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要……啊啊……射给我吧……”花心都快被那根欲柱给捅散了,她尖叫着提高声音,浪词儿不要钱的往外说,再这么被捣下去,她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浓浊的白浆像子弹一样击打在最脆弱的子宫壁上,路茜被男人按在身上承受浓浆的浇灌,那ว黏稠的雄精像开水一般一股股喷射出来,沾在子宫壁上持续熨ຖ烫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激得她腰臀狂摆,想要将稠腥的液ຂ体甩开,却让那白浊沾上了花穴里的每一处。
“嗯!”虎子再也忍不住,直接用腿压住她的小脚,挺着肉棍就插入路茜已经湿滑的甬道中,大大的蘑菇头猛地撞上子宫壁,才揽住咬着红唇泪眼模糊的小娇妻,用着平生最柔软最温柔的声音哑声赞到,“乖宝,你真是棒极了!”
就是他的那话儿真是太大太烫了,要是能小一点就好了。
如果路茜是个性经验丰富的女人,她就可以透过囊袋里液体的律动和龟头不自然地抖动判断出男人射精的前兆。
听到เ拒绝的话了,这么滑腻的小屄,可不就是让他这种屌大的男人肏得吗。
他老人家正要发火,虎子猛得反应过来,从被子里迅速地将少女的手腕伸出,小心翼翼地碰到เ老头儿的面前。
路茜顿ู时就扭动着小腰神魂颠倒起来了,她大大的眼睛无神得睁着,只看得见脑海中ณ不断ษ闪过的白光,就这么在漆黑阴暗的井底被一个粗鲁地男ç人直接干到了高潮不停地喷精,根本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虎子强装镇定得拂过路茜的头发,捧起她的小臀儿想给自己้快被夹断ษ了的老二更多的生存空间。
话还没有说完,初经人事的甬道再一次狠狠收缩,虎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才生生忍住了将要勃发的精关。
男性低沉的声音不断ษ在她耳边安抚,也是在告诉自己้,马上就有人来了,他现在什么เ也不能做。
“你在做什么?”他惊怒交加,却没想到这一嗓子吼过去,小姑娘受到เ了惊吓,正在井口摸索的小手胡乱抓刨,小脚๐想要使力让身体往外挪,却从井沿滑落,淡黄色的裙摆散开,如同一朵小蘑菇,消失在井口。
黝黑的大掌正要揪住小麻子的耳朵狠狠一拧,余光瞥见弟弟旁边陌生的小姑娘之ใ后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他结结巴巴๒地瞪着这个ฐ一身白裙的女人,“啊……啊……啊……”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同于粗粗一整根的肉棒,他的舌苔上布满了味蕾,一颗颗按压在花径上刮弄,随意地蹂躏花穴中的褶子,灵巧的舌尖像是要将她的心给舔出来一般掏弄,完全预ไ料é不到他下一次会抵着哪一处的穴壁往哪个ฐ方向狠命拨弄。
这种未知又剧烈地快感一波波袭来,直叫她花心里的蜜液ຂ泄了又泄,直恨不能立时死在他的口中,不停地求饶,能ม想到的好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呀……要死了……啊……好老公……求求你……嗯啊……饶了我……啊啊……别……别舔了……”
一次次的被迫高潮,路茜倒趴在木桶上不停地抽搐,两ä团丰满的奶子摩擦在木桶上,在极致的快感中ณ,她甚至不自知的主动用乳头去摩擦木桶飞起的毛边,去获得更多的刺激快感。
然而成年男ç子的舌头长度是有限的,敏感的穴壁被折磨得不停收缩,可深处神经元分布更密集的花心深处却是没有得到เ一点慰藉,一波又一波的爱液从花心喷出,滑过子宫从花心流淌出,不患寡而患不均,花宫空虚的收缩了很久却连隔靴搔痒的摩擦都没有。
路茜被自己的泥腿子丈夫口交得魂飞天外,滴滴答答的唾液顺ิ着半张的嘴角流出,当她从木桶中被抱出来,放到床上用棉帕裹着的时候,她还木呆呆地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眸。
虎子趴在她身上活动下手腕,分开她的腿心,毫无阻碍地将自己肿胀的肉棒整根插入被他舔软的小穴里,扑哧扑哧地射了满满一穴的浓精,用半软的大肉棒堵住柔软的小穴,疲惫地拍抚她的背脊,和小媳妇儿一同进入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路茜醒来已๐是正午,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险些被热烈的阳光给晃了眼,厨房里有男ç人早上留แ下的白面馒头和菜汤,路茜沐浴ภ在温暖的阳光下,懒洋洋地咽下冰冷的早餐,尽管没有粗大欲根的堵塞,然而没有流尽的浊液和被撑了一晚的小花穴还是让她蹙着眉头揉揉小腹。
睡饱了的她一面揉着被掐着摇晃得酸软的腰肢,一面在虎子的屋里转悠,顺手帮他收拾打扫,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