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烈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赞叹。
安德烈一把扯开她裙ำ底的衬裤,握着她的腿弯向两边分开,轻笑一声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好好服侍您吗?”
她的腰肢纤细,又覆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托在掌中ณ感受到的下弯完美得让人想揉碎。双腿张开露出被巨物撑开贯入的靡丽嫩花,上方แ被靡液浸至充血的小蒂也十分可爱,和她那张小脸一样,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颤都似乎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他们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的视线从他的胸ถ膛一直滑到烙着银色徽章的腰带,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将领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ณ漾着饱熟ງ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主管的仆人在接待室前小声嘀咕着。
安德烈一边幻想着她那张繁花似的小嘴吮吸性器的可爱模样,一边暗自期待她手抖一下导致酒水洒落,以便他欣赏湿润布料é贴住乳房的绮丽景色。
“你总是让人放心……”将军说着,“对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安赫尔,她才刚到เ将军府,许多事还都不熟悉。”
加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ç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烈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ฐ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ç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烈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ງ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烈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ธ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收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烈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เ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๙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แ,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ษ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เ,”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只,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เ:“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๑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ฐ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ม感觉到เ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ງfqxs时期精灵在临ภ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ຕ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เ?”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ว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๐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๓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ษ开的那一刻๑,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ฐ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ม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ว鼓胀的、硬邦邦ะ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ม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เ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