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路人做不了长久夫妻,这两人很有些意思。
“夏夏,你妈的事……”
毕竟市副省长夫人走出去有大把人往上贴,是个很受尊重的头衔。
谭夏望着窗外听她骂,都听了这么多年,多听一次不多。
“学长……操我,用力操我……啊……嗯……”
谭夏啊啊叫了两声,立刻喘着说:“求你。”
对了几次都没有对准,江辰额上青筋直跳,以为她又在玩他,愤怒的吼出名字,“谭夏!”
体内的感觉太过陌生,她既觉得难受,想要抽离出来,又想继续被江辰这样对待。
性器在饥渴的跳动,谭夏在他的目光里重新握住,柔软的小手尽力抚慰着,上上下下的套弄让肉棒又胀大一圈,手再渐渐往下,一只卵蛋落入娇软的手中,被细致的揉搓。
江辰先拿漱口水漱了口,再开水龙头洗了把脸。9月的夜晚,温度下去了,冷水拍在脸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哗哗的水流溅在衬衫上,胸ถ口湿了一片,他拉着领带扭了扭脖子,而后脱下来搭在毛巾架子上。
又发了疯的想她。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的胸膛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颗跳动的、红色的心!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在痛意中磨出了快感,江辰用一副把她干穿的架势往里顶ะ弄。
看,她还是脆弱的,穴里没出水,眼睛先出水了。
白净的脸上淌着两ä条泪痕,江辰用指腹给她擦掉,力道很大,弄出两ä道红痕。
“说你错了。”他咬着牙,“向我认错我就放了你。”
谭夏咬唇偏过头去,偶有呻吟泄出来。慢慢的,穴里出了点水,江辰入得更加顺畅ม,顶ะ了几下,磨到เ一个点,专朝那里肏。很快谭夏就抖了起来,张着唇急促的喘。
明明快要到了,江辰避开那里,往里头死干,撞出一阵的疼。
疼和爽交织,谭夏又开始哭,“江辰……你给我……学长……哥哥……让我高潮……用力干那ว里……啊……啊……”
江辰只往最里头肏,恨不得把蛋也都肏进去。谭夏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呢喃,“哥哥,给我……给我……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干我……不是那ว里,不是那里啊……哥哥……”
“说你错了。”江辰拉起她一条腿,撞出“啪啪”声响。
“说你错了!”
“哥哥……干我……用鸡巴干我……狠一点……”
江辰发狠,在她臀上甩了几巴掌,“你错没错!”
居心不良原暗河奶子都涂上他的精液ຂ
奶子都涂ิ上他的精液
谭夏呜呜的叫唤,嘴里尽说一些下流的话,就是不说他想要的那三个字。
我错了。
他只要这三个字。
只要她说,他就信。
一年前在梧山,他取了钱去找谭夏时,从门缝里看到她正被一个ฐ女人按着打,骂她动了家里的钱。
他当即要破门而入,谭夏却拧着眉朝他轻轻摇头,甚至还安抚似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眸里都是倔强。
那一刻๑,他就知道,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同了。
想保护她,想对她好。
那天晚上谭夏离开,他有知觉,听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衣服,听她放轻的呼吸。他静静的听,想知道她突然招惹自己้,是想要什么เ。
钱?权?
谭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站了很久ื,应该是在看他。他以为会听到她的内心话,可她什么เ也没说,甚至连呼吸都没重一下,利ำ落的走了。
一连消เ失几天,除了那条拿了一件衣服的短信,再没有任何讯息。
他向来最有耐心,可那ว几天浑浑噩噩的,彭俊甚至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然后她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清脆的叫他“哥哥”。
谭夏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吗?那天回去,他彻夜难眠、滴水未进,枯坐一天一夜等她的信息。
至少会来跟他解释一下吧,说她不是故意的,说她以前也不知道他们有亲缘关系。
他会信,他会原谅她,再努力重建自己的生活。
可她没有,把千疮百孔的他丢弃一旁้,转眼就和另一个ฐ男人嬉笑拥抱。
他不知道自己也流了泪,疯狂的顶ะ弄,大声的质问,“你错没错!”
谭夏受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哭着喊:“我没错!我没错!”
“你这么幸福,江怡佳这么เ幸福,江学林也很幸福!凭什么เ!我不要一个ฐ人受苦,不要一个人疼!”
她伏在江辰肩膀上,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呜呜的重复:“凭什么เ,凭什么เ啊……”
两人不知何时滚在了床上,衣服落了一地,谭夏把腿盘在江辰的腰上,浪ฐ叫着让他快一些。
这时候性是绝佳的发泄,他们两ä个都很需要。
“哥哥干我……就是那ว里……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江辰听不得她叫“哥哥”,这两个字提醒他正在做背德的事情。
“不许叫,不许叫!”
谭夏总是和他对着干,一声“哥哥”接着一声,调子转了又转,叫得他鸡巴肿胀坚硬。
这不得不让江辰意识到一个ฐ事实:她叫哥哥,他反而更兴奋了。
暗夜里鬼魅出没,江辰看清了,他的灵魂在由白转黑。
是,他在干亲妹妹,他还想干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