最后可能是担心擦不干净,他用一块手纸裹住了他的小宝贝。
这时,他说,你看看,我还没有弄你,你自己就先潮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羞愧极了。
哎呀,我的怎么เ麻酥酥的,还有些许疼痛。他的嘴竟然含着我的,因为气愤和羞愧,我的脸涨得通红,害怕地叫道:“放开我,我喊人了。”
河床渐渐消失,水流越来越汹涌。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猛虎般地咆哮起来。他仿佛上了一条小船,正欣赏着月光下的我。何处是归程,他愈发迷离起来。他的信念动摇起来,连忙摇起粗长的桨。
我发现父亲的裤裆ด处耸了起来,里面似乎ๆ有一个坚硬的铁棒在蠢蠢欲动。这是怎么回事呢?看铁棒的形状好像是池塘里的大虾,又好像是菜园里的黄瓜。父亲将那些东西放在裤裆ด做什么呢?
他似乎ๆ有话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只是用他的眼神读着我,我当然读懂ฦ了他的意思,停在他的身边。
事后我后悔极了,如果不停下来,也就不会有那么一段令我身体乃至灵魂都受到重挫的事情了,这就是我的命,现在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因为ฦ他的确不容易。
那时的我太单纯了,像雪花一样。也许人不可貌相,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提出给我介绍工作吗?
他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第一次。”我随口答道。
“去那ว边坐坐吧。”他随手指了指凉亭旁้边的椅子。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๒5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เ瘦的。
后来我回味和他的接触,总结出两个道理:拒绝真的是一种勇气,很多时候我都缺乏็这种勇气;吃亏上当并不说明我们不聪明,只是我们有贪念。
“你条件这么好,没有男朋友吗?”他幽幽地问我。
我当时就想:有没有男ç朋友和你有关系吗?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没有!”我镇定地答道。
“哦,去过酒吧吗?我带你去酒吧啊!”他试探地问我。
呀!这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裤裆ด耸了起来,尽管他试图低下身子来掩饰自己的勃起,可是欲盖弥彰啊。我的眼睛盯在那ว上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宝物正在那里激烈地抗议着,它仿佛要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又或许是它冷了,想找个温暖的巢ิ穴。
我的脸像深秋时节树上的柿子,心跳得很厉害,连带着我的,桃花岩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流水的感觉。
他见我喜欢看他的宝物,就干脆放弃了掩饰,他的小弟弟跳动得更厉害了。我想此刻他正在紧紧地收着腹部,拼命地向前顶着小弟弟。
他摊开报纸,挡住别人的目光。只把满园的春色,美好的想象交给了我。我拼命地咽着口水,身体好像中ณ了“葵花点穴手”,一动都不能ม动。
他的裤裆湿了,他仍然不管不顾。渐渐地,天色晚了,渐渐地,宝物可能也要睡觉了。他的裤裆陷入沉寂之中。
他扬了扬胳ฑ膊,表针已๐经指向了6๔点。
“去酒吧呀?”
我随在他的身后,因为我不敢和他并肩走。如果遇到熟人,我根本无法解释。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套在我和他的身上。
我们来到เ了南十道街附近,这是一个性主ว题酒吧,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这个ฐ酒吧被查封了。光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找到เ一夜情或者多夜情的伙伴。其实无论一夜情还是多夜情,一切都是从41้9开始。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大约有四五个小小的单间,每个ฐ单间上放着一个小茶几,几把颇有情调的小椅子。厅也不大,总共也就能ม容纳四五十个人吧。单间的正面是一个铺着红地毯的小舞台,一个大背投电视上正播放着撩人的歌曲。
他点了一瓶啤酒,为ฦ我点了一杯可乐和瓜子,总共才消费20่元。他付钱的时候我都脸红,上翻一下,下掏一下,总共才那么一百多元钱,还分放在四个ฐ兜里。
正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中年胖男人。哎呀,怎一个ฐ胖字了得。他的脑袋像熟透的冬瓜,肚子挺挺着,上身明显长于下身,整个体型就像一个大写字母p,我猜想他的鞋带要是开了,他肯定系不上。
我当时看到那个胖猪眼睛直勾勾地来到我的面前,他微微地低了一下身体,“第一次来,有朋友吗?”
我懒得搭理他,指了指旁้边的保险男。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开心,有机会认识一下?”说着,胖子将一张纸条扔在我的桌子上,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今夜愿意与我双飞双宿吗?小费2000。上面还有他的电话。
当着保险男的面,我将纸条撕掉。我当时心里很生气,我又不是妓女,你也太小看人了,2๐000就想买我的初ม夜,去死吧。
保险男很高兴,或许他在心里洋洋得意,妈的,老子今天又击败了一个竞争对手。他还戏谑道:“这体型谁敢和他玩,非得把人家压扁了不可。”
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丑陋无比的女人走上舞台,她“喂喂”了两声,可是麦克风还是没有声音。“屁!”她骂道。这回麦克风发声了,惹得台下的狗男女们一阵爆笑。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叫乐乐่,代表酒吧的全体服务人员祝大家晚上快乐,祝有情人终成炮友,伸出你们摸啥来啥的手为ฦ我鼓掌好不好?”
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乐乐一皱眉头,“哎呀,我现在郑重地说一句,如果谁不鼓掌,晚上做梦一定会梦到和我上床,谢谢大家!”
哈,这一下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乐乐高兴地在台上扭动着肥胖的腰肢,摇头晃脑แ,转起了圈圈。
“跟各位亲爱的来宾开了个玩笑,哎,这位大哥你干嘛老用那ว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要是这样,大哥你可是小瞧我了,你别看我在这里工作,但我可是洁身自爱——所以我一天只和一个男ç人上床!大哥,你说我纯不?是不是很纯?我可是正宗黄花大纯货。”
她口中的那位大哥就是我身边的保险男。
保险男此刻是云里雾里的,一脸猥琐的笑容。
乐乐接着说道:“好了,小妹我就不多说了,欢乐的时光属于大家,喜欢唱歌的朋友请到台前一展歌喉,需要任何服务,请联系我。记住我的名字,小妹乐乐。”
我还清楚地记得保险男为ฦ我唱了一首歌,歌名不记得,里面好像有一句“老乡见老乡,两ä眼泪汪汪”,他的歌声中充满了沧桑和哀愁,我忽然想到我就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心里或是因为ฦ失落,或是出于感动,我流泪了。
他唱歌前,当着众人的面说是为我歌唱的。他唱的时候,我感受到เ了别人火辣辣的目光,我碍着面子给他鼓掌。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听这首歌了,这首歌本来就不好听,经他那么一唱,真是人见人恨鬼见鬼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