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走到曾小妹面前,将自己那个窝窝头塞进妹妹手里。
世界真奇妙,不试不知道。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双眼一闭,用力往大石一戳。
绣娘身子一颤,曾小妹和曾安几人从来都没有见过曾这个样子,一时都不敢说话了。
曾安指指房顶,有沙土掉下。绣娘和曾小妹也已๐经从里屋跑出来。
“活了,真的活了!”吴老二两ä口子抱着几个孙子又笑又哭。
“谁又来闹事了?”绣娘不安地看着曾。
曾小妹点点头,“哥哥,你今天好凶哟。”
“你这属于肺阴亏损!”王大夫想都没有想便回答。
曾小妹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很快将药渣端了过来。
“你放心。”雷老虎皮笑肉不笑,“我爱屋及乌,也不会伤害我的舅哥呀。”
曾小妹在他身边一直抽泣着:“哥哥,你说话,你说话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被抓了,你,”曾固看着妻子的眼睛,“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老二,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
绣娘呆了几秒,随后一咬牙,点点头。
当几个人跑到纺织坊的时候,曾安还躺在门口,浑身脏兮兮的,还有血。
“安伯,你怎么了?”曾扶起曾安。
“我……我……”曾安右手抬抬,又无力的垂下,看着绣娘问:“大少奶奶,你没有事吧?”
曾看看绣娘,又看看曾安:“嫂子,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绣娘的脸瞬间绯红,然后别过脸去,嘤๒嘤的哭泣起来。
“赶紧滚开,不要在这里哭丧!”两个伙计从院子里面出来,骂骂咧咧的。
曾眼一瞪,直视二人。
“穷叫花子,不服气是不是?”两个ฐ人挽袖子走过来。
“二位大爷,我们马上就走。”这两个人是纺织坊的打手,绣娘生怕曾吃亏,连忙说。
“小娘们儿,管事的摸你一下是看得起你,就是睡了你也是你修来的福气,你还哭,你应该高兴才对。”一个打手说。
另一个打手哈哈大笑:“就是,不就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吗,还以为自己金枝玉叶多高贵,哼哼!”
绣娘满脸通红,欲哭无泪。
曾恶狠狠的盯着两个打手:“你说什么,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哟,刚才那个ฐ老家伙不经打,换你一个年轻的来,还不是挨打的货色。”这些人都知道曾固,也知道曾固家的儿子曾是一个病秧子,曾固倒台了才敢有恃无恐的欺负他们。
“少爷,我们惹不起,走吧。”曾安动了动,却站不起来。
曾握着拳头,咬了咬牙,忍了。不是惹不起,是他不想惹,现在的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伸手扶准备把曾安扶起来。
可是,见他们磨磨蹭蹭的,那两个打手不耐烦了,冲过来抡拳头劈头盖脸就朝曾砸下。
“去死吧!”
旁边的绣娘和曾小妹一见,慌忙扑过来,一人护住曾,一人护住曾安,无数的拳头落在了绣娘和曾小妹身上。
砰砰砰……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住手!尼玛住手!”这是曾的怒吼。绣娘和小妹哼都没有哼一声,一直含泪忍着痛。
绣娘和小妹倒下了,两ä个打手才住手退后。
“嫂子,妹妹。”曾慌忙摸了摸绣娘和小妹的脉ำ,所幸俩人都没有伤到内里去。
“我nn!”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将曾安放在地上,握紧ู拳头,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向两个打手。
“找死不选日子!”两个打手一人拿起一根木棒,劈头向曾砸来。
“二叔!”
“哥!”
“少爷!”
没有尖叫,没有想象中的脑浆崩裂脑袋开花,曾高举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两根碗口粗的木棒。
绣娘,曾安,曾小妹眼睛睁大了。
“去死吧!”曾双手运气,两ä个打手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就飞进了旁边的臭水沟,然后挣扎了几下,最终没有站起来,躺在臭水沟里一直哼哼。
曾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回到了曾安身边,绣娘和小妹围过来。
“少爷,你会武功?”
曾点点头,这时他才想起为曾安治伤。经过检查,曾安右小腿被打折错位。他叫小妹扶住曾安,伸出左ุ手臂,说:“安伯,咬住我的手臂。”
“不行,少爷。”曾安摇摇头,“我忍得住。”
“咬住!”曾的语气不容拒绝,曾安只得张嘴咬住曾的手臂。
曾右手放在曾安的小腿,运动真气,曾安身子一哆嗦,大叫一声,瘫倒在曾小妹怀里。
再看曾的手臂,两排深深的牙印,有的渗出血丝。
曾将曾安扶起来,曾安定定身子,然后弯腰摸摸小腿,又走了两步。
“少爷,你真是神医,我好了!”曾安高兴又惊奇。
“安伯,他们为什么打你?”
“这……”曾安看了一眼绣娘,吞吞吐吐地说:“都怪我没用……大少奶奶被……管事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