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霭从容地笑了,将自己的腿间朝他张开。
“总之,先去洗澡吧。”打开房间门后,露霭有点自我厌恶地笑出声来,“我先好了。”
结果,原来都是谎言。
露霭吃力地挪动依旧和他黏附在一块的身体,“你快点给我出去。”将他从自己体内剥离开来。
他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坏心地朝两人耻骨探去,轻轻顶弄,顺势让手指也伸了进去,那里早被堆积的快感撞击得让她喘不过去,前端正要抽离,突如又探进的食指,翻搅着她湿黏的软嫩,安旖打了个冷颤,强忍的呻吟,一不小心便溢了出来,“啊……”
手机终于传来震动,“要见面吗?”
“还有软糖。”他抬起头,露齿一笑,“请给我一盒。”
应远默默擦着脸,“喔,妳也会笑啊?我怎么เ只记得妳有张扑克脸?”
“裳裳,但我不觉得那ว只是一个游戏。”璞夏打断她:“我一直很在意妳和应远的关系。”他向来是个沉着过分的人,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是。
“我以为妳很喜欢。”他露出无辜的脸。
他嵌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张开了点,指尖挑逗似的拨挑那隐晦的禁处。那ว里是他未曾被允许靠近的所在。
他的太阳穴深处又剧烈疼了起来,“卓裳,她们只是觉得好玩,想看好戏而已๐。”
方แ梓柔摇头,素雅的珍珠耳坠划出波浪般的摆动,“是我不好。裳裳๙是为了帮我解围。”
像养了只很听话的狗狗。
乖又可爱,只要略施甜头,很快就会摇着尾巴,亲近自己的宠物——只要在想起来的时候跟他玩玩,他便会感到满足。
露霭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我们以后,会继续见面吧?”
从那天开始,他们便维持着固定一周见一次面的关系。地点由á露霭指定,酒店、宾馆、汽车旅馆,或在温泉会馆。
简单来说,就是偷情,出轨,幽会。
他们大多选择周一的下午见面。她的小狗狗那ว天下午空堂,打工也不用排班。
关于自己้的事,他提的很少。露霭当然也没无聊到想去关心。光想到要佯装同情说些虚假的场面话,她就觉得头痛。
这只是她对丈夫的报复。她压根儿不打算离婚,她需要这份保障。
她的小狗狗很介意。
虽然他从没说出口,阴郁的视线,频频落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露霭总无视,心里却暗自得意。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类似恋爱的游戏——可是宠物不明白,他渐渐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
那天,他们在床上他们总是在床上,露霭懒洋洋地看电视重播的《铁达尼号》。小狗狗伏在她腿间,讨好地用湿润的舌头拨弄。
“你??越做越好了呢。”
她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黑发,让猫毛般柔滑的发丝,刷刷地从指缝钻过,揉造些许暧昧的气音。
露霭轻佻地抬起他的下颚,“对了,给你个奖励。”
她笑,伸长手臂,从包包捞出一个手掌大的方型盒,上头束着黑色的缎带。盒里头传来金属摩擦丝绒的声音。
“这可是我特别为ฦ你订做的唷。”她吐舌一笑,“哎呀,这样很像在求婚耶。”
他抬起脸,跪在床上,黏热、焦急、期待,像宠物店橱窗里晶亮的眼睛,伸手,接过——
皮革腥膻的气味,随着盒盖掀开而飘散出来。
是一个项圈。
“你不会以为是戒指吧?”
露霭望着他僵硬的脸,唇边绽放一抹歪曲的窃笑:“过来,我帮你系上。”
他脸上模糊的表情,宛如一片窘促的留白,像黑白电影。
似乎不管怎么被羞辱,他都不打算反抗。他慢慢地,无声地摇头。
“??我自己来。”
赤裸的男人温顺地站在床边,对着镜子将皮革项ำ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露霭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儿,随手将滑落的发丝拨到耳后。“爬过来。”
男人听话地屈膝,压着床单,一步步朝她爬来。
女人伸出手。指尖轻柔却恶意地抚摸过他的耳朵、侧脸、嘴唇、喉结,勾住他的项圈,擭住他,把他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挑逗他。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死死咬住下唇。
露霭脱掉上衣与胸罩,只剩一条丁字裤,故意不脱下来。她背对着他,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摸索着,用指尖拨开细小的布料,将那早ຉ已呈侵略姿态的昂起,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缝,慢慢坐了下来。
这角度,就是故意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露霭像猫伸懒โ腰一样,高高翘起了臀。
末节缓缓伸入她的身体,嵌了进去,又紧又窒。男ç人的呼吸凝滞了起来,“唔??”
泛滥的湿泞之处,发出黏稠的“滋咕”水声。
随着腰沈下的举动,早彻底被性爱滋润过的身体,轻易接纳了他的突兀。
热气从赤裸的肌理腾腾上升,室内的空气开始蔓延骚动。
两人逐渐于紧密中ณ相连在一起。
羞耻心早不知被丢到เ哪,露霭挪动着臀,撑起膝盖,有些急躁地用腿间的娇嫩摩擦肉杵。
暴露在冷空气的私处,被彷佛裹着层糖蜜的挺具狠狠地、重重地凿了进去。
“哈啊??嗯~好深??”
握紧床头的栏杆,跨蹲着,支起上身,随着自己的律动,卖力摇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溢出满足的低哼:“喜欢??嗯?被人这样弄吗?”
始终被动的男人,似乎也遏止不住自己้了。他颤抖地,将冰冷的手指,压抑地抚过她颈后的汗毛,密密麻麻地痒,顿时搔了开来。
她仰起脸,一脸无辜地任淫荡的呻吟脱口而出:“唔??好?好胀??”
突然,他一把掐住她纤细雪白的颈่窝。
由下往上,狠狠一撞。
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软地软了,倚在平坦的胸ถ膛上。无法合拢的双脚,跨坐在他腿上,暴露地展开,湿淋淋地渗下透明的水液。
他另只空出的手,环着她的腰,抱紧ู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娃娃——最亲密的,无可取代的,从很久以前便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很重要的床边玩具。
生肉般的粉色饥渴地吞吐着入侵的异色,两者叠合在一起,难分难舍,纠缠不休。
露霭肩膀耸动,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不?你??突然做什——”
他只手掩住她的嘴。
“——做爱呀。妳喜欢这样吧?”
语气如此平淡,让她不禁毛骨悚然。
“呃??”
她被勒住吸气困难,近乎窒息,呜咽着。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无法呼吸,在痛苦与兴奋间,如无头苍蝇般打转——可能会被杀的念头,钻过她脑中ณ,但露霭却并未感到恐惧,反而为此深深地亢奋、颤抖。
速度不快,可每一下,却都故意要折磨她似的磨人——很慢,很深,很狠。惹得露霭身体不住乱颤,舒服,罪恶,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啊?嗯啊??”
会死。
可能会死在这人的手里——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男ç人突然松开手。
挣脱掉一切束缚的同时,露霭的身体被加快地填满、贯穿。她弓起腰,扭着四肢。倾巢ิ所有注入宫颈的奔腾快意,将她终于抛上高潮。
甘甜的空气吸入肺腔的同时,露霭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