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错了。”桃纪见大事不妙,忙可怜兮兮地扑到人身上磨蹭,嘴里讨饶:“就算啸天哥哥是妓子,我也要包养你,绝不让别的野男ç人碰你一根指头。”这话说得倒有几分咬牙切齿了。
“我不!”桃纪生怕这到เ手的鸭子飞了,牙痒痒地把赵啸天双腿架起来,硕大龟头跃跃欲试地在穴口顶着:“尽管骚,我喜欢。”接着腰身一挺,就全部捅了进去。
“这是鬼心莲。啸天哥哥,我为你带回来了。”
“没、没事。”赵啸天心慌意乱,忙把散乱ກ的鬓发拢到面前,遮掩住自己้不堪的妆容,然后低下头从人怀抱里站起身,道声“谢谢”后,火速跑进了医馆内。
那男人面上交错着伤疤,早已看不出原来英俊的面目。他阴沉着脸,如野兽般呲了呲牙,喉间发出威แ胁的低吼。
化名赵小甜的赵啸天点点头,尖声回应:“老样子。”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店内的木椅上,低低咳嗽ณ着。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当初种下的因,结出了多恶毒的果。
赵啸天看到来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手边的枕头往少年面上扔去:“你还好意思见我?”
自昨夜与徐玄卿摊牌之后,赵啸天一整日神思不属,将自己锁在房里,任谁来都不搭理。照影知他内心难受,想着来日方长,难得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扰他,愿意给他数天甚至数月的时间去慢慢消化这段孽缘。
并没有料想中的喜悦,徐玄卿疲惫地合上眼睫,沉思半晌,才慢慢道:“通知岛外我们的船,按原计划行事,明晚潜入岛内,务必将啸天带走。”
这算什么เ?
这头一遭的事情,让他分外害怕,不敢伸手也不敢动作,只能翻转过身硬挺着,期望这热血沸腾的肉块消下去才好。
赵啸天紧张极了,他来之前刚被娘念叨了一阵决不能欺负哥哥,不然就打屁股。他担忧地拿袖子擦拭着赵影眼角溢出的泪水,慌张道:“天天没有欺负你呀,你可千万别跟娘告状别ี哭啦,痛痛飞走啦~”
赵啸天除了屁股有点痛,其他一点事也没有。他听到了一道好好听的声音,不禁睁开眼,撞进了一双水光盈盈的双眸,出声的便是下面那双粉嫩的唇瓣——真是一个好漂亮的小姐姐!
赵旭光心惊于怀里男ç孩的极轻分量,再瞥到เ他身上错杂的伤痕——以及隐约的吻痕,心下顿时了然,只冷冷道:“你们且带我去看案发现场,我再定夺。”
小鱼就像一尾人世大海中飘零无依的鱼苗儿,拼命汲取着养分,日益挣扎长大。
照影并没有立即动手,反而一边缓缓地用刃尖比划,一边赞颂着徐玄卿的“义举ะ”,在不着痕迹地拖延时间。
“你们怎么能ม拿人做祭品?”
“嗯,这是什么”
当即有无数护卫从暗处蹿出,拔剑与徐玄卿的人打斗ç起来。一时间,方才还莺歌燕舞的宴会大殿,变成了修罗地狱。刀光剑影、呼喝嘶叫,此起彼伏,充斥于殿内。
“发现?对你,我哪用得着发现。”照影低笑着,凑到赵啸天耳边,轻轻地呵气:“你一出现在大厅上,我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了。”
徐大人?赵啸天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还愣愣地在想,这是谁?
“啊啊啊好爽——”
那些婢女颇有些拳脚功夫,瞬间把他扒光,抬首等着照ั影作下一步指令。
赵啸天仿佛全身被浆糊凝住,双脚๐被钉在地上,头都不敢回。他背后冷汗直冒,低头一声不吭。
“噼啪噼啪——”
半个时辰后。
照影回过头,就对他呵笑一声,态度说不出的轻慢,竟是不理会他,径自走了出去。
???
那边两人到了正紧要处,照影今夜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完成,他已๐经迫不及待了!
怀里人马上就死死抓住赵啸天的衣领放声大哭起来,哽咽了半天:“啸天哥哥、我、我不想你死从前都是我闯的祸、你不要死好不好”
赵啸天被怀里人难得的乖巧美色冲昏了头脑,不敢再看,眼观鼻鼻观心地上下撸动起手心的阳具来。
他垂下眼睫:“只为救人。”
那语气活像质问出墙妻子的妒夫。
“谁?是谁标记了你?”桃纪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地盯着赵啸天。
赵啸天孕子囊被迫撞开,还被灌了一肚子浓精,难受得他大腿不断抽搐,头拼命乱摆,嘴角呜呜地流下口涎,瞧着倒有几分被糟蹋的可怜。
那可怜婢女羞得快哭出来了,忙不迭把四根指头并拢,一齐塞入那空虚的小穴。
但见面前被呼唤名字的人柳叶眉眼一弯,洒落了一地的温柔。
他们说的话赵啸天并没有全部听进去,只听得“年轻”“俊俏”等字眼,他就如打了鸡血,炮弹一样冲过去扒开人群,果然就见那心心念念的人躺在地上!
好在夏末的海水被烈日照得暖洋洋的,赵啸天并不觉得如何冷。他不去看身下深不见底的海底,尽力克服心中恐惧,只不断ษ地四处张望,以期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桃纪不由á得想得出神,冷不丁手里被塞了一杯茶水。
要来了。
桃纪虽美,却是个天乾,海盗们都没有性趣,还是赵啸天这个地坤更加可口些。
赵啸天吐出一口血,大掌把桃纪脑袋一呼,大吼:“没时间解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