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安静。”男人的声音隐隐压低,有着岩石般的沉哑质感,“不要说话,也不要朝外面望。”
火光忽闪,血红天鹅绒窗帘上投下两ä道交叠的身影。
四指若有若无在腰侧按捏,像是在和着乐音弹奏,琴键就是她微兀的肋骨轮廓。
三三两两ä聚集在一起的宾客不由á地转头望过来。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棱角狠狠磨过敏感点,携着满满的被充填感一起炸开在神经尖端,她的腰背骤然绷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她试着合上腿,男ç人的手掌已经按在了腿根,限制住她的动作。
果然,如他所想,她棒极了。
安赫尔眯起眼睫,手指刻๑进他胸膛里,拱身发出猫一般细碎的呻吟。
看出了安赫尔的僵硬,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摸抚着留声机,含笑问:“夫人,想听点什么?”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接货人坐立不安地望着门口。
“夫人,您在修道院长大?”安德烈以轻松的口吻问她。
纤薄的眉,澄蓝的眼珠,小巧ู的鼻子,花似的嘴唇抿成一条矜贵的下弧线。
“你就这么เ以为ฦ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เ坐的地方แ。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ณ。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ว么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เ?”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ณ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๙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า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ถ膛到เ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ม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ะ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เ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เ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fanwai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ถ口下方แ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压着他的腿,此时能ม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着臀缝。
脑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ถ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乳房,圆润的轮廓和中ณ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
“勾引我?”他的手一下子深入,分开她用力绞紧ู的双腿,指节碾着潮气温湿的花唇,激起她的轻颤。
“不行吗?”安赫尔轻声反问,手掌在他胸ถ膛上一路下滑,时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尖在紧绷绷的腹肌上轻挠一下,最后停在皮带上方แ轻刮ุ着。
另一只手有意从手臂血管上方蹭过,拨乱那些直通心脏ู的弦。
指尖能ม捕捉到男人加快的心律,臀部则ท被一下一下顶ะ着。
该说是成就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没多少经验也总是抢不到主ว动权,但这人现在受伤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及地为所欲为ฦ……
“我们到床上去。”安德烈突然贴近她的耳朵,手指从她咬紧ู的小穴里退下,带出外翻的花瓣。
安赫尔有点懵:“你不是受伤了吗?”
“不影响。”安德烈用一只手臂托住住她的臀部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下巴轻蹭着她颈่侧花瓣似的腻理,“腿夹紧ู。”
下巴上有浅浅的胡茬,蹭着脖颈่,似有无数尖细的电流从皮下窜过,痒得她扭了扭腰。
安德烈抱着她往内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