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觉看着自己,有几分吃醋的意思,仿佛在控诉自己寡情薄幸。
殷葵一手抓着肉棒根部ຖ缓速地套弄着,一手摸在鼓胀的囊袋轻柔地按摩着。
让人又爱又恨。
被顶撞个不停的花心发表着最直白的指令,溢出的汹涌淫水就是它对谢觉最好的奖赏。
指腹揉弄刺激着阴蒂指尖拨弄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勾勒出了清晰的缝隙后,一根手指探入了小穴里抠挖着。
显然,她还在记恨着上次他的懦夫之举。
欲望上头了,怎么也消退不了。
殷葵一手抚摸着肉棒,一手抓揉着自己酥痒的肉乳,在谢觉的手指亵玩下,竟然泄了身,喷涌的淫水把裤子打湿得更加明显,连带着谢觉的裤子也沾了浅浅的水迹。
只是嘴唇碰着,谢觉并不敢深入。
完了,小姐会不会讨厌自己้了?
殷葵眼角的余光扫过谢觉的下身,看他裤子被撑起那样夸张的山丘,不由得惊讶,谢觉还真是卧虎藏龙,那儿该有多大呀。
他被揍得这么惨,身上肯定没块好肉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万一真嗝屁了怎么办。
“你不去医院是吧,行,那ว就不去,古三,回家。”殷葵也把头拧到了一边,不去看谢觉,朝着古三嚷嚷了一句。
“赵老九,我的人打你的人,你的人也没饶过我的人,这事谁也别计较,算一笔勾销。”殷葵着急着要送谢觉去医院,才不想费时间在这跟赵老九没皮没脸的瞎耗,率先挂了和局的信号,挑眉看着赵老九。
台上那人脸上画着厚重的油彩,倒也看不出原来的面貌,本来是唱着,可见殷葵的目光,便突然停顿了下。
洗了把脸,换了身衣裳,临出门前,吩咐家里的佣人,看好向阳。
殷葵关上门,朝着他走去,不轨的笑意又压弯了眼眉。
“葵儿喜欢,喜欢向阳哥哥玩我的奶子,还喜欢向阳哥哥用大肉棒肏我的小穴……”殷葵不害臊,淫词荡语张口便来。
这是向阳第一次向自己主动示好,殷葵当然是欣喜若狂,捏着鸡蛋的手稍稍顿了顿,红着脸在向阳的腿上蹭了蹭。
谢觉受伤不轻,像是没了灵魂似的,只是本能遵循着殷葵的命令,走近了一步。
只是,不能动手,并不代表他不能动嘴,羞辱几句,也能发泄。
“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殷葵有些纳闷,顺ิ势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古董钟,不由得惊叹,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上下两方แ似乎都在比拼,似乎ๆ都在卖力地取悦着对方,殷葵的脚趾渐渐蜷缩得明显,她迷离的眼眸闪过一瞬沉沦的涣散。
殷葵笑吟吟,觉得自己้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殷葵夹紧着向阳的双腿忍不住颤抖着,阵阵的酥麻卷席着她小穴深处,她的蜜臀摇摆着,裹紧了肉棒的小穴突然一阵急促的痉挛。
在死亡的威胁下,向阳是无路可走了,只得顺从,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亲了亲殷葵凑近的脸颊,又按照她的指示表白道:“我喜欢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他的龟头被沾得一片水光淋漓,已经分不清,那些液体是他的,那些液体是她的。
向阳顿时清醒了过来,瞬间铁青着一张脸,他在干什么เ?!
殷葵在向阳的身体上扭动着身子,只着单薄亵衣的上身在他的胸膛上打着转儿,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丰盈隔着衣衫诱惑着向阳,挺立的乳尖被刺๐激得硬挺了几分,清晰地划ฐ在向阳的胸膛上。
殷葵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忍不住伸了舌头舔了舔他的颈脉,摸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缓缓往下试探,握着沉睡的鸟儿爱惜地轻抚着。
见到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比见了鬼还恐怖。
不然你看帮会里年轻的男人这么多,可谁曾入过小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