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你奶奶倒是可以喝点酒，活血化瘀，说不定对她的腰伤有好处。”
面对巧珍的歪理，石早枝也懒โ得跟她争辩，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没好气道：“我看你这个ฐ死妮子，为ฦ了江老师把奶奶卖了你也愿意。”
巧珍今天去镇上不光给奶奶买药，还买了鱼割了肉，昨晚多亏了江老师，不怕脏ู不怕累背奶奶回家，说什么也要请他吃餐饭，好好犒劳犒劳他，他如果不来，自己去学校拉也要把他拉来。
石早枝屈起腿想配合小松的动作，可刚想抬就痛得一声闷哼，长呼了一口气只得放弃。
郭宝珍发觉了小松的犹疑，“江老师，你是要买吃的？我屋里有几盒点心，是我女儿回家时带回来的节礼，我拿给你吧？”
他围着石早枝照了一圈，发现她身体侧卧，半边身子陷进了泥里，小松心道，这应该是软着陆，问题可能ม不大，于是将手电筒夹在胳膊窝，双手去拉扯她。
小松一楞，吃惊道“奶奶，我什么时候讨厌巧珍了？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巧ู珍告诉你的？她那天欺负同学，我不过是批评了她几句，难道老师批评学生就是讨厌他？巧珍想得也太多了吧？”他心想，这巧珍一定是误会了自己，怪不得不肯来上学。
二丫紧咬嘴唇一脸倔强就是不离开，大丫坐在对面朝她使眼色她也视而不见。
小松从包里找出矿泉水喝了一大口，悠然地看着远处的山色。
“去，等你长大了爱喜欢谁喜欢谁，江老师是我的。”这是原则问题，大丫不肯让步。
“我也喜欢你，可是……可是，我姐对你是那种喜欢……”二丫神情有些古怪。
江老师回城两ä天何巧珍就像少了点什么，在家坐卧不安，抓心挠肺，从亲戚家一回来就急匆匆地赶到เ学校。
石早枝顿时羞得脸通红，啐道：“你还说？都是你这个死妮子，奶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巧珍很不以为然，“奶奶，这事你知我知，有什么好丢脸的，再说摸下又不掉块肉，你干吗大惊小怪的。”
“你以为ฦ我是你这个年龄啊？奶奶几十岁的人了，被一个ฐ我都能ม生出来的男人乱摸，你说这像什么เ话？奶奶以后还要不要做人？我的身子除了你爷爷，看都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今天到好，守了半辈子的清白全毁在你手里了。”
石早枝故作佯怒，把自己扮成受害人，她的话半真半假，这么说大半是因为在巧珍面前前拉不下面子，怕巧珍笑话她，先拿话来堵巧ู珍的嘴。
巧珍听了不服气：“奶奶，你昨天就让江老师摸过了，怎么能说是我毁了你的清白呢？”
“昨天那是不得以，能跟今天能一样吗？”
“我看没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昨天他只是在边边按住袋口，今天……今天，他……”石早枝说不下去了。
巧珍“咯咯”娇笑，故意逗她，“今天怎么了？”
“你还笑，你还笑……”石早枝被巧ู珍笑得难为情，伸手来打她。这二人此时不像祖孙，倒像是一对小姐妹。
巧珍闪了下脑袋躲过，随即又将脑袋探回到石早枝的发际，悄声道：“奶奶，他摸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啊？”
石早ຉ枝心头一震，“什么感觉？你让他摸下不就知道了。”旋即她点些奇怪，“他刚才没摸你？”
巧珍羞涩地摇头，“他只摸了我的奶。”
石早ຉ枝有点不相信，心道，这个ฐ江老师连自己都摸了，竟会放着水滑白嫩的巧珍不摸呢？会不会是巧珍害羞不说实话？
“他真的没摸你？”
“奶奶，我干吗要骗你呀？我倒是想他来摸……”
石早枝看着巧ู珍，若有所思道：“这个江老师看来还是个老实人，奶奶刚才还真是担心他脱了你的裤子。”她加重语气，“巧珍啊，你以后跟江老师怎么疯奶奶都不管，但只有一条，不能ม让他脱了你的裤子。”
巧珍不满道：“为ฦ什么呀？他要脱我我怎么拦得住？”她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去阻拦，甚至还巴不得呢。
石早ຉ枝急了，“巧ู珍，就算奶奶求你好不好，千万不能让江老师脱了你的裤ไ子，你说万一他把你的肚子搞大了，奶奶怎么เ向你爸爸交待啊？”
巧珍见石早枝一脸焦急，娇笑道：“大了就大了呗，大了我就生下来。”
“呸，没羞没臊，你才多大就生孩子？传出去还不把四邻八方笑死？”石早枝又叹了口气，软语道：“巧珍，听奶奶的话，千万别做这丢â人现眼的事，如果你不听话，奶奶马上叫你爸爸把你接走，这个ฐ责任奶奶可担不起。”
巧珍说归说，她当然也害怕怀孕的事，更害怕奶奶真的把她送走，可这种事她一个人说了又不算，江老师想要呢？自己给不给？
再说她现在对小松一腔柔情，压根就没想过要拒绝他，江老师要了她她才真正算是他的女人，想到เ这里，她试探道：“奶奶，只一次应该不会怀孕吧？”
“一次？有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这事只要开了头那ว还收得住？你可千万别试，听奶奶的，奶奶是过来人，知道其中ณ的厉害。”
巧珍觉得奶奶的话好玩，笑道：“奶奶，你是说做这事上瘾？”
石早枝一怔，她被巧ู珍问住了，说上瘾吧是承认自己也热衷过，说不上瘾吧吓不住巧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เ回答她。
巧ู珍见奶奶神情古怪，来了兴趣，“奶奶，你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一个ฐ字，痛，被你爷爷折腾了一夜，我两天走路都迈不开腿。”石早枝趁机吓唬道。
“除了痛就没别的？后来呢？”
“后来就有了你爸爸。”
“这么เ快呀？”
“当然了，男ç人做起这事来没日没夜的，能不快？所以我说巧珍你千万不要开这个ฐ头，把身子留แ着，以后跟江老师结了婚，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可我现在就想，我跟江老师说好，我们只做一次，我想成为他的女人……”
石早枝也经历过巧珍这个ฐ年龄，被男人搂搂抱抱后焉有不想被男人日弄的？想打消巧珍的念头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耐着心晓之以理，“巧珍啊，奶奶这半天都白说了？你这么急干什么？江老师如果是真心喜欢你，你迟早是他的女人，不在这一时，你现在急着把身子给了他，他以后要是不要你呢？”
“江老师不是那样的人，他要了我的身子肯定会负责的。”巧珍知道小松心地善良，反倒起了用身体拴住他的心。
石早枝知道现在说什么都难得劝住巧ู珍，这妮子完全是鬼迷心窍了。
“你晚上不许去江老师的屋，你要是敢去我就天天跟着你。”
巧珍小嘴瘪得老高：“奶奶，你干涉我的恋爱自由。”
石早枝针锋相对：“谁叫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干涉了，我是为ฦ你好。”
巧珍一脸不高兴，嘴一撇，“哼，你跟我这么大的时候早跟男人过了，现在却要管着我，我不干。”她一气之ใ下，口不择言。
“呸，你现在跟我那ว时一样吗？我是跟你爷爷结婚后才……”
“我不管，我也要我男ç人我一回。”
“你个死妮子，你不怕痛就吧，把肚子大了我才不管。”
巧ู珍见奶奶也也脱口说出了“”字，噗哧笑道：“奶奶，你现在还想不想跟男ç人？”
石早枝脸一红，啐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脸没皮的？我都多大年纪了？还个鬼呀？”
巧珍跟奶奶一直生活在这个闭塞落后的小山村里，在这几乎ๆ与世隔绝的状态下，人们的伦理观念要淡薄得多，平时山民描述男女之事用得最频๗繁最精准的字就是一个“”字，所以男男ç女女老老少少开玩笑也好，骂人也好，经常将这个字挂在嘴边，几乎ๆ成了口头禅，此时祖孙二人被同一个男人撩拨，心态本就暧昧，所以交流起来也就少了忌讳。加之ใ石早ຉ枝对巧珍的娇็惯，也使得巧ู珍在她面前没大没小。
巧珍听出奶奶有意回避她的问话，起了好奇心，娇笑道：“嘻嘻，奶奶，你的b还能不？你如果想，我让我男ç人你一回好了，只准一回，算是我报答你今天帮了我。”
“呸，你以为我稀罕你男人呀？”石早枝将脑袋扭向另一侧不敢看巧珍。
巧珍听出奶奶还是想的，笑得更欢了，“呵呵，奶奶，别不好意思了，你的b都被我男人摸过了，我就不信你不想让他。”巧珍一脸得意，她觉得自己猜准了奶奶的心思，自己้只是跟江老师亲个嘴就按捺不住，何况奶奶的羞处还被他摸过？自己้的心上人长得帅不说，还是个文化人，是女人都会喜欢。别的女人想粘边，门都没有，奶奶嘛，可以例外一次，今天多亏她帮忙，就算是感谢她吧。
当然，她也有故意在奶奶面前显摆的意思。
“……”石早枝被说中ณ了心思，无言以对。
她心想，自己不不重要，巧珍的肚子千万不能ม大，大了就是要命的事，怎么才能ม阻止这事呢？她是过来人更明白男女之事，男人如果毛手毛脚๐，女人如何把持得住？自己刚才不是被摸得神魂颠倒？要想巧珍不出事，管住江老师的手才是当务之急，她决定找个ฐ机会敲打敲打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