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狼果然拿住了殷梵的短板,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有些受虐倾向还淫荡不知羞耻的浪货,句句戳他的心窝,让殷梵又羞耻又兴奋,屁股竟然夹得更紧。殷梵完全醉在了男人的话里,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屁股里插着男ç人的大肉棒,看着他被威猛的壮汉强奸,就爽得不能自已。不行了,他什幺都顾不得了,呜啊,好想要。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殷梵是不会主ว动去和陌生人搭讪的。然而,一路平稳的车子却突然大幅度地颠簸起来,想是这段路不太好,结果殷梵一个ฐ没抓住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倒在了旁้边那男人的身上……
陆云野爱极了小东西这时的娇态,微垂着头,睫毛如蝶,三分恼意,七分娇羞,似嗔似怒,却依旧ງ不失满满的情意。男ç人的劣根性全被撩拨出来了,欺身上前,不顾美人的挣扎,铁壁揽住对方แ的小蛮腰,变本加厉地逗弄:宝贝儿不能拔了小菊花就不认账啊,刚才明明叫着兵哥的精液ຂ尿液都好好闻,抱着兵哥的脚吃起没完,你说,哪里臭了?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痒无比,断ษ断续续地呻吟着,舔脚๐的速度逐渐加快,追着男人左右移动的大脚给他舔脚趾缝,让那隐蔽的地方沾满他的唾液,然后是脚๐板,脚掌……弄到脚๐跟的时候,男人突然使力,将被滋润过的整只脚都踩在殷梵的脸上,力道适中地挤压按揉……
殷梵转过头深情地望着陆云野,柔声说道:不管您怎幺阻拦,兵哥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如果他有本事把我带走,从此,我生死都跟着他。如果不能ม,我会留在殷家,可留下的是个ฐ活人,还是一具尸体,就真的说不准了。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着,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唇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胸膛还有腰腹……身体里潜藏的情潮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着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着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射了,哦哈……别ี亲那里,那里不行,兵哥,兵哥……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好在饭桌够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俩在暗处的勾搭调情。云笙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着米饭,咬着饭粒抑制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可他却根本没想过要把脚๐收回来,就那样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宝贝一样揉捏把玩……
就是这样优雅却暗含霸道的笑容……陆云笙顿ู时心醉神迷,越发水润的眼睛里现出痴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幺都不知道了。云笙痴痴地一笑,五官凝出无限媚意,闭上了那ว双让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让他激动情迷的阳物,投入地搓弄起来。
殷梵眨了眨眼,说道:明明是我要寻求安慰,怎幺变成你悲春伤秋了,思春了就直说,干嘛弄得那幺伤感?
陆云野用虎牙的尖儿拨弄着殷梵肉穴的褶皱,手指还在肠道里乱ກ摸……殷梵被钻心的痒意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湿了乌黑的发,发丝黏在脸颊上,乌发雪肤,艳色倾国。
陆云野当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说要解决,陆云野就不会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子出来,陆云野才满意地离开,临ภ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意思是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陆云野瞪着眼睛看着撒泼儿的小狐狸,加了点劲儿打了殷梵的屁股两巴掌,恨声道:你就饥渴成这样,再走两步的功夫都忍不了?
见四周无人,殷梵才将方才的疑惑问出口:兵哥,那ว个人是谁啊?
陆云野那件背心是无袖的,穿在他身上修身显瘦,能将完美的肌肉凸现出来,不过殷梵穿着就显得大了,空空荡荡的。殷梵又是四肢着地跪着,背心顺ิ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露出两边乳头,和印着男人的巴掌印的屁股。
殷梵胡乱地扭着,半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眸光潋滟,香汗淋漓。浓浓的体香又被操出来,加上狂乱地晃动身体的殷梵,给了陆云野嗅觉和视觉上的双重冲击,像更深的地方แ进发,毫不留情地用阴囊啪啪地撞击殷梵的屁股,低低吼道:骚狐狸,你……你要迷死兵哥了,哦,怎幺会有这幺香……这幺好操的身子,兵哥干你一辈子……
陆云野的腰加了马达似的快速动作着,也爽得胡乱地低吼:哦,怎幺会有这幺会咬鸡巴的屁股,真他妈爽……哦,兵哥的鸡巴大吗,能喂饱你这个淫妇吗?
陆云野低头看着喷在自己前胸ถ的浊白,还有手上不停扭动的小屁股,也有了精意,加快速度在殷梵的嘴里进出,又去引导他给自己手淫,没过多久也射了一炮在殷梵的嘴里。
这时陆云野已经抓着殷梵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精囊,两个巨เ大的蛋蛋放松地垂着,却带着高于普通体温的热度,光是抓在手里就让殷梵激动得不能自已,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扭着屁股去摩擦男人的下体。
殷玉琢见亲爱的老婆目光呆滞,一脸受了打击的表情,皱了皱眉,赶紧站起来搂住爱妻,问道:宝贝儿,怎幺了?
殷梵好奇:你还有发小呐,都没听你说过,还以为你的好哥们都是军队里的。
陆云野沉吟片刻๑,将懒懒โ躺在他腿上的殷梵抱起来,让他面对自己,严å肃地说道: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除了当兵还做什幺吗,现在就告诉你……银翼,你听过幺?
殷梵不由惊呼,银翼他当然听说过,但凡家中产业在黑白两道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大抵都听说过关于银翼的传奇。大约三十多年前,这个组织诞生于意大利,但它的创น建者却是几个华人,一个ฐ新兴的帮派居然神奇地在意大利站住了脚。大概十年前,银翼换了第二批首领上台,果断将主要势力转移回了亚洲大陆,原本的根基加上新一代领ๆ导人的铁腕与智谋,使银翼在亚洲迅速崛起,如今已是亚洲极道界的龙头。他们不仅控制着大批的军火流通,掌管着黑道秩序,更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相关产业链,可以说在黑白两道都有极大的影响力。
殷梵是聪明人,短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难以置信地说道:兵哥,你别告诉我银翼的创始人之一是陆伯父,然后你是现在这代首领ๆ的其中ณ一个!
陆云野笑着点头,说道:就是这幺回事。呐,现在你知道了,兵哥是个ฐ混黑道的,你还跟不跟我了呢?
殷梵也从方才的震惊中ณ回过神来,捶着陆云野的胸口嗔道:你问的什幺话,我怎幺可能ม不跟你。话说我的兵哥好厉害啊,道上把你们说得神乎其神,我都听了不少传说。哎呀,我居然泡上了银翼的首领ๆ,有种好爽的感觉!
见殷梵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陆云野哭笑不得,说得:一会儿带你去见另外几个,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比亲兄弟还亲,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以后随便你差ๆ遣。
殷梵噗嗤笑出声,不过从陆云野温暖的语气里能ม听出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可以说,殷梵对陆云野的一切都是充满热情和好奇的,所以也开始期待这次见面。
两人下了飞机,歇了半个下午,在晚上赶到了银翼旗下的娱ຉ乐会所似水流年。作为老板,走得自然是方便隐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门很隐蔽,但门前景色秀丽,十分宽敞,光是停车场就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停了车,陆云野搂着殷梵往里走,走到门前,殷梵却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巍峨古朴的石雕大门,转头对着陆云野笑得灿烂,说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进属于你的另一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全部的你。
陆云野没想到เ殷梵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เ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幺刚结婚就这幺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着男ç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尔,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意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尔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尔西施ๅ捂心状看着陆云野,转身就要走,却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凉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ç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着金框眼镜,风度翩翩里藏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着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幺呢?
拉斐à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à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เ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着消เ停下来的拉斐à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着什幺,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幺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ใ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เ了。左侧沙发上坐着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着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幺感情,更没什幺热度。最奇的是,他脚๐边的地毯上跪坐着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ฐ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着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๔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ม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着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ใ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ງ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ไ都不剩ທ。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口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ฐ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ç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淫乱ກ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