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我是对他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在我看来,只有燕子是真正活着的。
上了车,刘飞问怎么不通知余晖,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儿。燕子倒在后面,我知道她还在想刚ธ才的事情,我也没有说话,刘飞看了我们几眼也不再说话,直接把燕子送到我家里去。
燕子没听三叔说完,转头就往家里冲。也许是父女连心吧,在上课的时候她就一直坐立不安,直到三叔来的时候,她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吸了口气,人是多面性的。不知道刘飞在林诺面前,又是什么样子的?他一直把我当宝贝一样的疼着,尽可能满足我提的要求。有段时间,我都想叫他小爹了,总感觉他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个大早。阳光很好,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身上。洗刷完闭,在脸上画了一点淡妆。长年吸烟,让我的皮肤虽然不至于黑,却有点干燥。拎上包包,我给自己打气,不管今天能不能找到一份工ื作,至于我迈出了这一步。
先是上大学,抓住了刘飞和燕子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他们学校。倒是燕子三天两ä头往我们学校里跑。刘飞就好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有时候我上网就对着他的头像呆。而他的一点点消息,我全是从燕子口中得知的。
我深吸了口气,擦掉燕子脸上的泪水。我对子秋说:子秋,这是我最好的两个姐妹,这就是燕子,这是林诺。她们是我最好、最信任的姐妹。我话刚说完,林诺掩着面跑了出去。刘飞站了起来,看着我很久,然后说:对不起。说完,也跟着出去了。
我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打了一掌,然后告诉他,只是暂时的借用。想了想,我又往家里头跑,从包里拿出一块钱硬币塞到子秋手上说,这算是租金。给你十分钟收拾自己,晚上和我一块去吃饭。于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换衣服。
如今,我们都已经毕业了,也工作了。工ื作了,也失业了。可是刘飞在我印象中还是初中时那长得跟虾米似的小男生,冲出来吼:你们做什么。
直到เ那头的男ç人告诉我,他要射了。
那句话是谁说的来着?这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永远在变。任何东西都可能ม变,何况是人心呢?
燕子问我,她是不是很变态。
我笑了一下,看着酒杯里的酒,摇了摇问他:喝不?
你有心事?
对,我有心事。不过是好的心事,我很开心……我今天真开心……我胡言乱语着把我今天在公司里的所做所为ฦ告诉齐铭,齐铭的眉头皱了皱,最终也没有说一句话。
耳边是子秋和燕子的歌声,燕子唱到疯了,搂着子秋又亲又抱的。子秋总是不着痕迹的躲开。我推着齐铭说:看,子秋那小样装清纯呢他。哈哈哈……
子秋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ว种眼神让我颤了一下。就像是当初我打了刘飞那俩耳光时,他看我的,有心疼有歉意,还有一点心疼。我感觉快要被这种眼神给淹没了,眼前无数双眼睛飞来飞去,我已๐经承受不了,想哭,我在掉泪之前想,下次一定不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