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的第一次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春桃记不清了。春桃当时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ฐ念,好像很长。男人游刃有余地向春桃稚嫩的花蕊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春桃在最初的疼痛过后,仔细地体味着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那ว个男人非常爱干净,他不急不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春桃再一次用双手托起来,放到他的衣服上,并且吹了一口气,好像是想吹去春桃脸上沾着的一根枯草。
这个时候,天好像下起了雨,春桃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但是春桃觉得,小雨滴就像眼泪,肯定是小青龙想小村姑了,小青龙于是流下了痛苦思念的眼泪。
一天,北海老龙王的小儿子碰巧来到เ了杨家崮,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正在河里洗澡。
春桃当然见识过这种玩笑,也上过婶子大娘的当。
屋后三姐姐的身体对春桃的手非常敏感,每次春桃给她搓身子的时候,春桃不知道为什么,三姐姐本来还是有说有笑的,可是,当春桃的手一触摸到เ她柔软的身体,她就立即停止了说话,全身不断地颤抖。
春桃所在的村子叫杨家崮,与杨家崮相邻成三角之势的就是柳家崮、崔家崮。三个稀稀落落的村子之间,青龙河蜿蜒盘旋像一条小龙,曲曲折折地自西向东流。
春桃摇了摇头,拿起一只粉红的粉笔,在对面的墙下已经写了半截的“正”字上,补上了最后一笔。
沐浴露在秋红的揉搓下变成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一些泡沫轻轻地飘到了秋红的身上,有的站在她的乳房上,有的挂在她的乳头上,象一朵朵白色的茉莉花。
“你叫胡二吹,你会吹什么เ?”秋红靠近了胡二吹,趁胡二吹不防备,一下子把他的裤子扯到了脚跟。
秋红有点儿喜欢胡二吹,在小桃红美发厅开业近半年的时间里,来理发的男人不少,有勇气走到二楼享受秋红按摩的男人屈指可数。而且,秋红也看不上山村的粗野男人,胡二吹虽然也没多少文化,但他身材高大健壮,估计那方แ面的能ม力会很强。
春桃正要接话,楼下闷声闷语传来一句话:“有人吗,还能理发吗?”
大菊的话说得实际一些,大菊说:“春桃,我们能ม回到老家不容易,我们要想再做回原来的我们更不容易。当初,我们四个人说的好好的,要保守秘密,要做一个平平凡凡正正当当的农村女人。现在,你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租房子,人家要是问起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钱是怎么เ挣的,你怎么เ说?”
春桃不吱声,她用眼睛盯着夏雨。
夏雨在她们四个人中年龄最小,但点子最多,学历最高,见过的世面最大。姐妹四个ฐ不管遇到什么事,还是要靠夏雨最后拿主意。
夏雨的眼睛同样也盯着春桃,她知道,凤凰镇不是广州,不是深圳,不是海ร南,更不是北京和上海,在这儿开美发厅,肯定不会挣钱,至少现在挣不到钱。
但是,春桃既然摆这么大的谱开美发厅,一定有春桃的道理,夏雨想听听春桃怎么说。
春桃让夏雨的眼睛盯毛了,她说:“我开美发厅,不会违背我们当初四个人定下的规矩,我自己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我自己做那ว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发誓我下面的小洞洞明天就会烂掉。”
春桃一边发着毒誓,一边发狠地抓了一下自己้的三角地带。
夏雨说:“春桃,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大家都会帮助你。我们姐妹四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人出了事,一个ฐ人走露了风声,别ี的人也不会幸福。”
春桃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内心里的秘密,她的秘密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春杏听夏雨这么说,心里的气也稍稍平息了一些,她接过话说:“三姐,你自己的裤腰带扎得再紧ู,如果你雇人在你的店里卖身,这和你自己卖有什么เ区别?人家会怎么看待你?看待我们全家人。”
春桃不吭声了,春杏的这句话戳到了春桃的痛处。春桃知道,一旦ຆ自己的店里有了那ว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她又不想让那个十一岁时的秘密折磨自己,她迫切地想找出那个男ç人,她想看一看,那ว个男人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老了?那个ฐ男人是否还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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