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风城马似笑非笑，打量了一圈，“怎的就你一个人？你那日日跟在后头的贴身侍女呢？”
“你笑甚么？莫非是嫌弃我了？”扈逸生故作生气，作翻身下床状。
茹蕊钰只淡淡叹了一声，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是累็了。
金紫ใ烟笑着盛了酒递过来，茹蕊钰便也喝了。喝完，她数了数签子:๘“这里足足有百根签子，我们人太少了，再叫些人来。”
“我愿意被你折磨。”男人露出清澈无辜的眼神。
比起茹蕊钰猫儿似的微弱叫声，他的声音倒更多了几分诱惑，扑在耳边，窸窸窣窣地骚痒着。
“风城马，你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对我，我便同意嫁你了了？”茹蕊钰讥诮道，“我以为你知道我是什么เ人的。我若是不肯，谁都别想勉强我。”
风城晓飞骤然抬起眼，直视她:“听闻父皇近日有意将我们封为亲王，住到宫外去。若此事成真了，那么过不了多久，我们也要成亲了。蕊钰，你若应一声，我便求父皇赐婚，咱们离了这里在外面好生过着小日子。我，我实在见不得你被这样折磨！”
他贴上她的耳垂，声音魅惑:“那我给你万金，可好？”
男ç声道:๘“儿臣知道……但总归是情不自禁！”
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皇后也不是什么善茬，后宫里唯她独大的场面，她也是耗了心血数年筹划而成。她要的是，身份显贵并且乖巧ู规矩的女子，而不是放肆的妖孽！
怜儿问:“主子可又要做什么任务去？”
茹蕊钰心中ณ附和。妍双性格温和，但婉琳非要送另一号无双的帝姬进宫来，无疑ທ是大大折了妍双的面子，再加上二人之前的纠葛，妍双自然不会放过婉琳势力了。想必最近婉琳也不会好过，说不定风皇乘机就去破了婉琳的身子——不过这与她已๐经没有关系了。
“不要再学她！你这个贱人！”
“妍双，她封号和你一样，你怎么看？”风皇微微一笑，却教下面二人冷汗涔涔๒。
一直站立于帷幕之后的大祭司将一切尽收眼底。她戴着金光闪闪的面具，缓缓踱出来。
恨她三番五次拒绝他，恨她投怀送抱又离开，恨她出尔反尔乃至下药。但看着身下，她痛苦扭曲的面容，为什么他心底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喜悦呢？
他初尝性事，因着春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的身体浅浅地附和着他，不冷不热，像她这个人。她呻吟着，双手拽住垂落的帷幔，叫声天然的慵懒。他想，这大抵也是她的初夜。
本该是美好的。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风城晓飞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了。帘子在他身后叫嚣着。
茹蕊钰回过头来，饶是看了许多年，金玉妍仍暗暗心惊于她的美。这张脸，不该存于人世间的。它像是个口袋，能吸进人所有的言语，只让人情不自禁地窒息——
“玉妍。”她懒โ懒地叫着。
金玉妍回过神来，坐到她身边。茹蕊钰挥退丫鬟，松松地拉上衣裳，不顾胸ถ前露出的半寸春光。
“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金玉妍收回目光，重重叹了一口气：“关于我那ว尸骨无存妹妹的事，也告一段落了。”
“哦？你父王怎么เ说？”
金玉妍一字一句说：“联，姻ี。”
茹蕊钰看着她：“我猜，你是来向我求助的。”
金玉妍“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派的人回来说，风皇陛下会在我和妹妹中ณ选一个嫁与大皇子殿下，再择一个做他的后妃。你我一同长大，自然知道我对他的情意……”说到此节，她脸上露出一抹羞赧的神色，“蕊钰，我知道这么เ做让你难受，可风皇只对你高看一眼。求你，帮帮我……”
茹蕊钰拿起一把折扇掩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眼：“我为你做这件事，那么เ以后如果我有难了，你也要记得还我的这份情。”
金玉妍笑：“自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茹蕊钰翻了翻扇子，上头画ฑ着一束清瘦的梅花。她拉金玉妍起来，金玉妍忽而轻声道：“对了，
二皇子和我一同来的，说是要见你……”
茹蕊钰扬了扬脸：“来人，为我更衣。”
茹蕊钰挑的时机算巧，一个明艳的后妃从大殿出来，和她堪堪擦肩而过。茹蕊钰挑着眉，认出是玉充容，长相和玉婉琳有几分神似。
风皇正在看着折子，分明是见她进来了，也不出声，继续翻着折子。茹蕊钰便一直跪着。也不知跪了多久，才见他缓缓放下折子，道：“倒是来了稀客。”
茹蕊钰低低地叫一声“陛下”，也不多说。她依旧穿着雪白的衣裙，一尘不染。风皇看着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唤道身边的太监：“去，把帝姬身上的衣衫脱了，看着碍眼。”
太监一怔，心下有些打鼓：“陛下，奴才这……”
风皇回了一个眼神。太监哭丧ç着脸过去了，还没近身，茹蕊钰自己麻利地动了手，衣衫尽褪，只留下浅色的肚兜。
她一身肌肤白得耀眼，晃得人刺眼。她肚兜上绣着两朵桃花，粉红的蕊正被乳头顶着，突出两ä个小点来。因着跪姿，风皇能看见她胸口一道浅沟。
“可还能起来？”他的语气莫名缓和下来。
茹蕊钰摇了摇头。
他一个眼神过去，太监立刻扶着茹蕊钰起来，颤颤巍巍ณ地送她到เ龙椅前。她还站不太稳，风皇便伸手揽住了她。
风皇说：“今儿怎么เ这么听话？”
茹蕊钰低声道：“蕊钰有一事相求。”
“说。”
他伸手捻着她胸前的一点，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
茹蕊钰微微扭了扭身子：“陛下，你可决定了，选哪位帝姬ภ进你的后宫？”
风皇的手用力了些，拉扯得小小的乳尖生疼。
“还未定夺，你有什么เ想法？”
茹蕊钰微微一笑：“论起来，金玉妍容貌在金妍枝之上，自然是择她了。”
他的手，悄悄掀开她的肚兜，爬到交叉的三角地带，软软的绒毛回应着他的手指。
“可是若论容貌，她们都不及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清浅的小沟。最后停在小果儿上。
“陛下想留住我还不容易？”她伸手揽住他的脖ๆ颈่，“陛下之前屡次当众敲打蕊钰，不就是告诫蕊钰不要搅合太多事？”
“你是有心人。”风皇似笑非笑，“你父王一直想让你替他打探消เ息，还好你没全听他的话，否则你现在大概ฐ已经在乱葬岗了。”
她轻轻一笑，他的手指却猛地捏住花核，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叫出来：“听说，蕊钰你从小跟着
你父王学棋？”
她点一点头。
“给你一条告诫——想要做一个好的棋手，就不要做一枚好的棋子。”
茹蕊钰一凛，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摁在了地上。
风皇从后头锁着她的手臂，两脚๐分开她的双腿，用目光探寻着她的隐秘之地。
“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让金玉妍嫁给我的皇子，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