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单纯靠原身肉体的话连个没有狼人化的少年都能把她干得哭叫连连,但施放过体能强化魔法后的她就像再次将免死金牌握在手中,几乎有种面对的不管是什麽尺寸的对象都无所畏ั惧的自信,虽然有点盲目,但恐怕在吃到苦头前她都会这麽深信着。
那里太挤。闷闷的发言让她一愣,转头看去才发现他指的是什麽。
身体明明接纳过无数比这粗壮狰狞的性器,但那些交合带来的触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鲜明过,总是包裹着自己的那层防护消失了,她感觉自己的骨架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生生撞散,紧窄的通道也几乎ๆ被磨到เ起火燃烧;但就算是这样,为了追求被肉棒操开时那点连自己都说不出是折磨还是欢愉的感觉,她的壁腔仍旧不受控制地疯狂缠住体内凶器。
没有一点自己翻阅的是攸关种族存亡机密资料é的自觉,仅是因为不想再将同性友人们的那个物件记到脑海中ณ,葛里姆乔๒便随手将载有女孩心血结晶的羊皮书放回摆放着魔法道具【匿息披风】和【轻灵短靴】的窗台上。
这是个仅限于唇与唇之间的简单碰触、宛如与初恋交往之ใ际羞涩的男孩与女孩趁着无人之时悄悄熘进花园,躲在只剩微风吹拂的树林间并献给彼此的纯洁亲吻。高大的狼人与娇小的女孩在月色下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老长,两道黑影间只有头部轻轻接触着,看起来却是无比温馨。
随着时日渐长,幽灵的谣传深植人心,连女性狼人之间也经常提及这个令人害怕又忍不住想悄悄窥究的神秘事件,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群体中某些狼人总会在有关幽灵的话题开始后便陷入异常沉默,或互望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被困在他和门板之间的金发少女终于回过头来,满脸诧异地望着他。
趴在藤蔓上看起来简直就像个破烂娃娃般的女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由á美梦化身恶梦的欢爱,尚处在完全失神状态的她仍然维持着臀部微翘的姿势,白浊的精液还在随着她不时的痉挛小股小股的从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流出,就算不断重捣自己的巨物已经拔出了,被那样勐烈肏过的小穴依旧没办法自己闭合起来,穴口微微外翻的媚肉和里头被操得红肿的肉壁轻易地被人一览无遗。
粗长的雄性象徵违背主人意愿的兀自挺立着,在女孩因为得到充分的润滑而逐渐加快的抚慰下变得更为硬烫,底下两个ฐ积蓄着大量精华的沉甸è囊袋也没有被人忽略,时不时就会被她握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感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与他相对的是一双比自己这半人野兽还没有理性可言的失神双眼。
如果现在自己就着这道目光自我抚慰起来,对方会出现什麽样的反应呢?一面将感知范围延伸确认周遭动静,她有些分心地思索着这般下流的问题。
原因无它,这女孩的年纪实在太小。
修剪得乾净漂亮的手指搭在腹部漫不经心地摩娑着,顾ุ小雨眨了眨眼,总觉得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像是里头还插着某种庞然巨物似的,可她也明白这是自己被狼人们肏得太狠才会出现的错觉。
虽然在那种状况下对时间的流逝实在很不敏感,但在自己้重新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前,她应该至少被那对狼人兄弟关在房间里轮流干了两、三天左ุ右。肚子里和嘴里被灌满了雄性的精水,双腿间也几乎不论何时都有根坚挺硬热的肉棒插着,唯一的差别只在于偶尔尺寸跟形状的改变。
也不知两头一开始就明显互看不对眼、还无时无刻都在互相警惕着对方แ的野兽怎麽会达成这种协议。
要不是最后自己趁着对方在射精最无防备时爆发了一把,拼死也要将背包空间那ว堆强效麻痹药和乱七八糟的花草果实按进其中一人嘴里再放倒另一个,估计今天也不会坐在这。
幸好昏迷后的他们恢复了人身,在把赤裸的两人用床单裹着藏到偏僻巷๕子里时,她还可以拼命催眠自己้这是人类不是狼人。
……反正自己那麽虚弱的状况下召唤出来的冰雪暴,再怎麽也不会冻死人吧?况且狼群都出来找他们了,肯定会没事的、大概ฐ。
用力地将手臂上举伸了个懒腰,顾小雨决定将这些疑问暂且抛之ใ脑后。
不过说起小姑娘要去的卢凯城离这里可不近啊。老实说我当初就想问了,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孤身上路似乎很危险呢,而且什麽行李都不带不会太仓促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前头传来,就像前几日那ว般殷切地向她询问。
不,仓促倒也不会…慵懒地眯起眼,被生命树之礼这种持续恢复魔法洗涤了心灵的顾小雨回应的仍旧ງ含糊,像是没有注意到เ马车的减速。
我看你穿的那个应该是魔法袍吧?普通人可能会搞溷,但像我这种常到处在各个城市间移动的人可不会认错的!似乎学徒们穿的法袍就是这个颜色吧?卢凯有座法师之塔,你要去的就是那ว里?
是的,有个想见的人就住在那。关键字从对方口中吐出,顾小雨虽有点疑惑但也很是直白道,只是一心想休息还被人不断打扰难免让她产生不悦,语气也有几分疏ຕ离。
哈哈,就住在那ว啊…像是听到เ什麽趣闻似的,男ç人突然笑了起来,过于粗嘎的笑声让她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刚刚可说了,我们这种行业的对各地的消息可是很灵敏的。法师塔唯一能住的只有王国的首席魔法师,你要我相信一个小小的法师学徒能认识那种大人物?随着马匹的嘶鸣,还在行驶中ณ的马车忽然无预警地停住了,顾ุ小雨顺势往前一倾差点迎面撞上座椅,好在被身边的生命树枝枒机灵地接住了身体。
对方的口吻可没有掩饰那满满的恶念。
……所以她这是搭上会对乘客劫财又劫色的黑心马车了?在这世界ศ第一次搭车就似乎即将被坑的顾小雨有点懵。
有钱的家伙不可能会选我这样的马车当交通工具的,虽然是魔法师学徒,但平民的话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大问题的。没有了车轮滚动的杂音,充满自信的语气清晰地传进她耳中ณ。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这辆车肯定不是停在去往卢凯的路上,或许前些日中ณ没有往完全相反的方แ向去都还算是她运气好。
头痛地将脸埋进双手中,顾小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抬头看向紧ู闭的车门。
她听得到那ว个中年男ç子从驾车的座台上起身时发出的响动,对方的脚步很沉,动作也很粗鲁,完全没将她放在心上,似乎ๆ已经完全将默不作声的自己当作囊中ณ之物。
随着门外声响的接近,低声吐出的一连串咒文也在同时完毕,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尖锐冰锥在顾小雨身后凭空浮现,尖锐那端直指木门,只等着有人将之拉开的刹那ว。
各位大人们,我把新的祭品带来了!
男人的大吼惊得车厢内的顾小雨一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清亮的鞭打声,像是马鞭被人用力挥打,接着在一阵嘶鸣中马蹄声暮地响起,带着男人急促的呼吸转瞬便消失无踪。
……嗯?
在生命树枝枒和冰锥的陪伴下沉默了半晌,确定车夫是真的把自己和车厢留在原地的顾小雨终于禁不住困惑,犹豫了许久还是自己起身推开车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愣愣地维持着推开门时的动作,鸡皮疙瘩爬满了背后。
有什麽诡异的爬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而映照在她眼中的,是彷佛挂满了整片树林般巨大的惨白蛛网。