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天本来在漫不经心地喝茶,闻言差点没一口喷出来:“生孩子?喂你别开玩笑,我们的交易好像不包括这一条吧?”
“也、也是媳、媳妇不孝,请大娘责罚。”赵啸天磕磕巴巴地学着徐玄卿敬茶,大手粗鲁向前一递,差点没将滚烫的茶水洒到徐氏脸上。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灵光一闪,他伸出手腕,狠狠地咬上去,浓艳鲜血顿ู时流淌下来。
“今天你我进了洞房,还有走得出去的道理?”徐玄卿冷笑,大娘已经将门口落了三重大锁,还点了这烈性春药——若他没猜错,这等特殊的味道应该是大内特供的合鸣春。“什么?洞、洞房?”赵啸天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词,但此时他无暇分辨徐玄卿话中ณ之ใ意,越演越烈的快感与空虚感仿佛将他架在了火上炙烤,后穴像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努力想找点什么东西吞吃下去。
一边想着,徐玄卿狠狠收拢双手,直压得昏迷中的赵啸天喘不过气来。赵啸天开始挣扎,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见装点得红彤彤的室内,一名身着喜服的青年坐在自己身上死死地掐紧自己脖ๆ颈。
老子赵啸天,专治各种不服!
来人一袭白衣,眉目清冷,明明只有三十左右的面貌,却生了一头雪白长发,被簪子高高束起,气度高华如九天神只。赵啸天收起一贯的吊儿郎当,毕恭毕敬地对来人抱拳:“见过师父。徒儿看到师父留下的讯息就匆忙赶来了。”
“嗯。”晏长清微微颔首,淡淡道:“你和徐家是怎么回事?”
来了。
赵啸天苦恼地抓抓头,无奈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和徐家大少爷做了个交易,只这半年内助他一臂之ใ力。”
晏长清皱眉,倏忽间来到赵啸天近前,闪电般出手钳住他的手腕,退开衣袖,果不其然上面纵横交错着数道伤口。
“你就是这样帮助他的?”晏长清寒声道,虽脸色不变,但紧ู皱的眉头告诉赵啸天他已๐十分不悦。
“果然还是瞒不过师父啊。”赵啸天并不十分害怕,他这个师父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从小便十足地纵容他,“起因有点复杂,总之是徒儿的错,一度害得徐少爷危在旦夕,徒儿只能用这个法子治疗他。”
晏长清默默凝视赵啸天半晌,直看得后者心虚不已。
还有更劲爆的呢。赵啸天心道,但他不敢说。
晏长清叹了口气,放开赵啸天,神色温和了些:“你的体质实在特殊,纯阳命格的血脉功效弥足珍贵,师父只怕你引来不该有的觊觎。”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赵啸天:“这是雪草丹,暂时能ม一补你亏空的身体,它虽有副作用,对你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待你半年之约至,即刻与我回天苍山调养!”
又回天苍山!到เ时候寻机跑路得了。赵啸天心里苦着脸,面上笑嘻嘻接过瓷瓶,道:“谢过师父!”
晏长清一看便知他心里的小九九,还待交代几句,突然皱眉拔出佩剑,抬手横劈向右侧:“是谁——!”
一股白芒透体而出,所经之处大批高木皆被腰斩。剑影过后,却不见一人的踪影。
晏长清一剑荡平,气势逼人,“此地不宜久留,你且回去,师父先行回天苍山等你。”他不再多话,转身足尖轻点,纵身几个跃起消เ失在树林中。
赵啸天回寺庙厢房之前,拿出雪草丹,囫囵吞了一粒。至于晏长清所说的副作用,早就被赵啸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玄卿还在睡梦中,苍白的脸睡得红扑扑的,吐气悠长,看着十分恬静。“嗯?”赵啸天见他脸颊๐上有一个微不可见的伤口,大感奇怪,他略一查看,发现枕芯内装着的是荞麦壳,按上去颇็有些尖利ำ。
“你这小脸蛋也太嫩了吧。”赵啸天嘀ถ咕着,取来金疮药,轻轻地点涂在徐玄卿的小伤口上。
你这样帮助他真的值得吗?
晏长清的质询犹在耳畔,赵啸天小拇指勾弄着徐玄卿垂落的一缕长发,内心头一遭感到恍然。
值不值得,且看日后吧,师父。
翌日,徐玄卿赵啸天两人便被仆从唤起,洗漱过后,被引导至正殿,开始祈่福仪式。作为三大氏族之一的徐家,有着这个ฐ阶层的通病,那就是对子嗣十分看重。从第一代起,每逢族内有新า婚喜事,新人都要前往灵山寺,由住持方丈主持,进行祈福仪式。
整个ฐ仪式的流程并不繁杂,新人们先分开沐浴ภ净身,再至大殿,住持方丈会吟唱祝辞,再由夫妻二人分别ี抽取一只签,依据签上内容,预言夫妻二人未来获得子嗣的概况,最后捐献心意香火钱即可。
赵啸天被带领ๆ至沐浴的温泉时就与徐玄卿分开了,他脱了个精光,袅袅雾气勾勒出他赤裸修长的身子。赵啸天缓步迈进温泉,刚坐下,甫一接触到烫热的水,后穴就不自禁地狠狠一缩。“嘶——”赵啸天泡得越久越觉得不对劲,他自服下雪草丹,就觉得下身蠢蠢欲动,直到接触温泉,那股子瘙痒之ใ意更甚,小穴甚至轻轻开合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穴口流入了温泉水中ณ。
赵啸天实在忍得难受,见四下无人,忍着羞耻屈起二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起来,试图缓解这阵不合时宜的情潮。
正渐入佳境时,“施主,吉时到เ了,请更衣进行仪式。”门外小僧的提醒如同惊雷炸醒了正沉醉其中ณ的赵啸天,他忙口里应着,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出了温泉。
徐玄卿觉得赵啸天今日一直都很不对劲。在住持诵佛唱祝期间,跪坐在蒲团上的他不仅双目无神、神思飘忽,一股股艳香渐渐逸出,差点盖过了殿内燃着的檀香,屁股更是不停地扭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