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吃完了猪蛋,看着炊烟从杨大花家屋顶的缝隙里飘出来,周围一排排低矮的石屋变得迷幻,不真实起来。烟气与山雾连在一起,山坡坡上错落有致的房舍似乎变成了仙境。
春桃爹一把把杨大花搂在怀里,双手环绕在她的身后,从后面脱去了杨大花已经松了半截的小背心。
风箱其实就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子,长不足一米,宽不过两尺。箱子中ณ间穿入一根拉杆,前端缚满鸡毛,后端伸出箱外,边上有一个木制ๆ的拉手。靠锅灶的一边留有风洞,拉动时风便从风洞中吹出。
春桃的问话很幼稚,让爹和来给猪配种的人大笑不已。
杨大花是杨家崮村支部ຖ书记杨大壮的亲妹妹,是从杨家崮村嫁到武家洼村的,据说还是春桃的奶奶做的媒。
爷爷的话不可信,因为爷爷姓潘,当然,春桃的爹和春桃也姓潘,春桃的大号就叫潘春桃。一个姓的人,都变着法儿往自己的家族上贴金,话里面就多了水分。
秋红着急了,她在大城市里呆惯了,现在在这样一个没有酒吧,没有舞厅,没有灯红酒绿的地方,心里变得没着没落。
夏雨、春杏和大菊晚上还是来到了小桃红美发厅,姐妹三个每个人都准备了红包,春桃没有打开看,拿在手里暗暗掂量了一下,每个人最少一千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在她们杨家崮村,一般的家庭一年恐怕也剩不下这些钱。
春桃对“从良”这个词不感冒,好像自己原来“不良”一样,实际上,春桃认为自己虽然做过小姐,但她自己้仍然很干净,至少比有些人干净。
春杏是个炮筒子脾气,说话快言快语,她生气地对姐姐说:“春桃,我坚决不同意,我们四个人都做过小姐,我们的脸上虽然没有刻上‘小姐’两个字,可是,那些眼毒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和正常的女人不一样。现在,你开美发厅,你这不是拿着大喇叭跟全镇的人说,我们卖过肉吗?”
这块手帕是那个ฐ男人留下的,春桃仔细地叠好,装ณ到口袋里,她把这块手帕当作老天爷送给自己้的礼物,偷偷地藏了起来。
那ว个男人俯下身来,用双手轻轻地托起春桃的头,吻向春桃的脖子,耳垂,脸颊๐。春桃甚至听见了那个男ç人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那天夜里,春桃偏偏没有沿着河边走。
那一天刚上黑,春桃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她学着娘的样子,找了一块麦秸杆从中间用手撕开,沾上唾沫贴在了右眼皮上。
春桃的嘴快,不等二婶子的话音落地,就抢着回答说:“每次吵架都是我爹在上面,我爹还说,让我娘把腚抬的高一些,那样犁地犁得更深。”
然后,她就不紧不慢地向下揉搓,胡生根小媳妇的身体那个时候就像通了电å流一般,在双手揉搓过的地方,出现一道道红晕。
后来逐渐起了变化,男男女女的在一起洗澡毕竟不方便,一般是男人来的早就让男ç人先洗,女人来得早则让女人先洗。为此,男ç人女人还经常为了洗澡爆发“战争”。
“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春桃边说,边指着秋红的下体说,“胡二吹没戴套吧,你的那个地方แ还流水呢。过来,我给你擦擦。”
“来,宝贝,趴在床上。”秋红轻轻地抚摸着胡二吹的胸脯。
“怎么เ样?我给你这儿理理发,我这是给你面子,我老公也没有享受到这个专利。”秋红说着话,竟然一使劲,用力地拔掉了胡二吹的一根阴毛。
小桃红美发厅开业的时候,春桃就再三地嘱咐过秋红,杨家崮有几个人要特别地注意,只要这几个ฐ人来小桃红美发厅,就要保证让他们解开裤腰带,保证让他们舒服,其中ณ就有胡二吹。
胡二吹一进门就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沙,沙子。”
杨大花说:“我想夹死你。”
杨大花说完这句话,一直撑在后面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春桃。
春桃爹的屁股正对着门口,他当然看不到春桃。但春桃却看到เ了他,春桃看到เ瘦弱的爹肋骨毕露,他的胸窝里有一撮黑毛。她看到爹正在和杨大花打架,而且用力很猛,汗珠子正顺着他的屁股缝里向下流。
春桃感到心里一阵恐慌,她只是在起夜的时候见过爹和娘在床上打架,她不明白,爹为ฦ什么和杨大花还要打架,而且还打的这么เ投入,这么花样百出。
就在杨大花愣怔的片刻,春桃爹达到了高潮。他低声地“哎”了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冲进了杨大花的下体深处。
春桃在这个时候,竟然不合时宜地笑了。
春桃爹和杨大花还赤裸着身体,他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全身淋湿的春桃,脱口而出:“三姑娘,你笑啥。”
春桃说:“大人不害羞,打架还光着腚。”
春桃笑了,杨大花却哭了,春桃爹又扭回身子问:“哭啥?”
杨大花说:“我不知道做这个事竟然这么好。”
春桃就是从那一次开始,朦胧地感觉到了男ç女之间的那ว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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